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闹出来的动静?”档案室里,孙正斌换上一身干爽的白色跨栏背心和灰色阔腿短裤,手里还拎着个大蒲扇,看上往像是个刚刚从自家小院里走出来的纳凉大爷。他用大蒲扇指了指天上的众多外星战舰,气势汹汹的质问沈息道,“你知不知道那玩意惹出了多大麻烦?”
“刘伴!过来当翻译!”沈息没搭理一身亲民的打扮的刘教授,他冲着档案室里喊道,“还有,整点吃的过来!”
刘伴带着周雨柔吭哧吭哧跑了出来,看到眼前奇怪的四人组合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有些不检。打发着周雨柔往值班室的柜子里找吃的,刘伴一脸堆笑的站在了沈息身旁,低头弯腰道,“您……您找我?”
“你这一脸表情,就差管我叫一声太君了。”沈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教皇,“好好一个警察,怎么忽然摆了这么个形象出来?怎么着你最近要换换戏路?”
刘伴苦着脸道,“这不是……有求于您嘛。”当着外人的面,刘伴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家老婆筹备把沈息当成送子观音的事儿。哪怕这个外人是自家内人以前的老师也不行。
“知道有求于我,那就老诚实实干活!”沈息又连着瞪了刘伴几眼,谁知道以前那个曾经“以大局为重”和“上级领导高度器重”并用,“保一方平安”和“这是每个国民的责任”齐飞的年轻警察,如今竟然是变成了个老油子,“得嘞,您吩咐!”
“我说什么,你照着念就行。”沈息叹了口吻,感叹于时间变迁之快,然后在刘伴耳边低声道,“那些温都人的飞船可不是我招来的。罪魁罪魁已经被我弄逝世了,应当有的证据也已经交给了温都舰队,不出意料,明天他们就能顺利撤离盖亚了。”
孙教授听着刘伴大声复述出来的内容,大喜过看,“那可真是太好了!请神轻易送神难呐,我还担心温都舰队要是打算常驻下来可怎么办……”
“说谁呐?”刘伴没等沈息表态,自己率先发了飙,“什么请神轻易啊?你什么态度?”
孙教授这通话骂的全部人都懵了,“你这是得什么疯病了?”
“当着沈……沈大人的面,说什么请神轻易送神难!”刘伴火冒三丈,手里已经从空气里拽出了一柄闪电缠绕的权杖,拎在手里舞的虎虎生风,“你是什么意思?当着和尚骂秃驴?”
就连沈息都没反响过来孙教授到底说话哪儿分歧适,被刘伴这么一解释,这才明确过来。然后顿时也火了,“岂有此理!”说着,一脚踹出,踢的却是刘伴的屁股。
刘伴正在忠心耿耿的表现着自己全身心投进护教大业的决心,却没想到自家神明居然从背后偷袭,一声惨叫,全部人头朝下扎进了三米外的泥潭里。
那泥潭本来是派出所小院里的一个养鱼池,里面游着几条不知何年何月被放进往的草鱼,大概也曾经是派出所值班室里准备伙食的一部分。年月久了,反倒成了一景。只是被洪水一冲,里面的那几条鱼早就不知道往了什么处所。蓝本绿油油的池水也变成了一滩泥浆。刘伴头朝下正好人扎了进往,只漏了两只脚在外面乱颤。
抱着几盒泡面回来的周雨柔见状吓了一跳,扔下怀里的泡面就往捞自己的丈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泥潭里倒拔了出来。扒拉掉他脸上的泥浆后,周雨柔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沈息背着手看着天空,假装什么事情都没产生过的样子。而孙教授也是一脸为难,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刘伴掏着钻进耳朵眼里的泥浆,叫屈似的说了一遍事情经过。成果惹的周雨柔也生了气,一脚又把刘伴踹了回往。
“没出息的玩意!”周雨柔掐着腰,痛骂着自家丈夫,“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慧人,知道从别人嘴里挑弊病?孙教授是什么人知道么?那是我老师!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听说过吧?往小了说你不尊师重道,往大了说,那是你半个老丈人!”周雨柔骂的畅快淋漓,“今天晚上不许睡床!你给老娘滚到阳台上打地展往!”
周雨柔嘴上骂的痛快,实际上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偷偷瞥着旁边的沈息,见他似乎不打算追究的样子,这才稍微松了口吻。
艾格妮丝也从旁边冒了出来,手里拎着一瓶热壶,热情的招呼着周雨柔和孙教授,俨然一副家庭主妇做派,“都没吃午饭呢吧?今天情况特别,也没什么其他可招待的,来碗泡面吧。我这是刚烧的矿泉水!”
泡面真是应急食品里的神器,面碗里打上一个生鸡蛋,用滚开的热水冲成半熟,再压上一块洗干净的小石头,几个人凑在一起手脚麻利的剥着火腿肠,还有装在塑封袋里的速食茶叶蛋。小小的院子里开端弥漫出浓郁的香气。刘伴苦着脸从泥潭里爬了出来,自己往找水洗澡了。剩下沈息等人在院子里筹备着一顿简略的午饭。
“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艾格妮丝吮了吮手指上沾着的茶叶蛋汁水,眼睛弯成了俏丽的月牙,看着坐在地上半逝世不活的王朝马汉问道,“看上往也没受伤呀,怎么感到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我也不明确。”沈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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