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真对不起”。
不用为难的曾冬青解释,陶昊都明确是怎么回事,懊悔得想找块豆腐拍逝世自己。知道这小子要害时候会不讲义气,干嘛还往找陆刚要人情?这下好了,人情要来了,却被张国柱那**的摘了桃子,自己还真他妈的成了桃子!
沮丧与恼怒之下,陶昊往了他老爹那碰运气。人老成精、老奸巨猾、老谋深算……这些词都是为老陶筹备的,假如运气好,指不定他陶昊同学还能沾点光。
人老成精的陶老板倒是很舒心,即使曾冬青指使江袁生他们一伙威胁利诱,那些充当中介的小老板也不停地给他先容生意。
“昊昊,晓得了不?混混就是混混,嘴巴讲得再好听也是混混,靠不住的!”
不就是进步中介费,收买了那帮中介吗?看到陶老板这自得的样子,正烦恼的陶昊更不爽,没好气道:“晓得你厉害,你都有本事你自己给自己端灵牌咧!”
成日拿这事当盾牌,老陶也没好气道:“还有别的本事不?”
不自得了吧?心里舒服多了的陶昊拿过老陶嘴里的芙蓉王,塞进自己嘴巴里,自得道:“只要有这本事,就能吃住你咧!”
从来没个正形的陶老板气也消得快,逗弄道:“吃住我算毛本事?有本事,你往吃住张国柱啊,莫认为我不晓得,让他耍了吧?”
“切,你认为你没被他耍?”
刚跟一个小股民谈妥了价格的陶老板挥了挥手,示意房间里的徒孙拿钱往换股票后,也一屁股挨着他儿子坐下,不屑道:“他能耍到我?”
瘫坐在沙发上的陶昊来兴趣了,坐起来揽着他老爹的脖子,好奇道:“老陶,莫跟我讲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谈不上,老陶还没那么有能耐,但他是生意人,只要有利可图就不会抠抠索索。几个半吊子的掮客拿到高于市价数倍的中介费后,他对这里面的动向便清明确楚了,远比曾冬青他们一伙还更明确,就更别提隔着手机指挥人的张国柱。
“你同学没讲错,这次的盘子不大,最多也就是三千万左右的盘子。姓闵的和陆荣他们实力最强、下手最早,拿到的股票也最多,其次就是我们、张自强这样的小喽罗,剩下的都是几万、十几万跟风炒。”
这些陶昊知道,他就想知道张国柱还能不能买到。只要张国柱买不到,他心里就舒服得多,但他不想直接问,由于那样很没面子。
“所以呢?”
“真正赚钱的是姓闵的和陆荣他们,其余的人都是吃他们剩下的汤汤水水。所以讲啊,小富靠勤恳,大富靠天定。他们通了天,就该他们发大财!”
牛皮鬼!
听到了风声,也只敢拿八十万出来博,还不是不敢赌?要是自己有那么多钱,哪怕是砸锅卖铁,都敢把全部家当扔进来赌一把!
“蠢货!”
“你认为你蛮聪慧?”
这伢子还是嫩了点,老陶拿出当爹的架势,教导道:“你要是敢扔千把万进往,我保证你亏得鸟毛精光!”
“你认为你是菩萨?”
“我不是菩萨,但人家是菩萨!这就跟你赌钱样,做庄的是姓闵的和陆荣他们,要开么牌还不是他们讲了算?”
顶撞的陶昊一愣,立即反驳道:“算了吧,他们有这么大的本事,还会看得上原始股票?”
这伢子口吻太大了,转手赚几千万的生意,这还小?这些原始股票要是集中起来,再卖给想盘下这厂子的人,还不晓得要赚几多咧。
是哦,陶昊这才想起原始股票的潜力,这要是上了市,涨个三、五倍很寻常的咧。可就是由于想到了这一层,陶昊同学更肉疼,更恨不得揍张国柱一顿,可他又没那胆子,所以就心里就更憋得慌。
当儿子的难过,当老子的反而兴奋了,自得洋洋道:“长记性了吧?莫舍不得小钱,也莫偷懒,我要是你,早就蹲在桃花巷里守着,还会成日守着个妹子过日子?只要有钱,么样的齐整妹子讨不到?”
取笑的话,陶昊当成耳边风,但也提示了他,连忙起身筹备往桃花巷守着。可刚走到门口,陶昊又回过神来,桃花巷里已经没几个卖股票的,即使有零碎的也被那些中间人截走了,最后还不是落在陶老板这?
“老爹,我们商量个事?”
“少来,你一撅屁股,我就晓得要拉么屎!”
“老爹,我是你亲生不?”
“垃圾箱里捡的撒。”
确定是陶老板也没买到几多,陶昊眼珠子一转,要挟道:“听听总没问题撒,你讲要是我开出一块的价格,应当有人会卖吧?”
一块?陶老板一听就乐了,取笑道:“昊昊,这下晓得么叫红颜祸水了吧?”
“什么意思?”
“我刚买的都出到了九角五,你感到一块有人卖不?”
九角五?一天两夜就涨了这么多?
陶昊古怪地看了陶老板一阵,忽然感到心里舒服多了,自己上了张国柱那货的恶当,这奸商也没沾到便宜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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