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难说话,而且是个能为民做主的好官,就是俸禄也不高,你的月俸只能给三十两算最高了,若是有时候缺乏的话,恐怕还得少点,你若不愿,我们也不怨你。”
“只要不少于一半,就没关系。”赵青枣笑了笑,忙不迭的开口。
“那倒是不会。”
衙役说着,又先容了一番平日里的事宜。
或许是由于俸禄太低的缘故,平日里倒也很轻松,除非有紧急事宜,否则平日只要上半天工,早上来中午走,不过就算不管饭。
平日所做的事,也简略,就是县令有什么举动之类的,写点张贴的告示,然后就是收拾下账目,偶然处理一下文书,文书有范本,改改就直接套用,其他的就没了。
沈长亭就这么着,给聘请了,与那衙役成了同寅。
成了同寅之后,衙役对沈长亭和赵青枣就客气多了,话也多了起来,从衙役的口中,赵青枣懂得到不少事。
他们这个县,叫雨顺县,风调雨顺的雨顺,名字寓意非常好,说起来这还是赵青枣头一次知道自己住的县叫啥名字,不过也不由得暗自吐槽,这县城嘛,就眼前这个破镇,连个城墙都倒了大半,实在不能称之为县。
这么个穷处所,自然不可能有人愿意来,毕竟就是想做成绩,也难得很,也只有这个县令苦逼,摊上了这么个处所,赵青枣估摸着这县令要么是得罪人了,要么就是没背景。
县令不是本地人,外地分调过来的,上头给了他县令的文书官印,然后由于这县人口不足,压根就没给他配主簿和县丞,说白了县令的标准配置都给摸了,就让他光人来了。
最后县令就带了两个家仆,连家属都没带,就赶过来了,这两个家仆中的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衙役,没措施,只能让两个家仆充当衙役。
赵青枣听着唏嘘不已,就这么个苦逼县令,也真是够折腾的。
简略的说了会儿话,赵青枣就拉着沈长亭离开了,这衙役很慷慨,没有让沈长亭本日就留下来,让他明日赶早。
待出了衙门,赵青枣掩不住自得,问沈长亭道:“长亭哥,你感到这长工怎么样?”
“很不错,比抄书要强,不过也不好说。”沈长亭皱了皱眉。
“啊,难道还会有变故?”赵青枣心头一惊。
沈长亭笑着摇头,道:“那倒不是,不过这一县之长不好当,将来恐怕事情也不会少,盼看县令是个仁慈之辈。”
“管那么多干嘛,你别想太多,到时候见到人不就知道了嘛。”赵青枣浑不在意,揶揄道:“难道你担心到时候你的事情会太多?”
“怎么会,不过事情也不会少,说了你也不懂。”沈长亭笑着摇摇头。
赵青枣听着不服气了,没好气的哼道:“我哪里不懂了,只要你不惹事,不乱出主意,到时候就算失事,也跟你没关系。”
“话不是这么说的。”
沈长亭叹了口吻道:“你可知一个县有哪些人?”
“县令,衙役捕快,其他的不是有李正亭长之类的忙活嘛。”赵青枣撇了撇嘴,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答复。
“不错,但衙门本身事情也不少,除了县令,应当设有县丞,统管文书库房等,还有主簿,统管赋税钱粮等,另外还有典史衙役,这些需要县令自己掏钱聘,人太少,根本忙不过来,没有人是万能的。”
沈长亭似乎想到什么,幽幽开口,道:“所以这个县老爷要么有些手段,要么就完整不管事的主儿。”
赵青枣明确了,沈长亭这是担心主簿这个名头,到时候被县令一起拖进沟里,挑不出来了,毕竟万一碰到个贪婪的主儿,有时候还真不好办。
“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建议充当个师爷什么的,别顶着那个什么主簿的名头。”赵青枣想了想,终极还是想了个不是建议的建议,接着又道:“不过看今天那衙役大哥的性子,想必县老爷也不是个恶人,反正你先做天职事,到时候有别的事儿,再换。”
“恩,也好。”
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到牛车的所在了,赵青枣这才一排脑袋,道:“哎呀,我还差点忘了件事儿。”
“什么事?”
“你之前不是提过,你曾替一个大户人家抄书吗?要不我们再往问问,他们还要不要抄书?”
赵青枣这也是刚出县衙门的时候想起来的,毕竟沈长亭只用上半天班,余下的半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抄书打发时间,毕竟她感到沈长亭闲下来无聊的话,估计也坐不住。
“这倒是不错。”沈长亭眼睛一亮。
赵青枣自得的道:“那是,往后上午你做工,下午回来了,碰到零碎的活计,忙得过来就顺手接了,忙不过来,就歇息,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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