来砸玻璃。”我运动运动肩膀,取出一把大斧子。按住鸟的肩膀,急促的往出口赶,跳窗逃命的几率,比跪下求保安开锁的几率大。
这不是拍电影,玻璃不是用糖做的。我狠狠的砸上玻璃,忽然特么的防弹!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防弹!
老大也怒了,搬出重机枪隔开一段间隔朝着玻璃猛射。弹壳散落一地,四周的人听到枪声都赶了过来,看见有出口就要往下跳。
“等等!”我厉声喝道。那些人不听,刚跳下往,就看见火苗舔了上来。想跳的人都愣了,停下来看着我们。
我一咬牙,取出发射枪,瞄准对面的大楼,程度间隔100米,垂直高度两米,摩擦力不知,应当没有问题。
“一个人往拿一件衣服,有水的浇水,没水的浇尿!像这样!”我拍拍鸟,让她示范,鸟郑重的点点头,熟练的滑了下往。稳稳的停在那头,不停地向我招手。我招招手,让他们按照示范上。一个中年大叔麻利果断的滑了下往,一个中年大妈,逝世活不肯下,我看着后面那么多的人干着急,一脚把她踹了下往,她到了一半撑不住了,掉了下往。
“快点!有警察来了!”鸟向我示意,我点点头,管不到后面的人的反响,我一把收起重机枪,跟老大一前一后滑了下往。不顾身后人的骂声,啼声。不过还是有人随着我们下来。生存的路都已经展给你了,上不上,随便你。老子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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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让未成年人成为政治工具是罪恶的,不道德的。――《环球时报》
所以,少先-队,共-青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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