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知道这场对话持续下往,对谁都没有利益。便寻了了个由头,带着琴如瑟离开了。两人一出门,便听到贵妃宫中传来碗碟摔碎的声响。
两人缓步走在皇宫的巷道,彼此默契的一言不发。于公孙锦而言,无论如何贵妃毕竟是他年少时候不可能抹往的存在,固然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逾矩的想法,并且想要和自己的王妃好好开端全新的生活。但是不可置否的是,他需要时间往好好收拾一下这件事。
而对于琴如瑟来说,她今天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贵妃眼前宣誓主权罢了。她明确贵妃不过是一个放不下的人,她所做的就是让贵妃不要痴心妄想。但是她并不是要让公孙锦从记忆中把贵妃摘除。她看着公孙静的背影,心中流淌过的一句话,不过是:你的过往我不曾参与,所以我感谢那个人的对你的陪伴,可是你的现在,你的未来,既然我在,我便不想任何人替换我的存在。
走到宫门口,琴如瑟忽然停下脚步,对着公孙锦说道:“王上,快回往吧。”
“你,不跟本王一起吗?”公孙锦似乎还没有收拾好自己,语气都先的羸弱了很多。
“不了。皇上还约了我今晚陪他下棋。你快回往吧!”
“今天的事。”
“你的曾经我无权干涉,”琴如瑟笑着伸手,拥抱着公孙锦,并在他的耳边认真的说道:“可是从我成为镇北王妃的那一天起,你的余生都回我管。”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深进骨血的毒药,瞬间让公孙锦五味杂陈。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王妃很懂事,可是她竟然这般懂事,懂事到让人感到心疼。公孙锦将头埋在琴如瑟的脖颈间,吮吸着独属于自家王妃身上的香气。最后,他用尽全力的拥抱着琴如瑟。
晚上,天子在尚书房设了棋局。月色正浓时,琴如瑟带着从镇北王府的点心来找皇上。
“臣妇琴如瑟参见陛下。”
“快快请起,小德子看茶。”皇上固然心悦贵妃,但是无奈贵妃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每一次相见最后都以沉重无奈扫尾。朝廷之中,像镇北王妃这样豪放的性格,倒真是少见。
“谢陛下。”琴如瑟起身,将手中的礼物递给一边管事的太监,说道:“这是我从镇北王府带过来的,陛下试试。”
“镇北王府的师傅手艺名满天下,朕明日定要好好试试。”皇上说着朝里屋走往。
琴如瑟跟在后面,一副小媳妇样子容貌,乖巧的紧。再怎么说眼前这人是当朝皇上,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琴如瑟心里面还是掂量的明确。
天子坐下之后,一回头看到琴如瑟畏手畏脚的样子,笑到:“本日就你我二人,不必拘束。”
“谢陛下。”琴如瑟方才松了一口吻,看着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一盘棋。看了半晌,琴如瑟一脸苦笑的看着陛下,说道:“陛下,你的棋艺在大周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今天叫我过来,不会是把自己解不开的棋局拿来给我看吧。”
“勇敢,陛下是那样的人吗?”皇上佯装赌气,一下子把尚书房的小太监都吓得一发抖。不过坐看右看,天子也没见眼前的镇北王妃脸上露出一星半点的怯色,便问道:“你不怕朕!”
琴如瑟这才反响过来,自然呆的回道:“假如由于我没有奉承陛下,就要降罪于我。那我恐怕要猜忌陛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不然我大周的明君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呢?”?天子听闻此言,一时间愣了片刻,随即大笑起来。最后眼神严正的看着琴如瑟:“这话,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你敢这么说朕。”
琴如瑟头也不抬的笑了笑,持续专注的研究棋局。仿佛在她的世界里今天的正事儿仅仅是眼前这一局棋。
如今天下局面昭然若揭,天子今天给自己看的这一局残棋其中暗含的意思谁什么?帝王之家很少有单纯的游戏,所有的事情总会多多少少暗含着一些深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子叫来了宫廷乐师在一旁抚琴,弹的是《十面埋伏》。随着曲声缓急交错,琴如瑟解棋的的思路也辗转不宁。
不知道燃尽了几枚上好的龙涎香,琴如瑟擦了擦头上的汗,将最后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陛下。”琴如瑟看了一眼天子身后的几个小太监。
天子会心,将随从遣散。然后问道:“朕的残局,镇北王妃可解出来了?”
“陛下,你可是有事情要交代我。”
帝王向来爱好聪慧的忠臣,“王妃为何这么问?”
“陛下一局残棋,黑子是四面楚歌,臣妇解棋,陛下是命人弹的是十面埋伏。假如陛下给我看的假如不是当朝时局,臣妇便只能领罪了。”
“哦,是吗?不知爱卿何罪之有?”
琴如瑟指着棋局说道:“如若臣妇所言,不是陛下想要告诉的。那么遑论帝王处境,其罪当诛。”
天子听完露出一个深沉的笑意,看着琴如瑟手段上的镯子说道:“母后把你母亲的事情相比都告诉你了吧。”
“是!”
“假如当年没有你母亲,想来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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