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我这么爱好你,真该放长线钓大鱼,步步引你上钩,让你上瘾直到离不开我。可是我等不及,也不想再和你互生猜忌。”
乔深的鼻尖碰上陆浅烧红的耳朵,酥麻的感到让陆浅脊梁骨蹿起一阵热意,她伸手抵住乔深的胸膛往后退了一步,恰好撞开身后的包厢大门。
这个包厢里没人,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乔深搂着陆浅转了半圈,左手护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你、你今晚是不是碰酒了?”陆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紧张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乔深完整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在陆浅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他捧着她的脸,说:“我要是饮酒了,那也是酒后吐真言。”
他的前额抵着她的额头,无奈地轻笑:“陆浅,我没追过女孩子。在碰到你之前,我也没嫉妒过谁。但当你做梦叫萧泊船名字的时候,我嫉妒;当江尔易光明正大向你表白的时候,我也嫉妒;我不是个善妒的人,却唯独不愿意把你拱手让人。甚至没有问过你同不批准,就一腔热血的投进了所有情绪。我也自私的盼看这段情绪能得到一星半点的回应,所以接下来三秒钟你没有拒尽我的话,我就当你是答应我了。”
“三……”
陆浅心乱得毫无章法可言。
“二……”
陆浅张了张嘴,明知该拒尽,可就是说不出口。
“一……”
陆浅稳住急促的呼吸:“乔深,我感到我们分歧……唔……”
乔深温热的唇忽然覆上来,堵住了她的嘴,鼻尖抵着她的脸颊,灼烫的呼吸全拍在她的脸颊。
陆浅的感官全被他挑起的**吞没了,甚至不由自主的轻颤。不是没接过吻,却生涩得像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在感受他唇瓣的温度后,只会傻乎乎的伸手往推他的手臂。他手臂上的皮肤烫得灼人……
乔深反扣住她的手段,手指划进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突如其来的亲吻就像狂风雨一样,陆浅试过反抗,可终极还是溺毙在他热和的怀抱里。后来也分不清毕竟是谁主动,更分不清是谁撬开了谁的牙关,得寸进尺……
绵长又深情的一个吻,要了乔深所有的自制力,也夺走了陆浅自我站立的能力,最后她全部人几乎挂在了乔深身上。
他顺着她的脸颊吻过往,薄薄的唇附在她耳畔:“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他问:“是不是想拒尽我?”
本来是的,可现在被他搞得,陆浅一个拒尽的字也说不出口了。不是由于别的,就只是……舍不得。
舍不得拒尽,更舍不得错过。似乎她的前半生,从未做过如此艰巨的决定。
乔深说:“我给你了你三秒。”
陆浅据理力争,伸手抵住他的唇:“最后一秒明明是你犯规了!”
“陆浅,确认要不要拒尽一个人,并不需要这过剩的三秒。假如你不爱好我,早在我说出我爱好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想好要怎么拒尽我了。”
乔深总是这么胸有成竹,说话直中要害。他捅破了陆浅极力掩护的那层窗户纸,也让陆浅明确,爱好这玩意儿是躲不住的,她所有的挣扎,实在都是徒劳无功的自欺欺人。
陆浅还认为自己足够成熟,在明知自己和乔深分歧适的情况下,必定不会泥足深陷。可是在爱情里,所有人都是小孩。一边摔跤,一边成长,一边学会英勇的做选择。
陆浅感到自己之前的心态,就像顾城写过的那首诗——
你不愿意种花
你说:
"我不愿看见它
一点点凋零"
是的
为了避免结束
您避免了一切开端
她由于畏惧和乔深在一起没有成果,所以就连开端都避免了。还没有得到,就已经畏惧失往,这一点也不像自己。
黑暗中,乔深耐心的等着她的回应,他扣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而是像以往那样,如视珍宝的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
乔深送的手霜,陆浅一直都有保持用。可她还是感到自己活得实在太糙了,就像个糙老爷们儿。女人该有的风情万种她没有,就连温柔娴静也做不到。
常听别人说女人如花,陆浅感到,假如非要用花来比喻自己的话,大概只有神仙球能让她对号进座了。养的好的话,三到五年开一次花,养得不好的话,二三十年都未必会绽放一次。而且这玩意儿花期短,就算开了花,也不过是——本日傍晚花开,翌日凌晨凋零。
她曾认为自己会为了萧泊船而盛放,她拼了命的从萧泊船身上寻求热和,想要早日盛放,可是努力了这么久,也不过只是长出了一个小花苞,后来还没盛开就凋零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确,本来花开除了需要合适的温度以外,还需要合适的水分、养料和阳光。
而乔深就像她生命里的一道光,在她坠下高楼的时候拉她一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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