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有个提议,不知可否讲出来大家听听看是否可行”
因先前得知的消息而处于震惊中的众人,似乎还未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大殿之下显得有些烦闷,此刻忽然听得有人开口说话,均是又吃了一惊,待看明确说话的人是姬发后,更感到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人群前头伯邑考的眼力中更是异彩连连,闪动不已。
端坐的西伯侯姬昌也是有些惊奇,看着姬发点点头说道:“哦?你有什么提议,不妨说来听听”
姬发一直在想的是如何推掉此事,不想往朝歌城,不是怕,而是感到做这事挺憋屈。
本来为尊重老爷子的意见,为了西歧大义可以不管,但如今既然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心过活,但当然能躲则躲,能糊弄就糊弄,更何况后来才知道这事的作俑者蓝本就是那个长得五大三粗、心思跟个女人一样的太宰弄出来的,更感到不愿意了。
而且从这段时间针对自己的好些个举动上面,隐隐约约能感到出这太宰和大哥伯邑考之间,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万一真个豪情四射到时串通一气来坑自己,而自己又贸贸然前往朝歌城,到时可没方法懊悔。
可固然很不想往,但自打从神农堂回来之后措施是想了不少,诸如再做个神棍啥的劝告大家奋起反抗,又或者派人暗害帝辛之类的,但始终没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不料没想到朝歌居然还要让老爷子也往参加什么登基的庆典,自己往不往反而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了,尚未来得及惊喜之下转念一想,老爷子要是在此时真往了朝歌城,那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往无回了。
自己陪着一块儿往,是送逝世,可倘若是老爷子往了而自己不往,那可就是等同于变相谋杀啊,简直是有些大逆不道、灭尽人伦……
说诚实话,来这世以来,姬发和父亲姬昌之间面对面相处的日子并未几,再加上前前后后好些个事情,父亲的安排也不见得特别让自己满足,所以姬发对父亲的情绪并不浓,也许是前世经历太多的事情,反而隐隐有股子疏离的感到。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这具身材的父亲,要真这么做,姬发也不愿意。
不过,刚刚想到的这个大逆不道、灭尽人伦的几个字却让姬发联想起了前世戏文中隋炀帝杨广,那个脖子粗得据说都胜过欢哥的家伙。
戏文里杨广杀了他的父亲、夺了皇位,不过在丧尽天良杀其父亲之前却是表现得一直很低调,始终信仰并遵行两条行事原则:凡是父亲不爱好的事,坚决不往做,而且还必定要父亲看见;如有疑问,参照第一条,所以戏文里这杨广在失事之前一直做得很好,甚至简直称得上是榜样儿子。
这如今朝歌城的帝辛看到西伯侯最近这段时间行事如此高调,倘若还是表现得很满足那才叫一个奇怪呢,父亲姬昌的做法就连自己这个对政治极不感冒的小白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更何况朝歌城那位。
姬发越分析越感到这个结论挺靠谱,于是姬发便对着父亲说道:“父亲,这发兵一事很有可能是出于震慑,而并非真的要来攻打西歧,我推测是帝辛对父亲这段时代的表现有所不满,所以借出兵来势头来示威”
“反正朝歌还尚未断定出兵日期,只是一个想法,还尚未付诸实行。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父亲主动示弱,并且向帝辛一再表现对朝歌的忠心,我想说不定帝辛会取消了这个动机”
姑且不管父亲近段日子的高调举动毕竟是何用意,说完这番话,仅仅从众官员们的眼力中看到的那股子震惊,就让姬发感到心里头轻松不少,也有些暗自自得。
自己一直以来有些个唯唯喏喏只听从别人安排,好歹这次也能哇啦哇啦大声发表下自己的意见,也算是一大进步。
“噢?这个提议有点意思”,姬昌听完这话眼睛顿时一亮。
这时太宰大人抢先说话了,语气略带些不甘地问姬发道:“那你说说除了派你往当质子外,可还有哪些措施做出来向朝歌示弱呢?咱西歧派二公子在朝歌做为人质,这本身不就是最好的示弱措施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姬发心下将太宰暗自痛骂了一通。一开端还不是特别习惯在百官眼前说话,不过先前已经被逼得说出了口,这当儿自然说话流畅多了,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表情。
姬发微微有些为难地一笑后说道:“这个……大家不都知道,本来我生过病,这个……”
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不太好使,只怕就算是往了朝歌城,也很难让帝辛完整信任,依我看,这个措施固然可行,但是还远远不够,要向帝辛表现忠心,那就要做得很明显让他看见,得大张旗鼓的搞一搞”
姬发说完往那太宰脸上一看,就见其眼力中飞快地擦过一丝不屑和嘲笑的味道,随即又盯着姬发快速地问道:“二公子说得是有些道理,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措施可以做得声势大一些,让帝辛信任王上和西歧对朝歌是完整忠心的”
这个具体的措施姬发之前还真没想过,那会儿打得主意是先把水搅浑,看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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