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阙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此刻正躲在厢房里面不敢出来,白尚书将房门踹开之后,就直接走进厢房里,将沈长阙拖了出来,大声骂道:“我将清忧嫁给你,你竟然出来和勾栏院的姑娘鬼混,你对得起清忧吗?”
估计是之前被白尚书打了一顿,所以沈长阙十分畏惧白尚书,现在被白尚书当着一堆人的面臭骂了一顿,成果他也不反驳,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见状,白尚书愈发赌气了,在他看来,沈长阙就是想要装逝世躲过一劫。br>
赵青枣一直站在旁边看热烈,沈长阙和白尚书都没有看见她,所以赵青枣也懒得上前多管闲事,便站着不动了。
白尚书和沈长阙在醉月楼里大闹了一通,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全部汴城,所以连白清忧都知道此事了,然后急急忙忙赶到醉月楼,想要禁止白尚书和沈长阙持续吵闹。
“白尚书,我们几个人都是无辜的,你别怪我们啊。”就在这时,沈长阙的几个狐朋狗友忽然走出来,战战兢兢的对白尚书说道。
闻言,白尚书冷哼一声,骂道:“你们是无辜的?说不定还是你们教唆沈长阙,让他跑来醉月楼鬼混的吧?这次我要是没收到消息,还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潇洒快活呢。”
“爹!你在这里做什么啊!”白清忧终于赶到了醉月楼,创造全部人都在看着白尚书和沈长阙之后,白清忧感到十分丢脸,一边用帕子遮住脸,一边低着头上楼,走到白尚书身边之后,立马就对白尚书说道。
听到了白清忧的声音,白尚书急忙转过火,似乎感到十分惊奇,过了一会儿,白尚书反响过来之后,没好气的指着沈长阙,骂道:“清忧,这个忘八竟然带着勾栏院的姑娘来醉月楼寻,欢作乐,今天我必定会帮你讨回公平的,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爹,你别闹了,先回府再说吧,这里还有好多人在看着呢!”白清忧都快急逝世了,围观的人越多,她就越感到丢人,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丞相府,不用再站在醉月楼里丢人现眼,可是白尚书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沈长阙呢?这样想着,白清忧都快急哭了,只能无可奈何的对白尚书说道。
果然,白尚书压根就没搭理白清忧,而是持续转过火,狠狠的瞪了沈长阙一眼之后,持续骂道:“沈长阙,迟府才刚刚失事,你竟然还有心思出来快活,我还真想问问沈丞相和迟凤来是怎么教养儿子的,竟然养出你这个忘八来祸害清忧!”
说完,白尚书上前捉住沈长阙的领子,打算当着众人的面拖着沈长阙下楼,见状,白清忧也没有阻拦,而是用帕子捂着脸,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
“白清忧,你还不快点救我,万一我爹娘知道了这件事,你也没有好日子过!”沈长阙光是想到沈丞相和迟凤来赌气的样子就感到畏惧,所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看见白清忧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沈长阙便急忙说道。
闻言,白清忧正筹备说些什么,没想到一抬头却瞧见了躲在角落里看热烈的赵青枣,白清忧立马就指着赵青枣,大声骂道:“赵青枣,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忽然被白清忧创造了,赵青枣自己也感到十分惊奇,不过她依旧面不改色,一脸淡定的说道:“我正好和韩光,小莲在厢房里呢,成果忽然就听到了白尚书的声音,出来才知道产生什么事情了,清忧,你可别冤枉人啊。”
赵青枣明摆着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白清忧心里明确的很,不过白尚书在场,而且还有很多人在一旁围观,白清忧总不能和赵青枣撕破脸吵起来吧,由于沈长阙的缘故,她在外人的眼里已经是刚成婚就被冷落的可怜女子了,要是和赵青枣吵起来了,说不定她又要加上一个泼妇的名号了。
“沈大少夫人,本来你一直在这里啊,沈丞相和丞相夫人在府中?我现在就要带着沈长阙回丞相府,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个忘八的。”白尚书也看见赵青枣了,便冷着脸向赵青枣问道。
光是看见白尚书的神情,赵青枣都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了,只要一想到丞相府会被闹得鸡飞狗跳的情况,赵青枣就感到十分兴奋,立马就点头说道:“是啊,他们都在府中,白尚书,我的马车正停在外面呢,若是你急着往丞相府,可以坐着我的马车过往。”
“赵青枣,我必定不会放过你的!”沈长阙下楼之前,转过火大声骂道。
白清忧眼睁睁的看着白尚书强行将沈长阙带走了,再加上赵青枣方才还在推波助澜,竟然还将她的马车借给白尚书了,不是明摆着要让白尚书带着沈长阙回丞相府吗?这样想着,白清忧心里愈发赌气,恨不得现在就扑向赵青枣撕碎她的脸。
“清忧,你看着我做什么啊?还是赶紧回丞相府吧,万一等会儿沈长阙被白尚书打逝世了,那就大事不好了。”创造白清忧正在瞪着自己,赵青枣也不赌气,反而还笑着对白清忧说道。
闻言,白清忧气的失往了理智,扬手就要往赵青枣的脸上扇巴掌,成果韩光却捉住了白清忧的手段,冷冷说道:“沈二少夫人,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这里还有很多人看着呢,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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