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话说,难道认为这处方有什么不妥?”,管家抢先问道。
“非也非也”,中年大夫表情一肃,一幅煞有其事的样子,“在下极为批准这位同仁的见解,只是在下对这几种药汤药膏的处理极为拿手,因此主动请示大人可否令在下往帮忙,而且……”
中年大夫似乎生怕刚才说的话感动不了管家,顿了一顿之后又加重语气道:“而且在下还有一味对治疗咳嗽极为神奇的药引子!”
“俗话说得好,有药无引,疗了无功!这药引一旦加得好,效果自然大不雷同,而我手里的这味药引,非常罕见,正好就此献给大人应用。”
管家听完一时沉吟未定,就听床榻上那人首先道:“也好,那你跟他一起往吧”
“是”,中年大夫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急忙答应。
“至于其他人,估计也没啥多大本事,今天既然有比较好的药方,那算你们命大!这会儿……咳咳……全给我滚!”
床榻上的汉子似是已经烦不胜烦,没有让管家安排便下了逐客令。
“奶奶的,这不明摆着过河拆桥么!更何况连桥过没过还不晓得呢”,姬发见此情景,暗自腹诽了一句,心里对此人的人品大大地不认为然,看来即便是暂时生命无忧,也得多加警惕,免得事人被搞个什么杀人灭口或者卸磨杀驴之类的事情。
大殿里头剩下的诸人被喊得灰溜溜地往外走,不过大多数脸上显得有些庆幸,不但不感到丢脸,反而像是大难得脱,就连脚底下也凭添了几分轻快。
还未走远,那管家又吼了一句:“本日之事,你等不得向外人传,如有违令者,定叫你求生不能,求逝世不得。”
正往外走的众人均齐齐吓了一大跳,赶紧忙不迭地答应,接着火烧屁股般一个个飞也似地走了,似乎生怕里头的人反悔。
其他人走后,管家转向姬发和那位中年大夫。
“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干活往吧!”,管家冷着脸厉声喝道。
姬发和那个“须伯铃”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跟了上往。
……
一间小屋子里头,正中心摆着一张火盆,火盆上架着的砂锅,此刻正骨嘟骨嘟冒着热气,屋子里头一股浓郁的药草味。
姬发和那个中年大夫正互相大眼瞪着小眼,半晌谁也没有言语,这会儿屋子里头就他俩,没有别人。
许久之后,姬发率先问道:“你毕竟是谁?”
中年大夫却是诡秘的一笑,随即低声道:“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是须伯铃啊”
“须伯铃是谁,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姬发脸上肌肉一紧,接着问道。
“看来您真是朱紫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嘻嘻“,中年汉子本来有些粗豪沙哑的嗓音忽然话声一变,一下子显得娇柔细嫩起来,如同一面破羊皮鼓的鼓声骤然变成了一张名琴的清流,叮当可喜,还带着一股子媚意。
”啊?“,姬发傻眼了,“你你……你!”
这会儿声音一变,姬发这才创造本来这位大夫居然是个女人,再仔仔细细上高低下一打量,中年汉子恰到利益地翻了个白眼,只是这个白眼显得很娘娘腔,要不是配在这幅男儿般的脸上的话,颇有点风情万种的味道。
却道是谁,本来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芦苇丛中一声轻笑,娇艳无比的密须门大师姐。
“我地个乖乖”,姬发心头有些翻滚,没想到在这里会碰见这位“熟人”。
“师姐别来无恙哈”,姬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冒出了一句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问候语,心里却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本来她叫须伯铃啊!”
须伯铃小眼睛一眯,笑脸可掬地说道:“无恙?那倒不见得,不过好久不见,你这小嘴又变甜了”
或许是注意到四周没有人偷听,须伯铃明显变得胆子大了起来,也不再假装男人样子容貌,反而搔首弄姿地说道。
姬发一听这话,不由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对这位师姐的作风,还真是自打第一次见面就忘不了,要是跟她斗嘴,八成得吃大亏,于是赶紧口风一转,问道:“哪里的话,师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嘻嘻”,须伯铃未先说话便是嘻嘻一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这来里的目标,难道不是和你一样么?”
“和我一样,我又来不做啥?”,姬发很无辜地说道。
“切,说出来鬼信,你大老远跑到这府上,然后没存着别的心思?”,须伯铃很是不认为然地回敬了姬发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接着道:“不说拉倒,固然在这里碰见你是个意外,不过我确实有过想往找你的”
“啊?不会吧”,姬发大为惊奇,“我怎么信任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拉倒,不过你小子今天命大,要不是我在这里,让你往治这个病只怕刚开出方子,就被人家给砍了脑袋,哼哼”,须伯铃见姬发尽不领情的样子容貌,很是不爽地训道。
姬发有些为难,不过嘴上却犹自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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