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雅，刚才青乌帝君还有对你说什么吗？”
“赤霄他们怎么了？”这是担心的墨仓。
东方雅深深地吸了一口吻道：“赤霄他们无意间创造了十魔之井的异动，想要示警，不想被仙界的叛徒用法器所伤，灵魂震动而陷进了沉睡之中，如若不能灵魂不能重新安稳回位，赤霄他们只怕熬不过七日，所以青乌帝君才会将他们带走想措赠医治。”
一想到临安现在处境本就危险，若是与她契约的赤霄和开明兽出了事，只怕临安也会由于契约影响陷进更为危险的地步。
更何况……临安固然没有明说，显然是将赤霄他们当亲人一样的存在，若是她出来后知道赤霄他们的状态，定是会伤心难过，一想到这个，东方雅不禁感到心绪有些难平。
“小雅？”感到到东方雅的神情不对，顾永生忙开口唤了一声。
东方雅忙回过神来持续开口道：“许是由于刚才一直和临安陆衡他们在一起，所以青乌帝君寻不到自家徒儿，这才找了沾染了他们气味的我说了这些。我知道的都说了，该何往何从便是由你们自己做决定了。”
东方雅说完，却是拉着顾永生的袖子走到了那苍渊秘境阵法之上。
“你要等他们吗？”有人开口问道。
“嗯。”
“可是青乌帝君说没有人能从这里逃出，你这是何苦呢？”
“她会出来的，我信任临安。她说要成为修仙门派第一人，她做到了。她说她要为景悠报仇，她做到了。所以，她和我说等庆祝仪式结束后请我饮酒，那么她就必定会做到。她会回来的，必定！”
顾永生闻言也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我也信任临安，就算世上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临安也必定可以做到。”
“你们……哎，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但是也要认清现实啊。”有弟子劝道。
可是东方雅却和顾永生面色坚定地席地而坐，没有回话。
晏双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开口道：“此处浊气重，我看这位小兄弟身子不太好，你们若是执意要等，不若换个处所再等吧，若陆衡仙君他们真的能够平安回来，到时候你们再来迎接也不迟啊。”
东方雅听闻晏双这样一说后，有些动摇地看了顾永生一眼，见永生面色苍白，显然是受了浊气影响，却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而强忍着不适。
“永生，我先送你回想府吧。”
“不。”
“永生，你这样很让人担心的，先回往吧，临安这边有了消息我保证第一时间通知你。”
顾永生却依旧固执地摇了摇头：“我要在这里等她。那位青乌帝君也说过了，这个苍渊秘境之中险象环生不说，还很会玩弄人心，临安在里面必定很辛苦很累，所以我才盼看在她回来的时候用她最熟悉的面貌往迎接她，让她知道无论如何我都在这里。我没有变，临安也必定不会变。”
不会变的像那个传说中的魔君那样。
东方雅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最为听话的顾永生这个时候竟如此固执，越是温和的人一旦认真地下了什么决定，便再也断无可能更改半分。
“可是临安他们不知道毕竟何时才干回来，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月，甚至可能是一年、十年，或是远远无期。你也要这样等下往吗？”
“是。”
“可是永生，我却不能让你这样等下往。”东方雅却是摇了摇头，那双眼眸里的情绪太过深沉而复杂，一时让人看不清。
“为什么？”
“临安将你好好地交到我手里，我答应过她，无论如何护你平安，保你永生。这里浊气肆掠，以你的体质呆在这里不仅会影响你的身材健康，甚至会影响你的寿命。永生，抱歉，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逝世。”
顾永生闻言怔了怔，半晌却是露出一个苦笑来：“我从来没有恨过自己这么没用。”
“永生……”
“我固然先天不足，体质衰弱，但我从未怨恨过半分，反而越加爱护每一日。可是本日，我却恨我自己为何不够壮大，掩护不了在意的人，甚至连等候都是奢看。我只是——只是想在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也做不到。”
顾永生的身影越来越低，最后终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往。月光下他俊美的面容上南无苦涩，莫名让人都唏嘘不已。
“假如我保持留在这里呢？”很久，顾永生这才重新开口道。
东方雅缓慢地摇了摇头：“抱歉。”
“……我知道了。”
“永生？”
“是我任性了，我会回想府的。”
东方雅看着如此样子容貌的顾永生，只感到心里一痛，竟是久久说不出话来。
永生，这么好的永生，这么温柔的永生，为什么却是连任性都不可以呢？
她想让永生长长久久地活着，她也想让永生能够任性妄为一次，要她往做选择，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永生，留……”
东方雅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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