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本认为父亲会臭骂一通自己瞎胡闹,甚至说不定会处分一番,就算不罚不骂至少也会责备自己处事不周。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父亲姬昌不但没有责备,反而摸着胡须呵呵一番轻笑后说道:“这事儿你做得对,也做得很好!”,居然大大的表扬了姬发一番。
姬发看着老爷子开心的样子容貌不像是在说反话,心中诧异不已,再说这事看起来像是美满解决了,但实际能否履行下往也还是个未知数,自己本来还打算这会儿向老爷子加工一番后做下汇报,看能不能让再派个靠谱些的家伙往收拾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
又惊又喜间,就听父亲持续说道:“其余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刚刚已经捎话给两国使臣了,所说内容和你的话基础上没什么两样!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出尔反尔。”
“这……”,姬发不知道说些啥好,一时无言以对。
“从这件事上,你有没有明确什么道理?”,姬昌忽然脸色一肃,态度严肃之后对姬发说道。
道理?姬发这会儿还没从老爷子的态度中转过弯儿来,早就揣摩这毕竟是怎么回事儿呢,于是想了一想后说道:“方今天下,实力为尊,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姬发说了个自己都有些不太断定的答案,似乎太过简略了一些,也太过直白了一些。
“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答案”,姬昌听完姬发所说的话哈哈大笑,老脸上洋溢起一股异样的光荣。
接着摸着胡须又道:“有件事你可能并不知道,你大哥曾在搞明确这件事的来龙往脉之后,筹备往调剂前曾经征求过我的意见,但是我没有批准他的做法,所以之后派了你往,那你知不知道,和你大哥相比你在处理这件事上可有哪些不同?”
姬发当然不知道大哥伯邑考也曾经处理过此事,于是摇了摇头。
“礼让可以治天下,但是不能取天下”,姬昌一字一句语速极缓而又表情严正地说道。
姬发心中霍然一凛,没想到就这件事被老爷子引申出这么一番大道理,要害是不明确父亲为何要说这句话给自己听。
“这便是为父刻意安排这段时间所做的所有事情,包含你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与考验”,姬昌脸色依然郑重,只是多了股热和之意:“要在如狼似虎的各个方国之间生存,我西歧一向推重的礼让之风显然行不通,要比的反而是谁的拳头更硬,谁的实力更强”
“为了谋求西歧更美好的未来,这一点则更显得尤为重要,可是你大哥身上礼节之风远胜为父,但性格过于柔弱,我并不是很满足,可是山河易改、本性难移,所以我盼看你能够在这一点上做得比你大哥要好!”
“这次是你恢复之后第一次独自依附自己的能力来处理的第一件国事,固然有些激动莽撞,但不失勇武之风,盼看你今后不要令我扫兴!”
“是!”,姬发强行压抑住心头的震惊,躬身一礼后凛然答道。
……
知道了老爷子姬昌的真实用意之后,姬发方始恍然,而接下来父亲的一连番暗中举动更是印证了父亲果然在处理诸多国事上的这种想法。
在虞国和芮国使臣走后,姬昌又静静派出南宫适和闳夭分辨出使虞国和芮国,固然表达方法比起姬发要婉转了很多,但也是同一个意思,谁不批准让出土地就打谁,同时趁机借此次机会在两国国主中建立了威严,达成了名义上的臣服关系。
朝歌索要质子一事,西伯侯往朝歌庆祝天子登基的暗报,姬发蓝本认为大家都由于此事而焦头烂额,这会儿才弄明确本来大家吃惊的不是这则消息本身,而是这时间来得很不巧,西歧固然早有预感,但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已。
不论哪位公子往当质子,根本就不在父亲姬昌的考虑领域之内,而自己往朝贺天子登基,那更是个笑话,就算著名面上天子的命令下来,听不听还是另一回事呢。
只是心里这么想,但话不能这么说,明面上老爷子姬昌实在还真的是一直都很低调,当着西歧百官之面的议事一直以来表现的中规中矩,除了一些极为亲近的官员之外,很少堂而皇之的表现出要争取天下的样子。
西歧城两位公子一文一武蓝本就是周方复兴的盼看,造势确实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口以及各类贤能达人投奔,但不论是这几天听从姬发的建议所做的“**举动”,还是之前的质子一事,都是针对朝歌所放的烟雾弹,表面上积极臣服于朝歌,暗地里却大力加快发展的步伐,广罗人才,屯兵积粮,正应了姬发所说的那句:低调的机密筹备造反。
低调避免了很多闲话,也让朝歌少了一些怀疑,但也带来了一些副作用。
正由于姬昌在明面上和私底下态度的不同,不知怎么地西歧官员之间渐渐形成了两派,一派是以极为亲近老爷子的散宜生、太颠为首的激进一派,极力主意尽快造就部队,待机会一旦成熟便迅速武力篡夺商朝政权。
而另一派则以至公子伯邑考和太宰为首,主意以礼节和民风吸引四方百姓来投,西歧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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