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就是母系氏族社会啊!
想我一个本来来自社会主义低级阶段,正打算跑步迈向**的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人,居然有一日居然跑到了母系氏族社会,怪异的装束,奇怪的口音,不同的族群,顶着一个西歧二公子的身份,那感到,谁用谁知道。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以后按倒地上搞一搞啊,搞的女的哇哇叫,掀起了原始社会的性-高-潮啊性-高-潮。
可这是母系氏族社会啊,没看见上头族长清一色女人,而且大部分年纪都处于更年期……
万一男的追、女的跑变成了女的追、男的跑那可咋办,想想姬发都感到后背一阵一阵地冷汗,幸好,目前还只是看,如同看猴子一般的看。
正所谓,姬发自己都感到,只能诚实乖乖地当一番猴子吧,不看我看谁,舍我其谁!
不成想,这惊喜比光给人家看还要大,想想昨晚上那女子的纠缠,如今居然做为一族部落这最大首领坐在了上头,那么自己这点可怜的节操怕是真得要不保了!咚个隆冬呛,那首社会好社会好又在心中很应景地唱响了。
姬发悄无声息地打了个冷战,硬着头皮也见了个礼:
“西歧姬发见过诸位首领”
“哈哈,本来你就是西歧二公子啊”
一声开朗的应答声后紧接了无数个女人的附和声:
“哈哈,本来他就是西歧二公子啊”
“哈哈,本来这就是西歧二公子啊”
二公子,你家才二,为什么要哈哈,一群蛤蛤党!
……
不提中间过程了,反正经过了一番看猴子般的折腾和毫无营养的喧闹之后,姬发不仅暂时成功地保住了节操,获得了东夷族部落首领的观赏,还听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对话!
“我说姬二公子,固然我东夷族和朝歌可以说得上是世仇,我也很想让朝歌城受苦的我族兄弟姐妹们早日回家,但是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东夷族人丁稀疏,粮食不足,兵器也不足,如何与坐拥精兵良将,占尽天下财富的朝歌城斗?”
可能是没有外人,这部落女首领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把“造反”这事说得跟喝水一样自然,当然,这也正是姬发所期看看到的态度。
然而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直接答复,虽说姬发早有预感,但是事实情况确实如此,如何直接答复那确定是没法说得天花乱坠地让这干人往“送逝世”,因此只能走迂回路线。
至于怎么说,对此姬发已经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自然心中有数,于是接道:
“不错,首领贤明,若是硬碰硬,别说是东夷族自身,就算加上西歧和诸方国也赶不上朝歌,但我们根本不必硬碰硬的往攻打”
在诸位女首领灼灼逼人的眼力中,姬发铿锵有力地持续说道:
“由于身处东夷,我还未收到最新消息,但假如首领有心的话可以尽快往朝歌城打探一番,朝歌城前不久刚刚经过一场内乱,代表帝辛的新权势和微子启所代表的旧权势之间有过一番激烈的角逐,不管哪一方成功,都必定是一场惨胜!”
闻听此言,东夷族诸位首领两两对视,个个眼睛发亮,当中女首领更是有些激动的反问姬发:“此事我有所耳闻,但不知道具体情况,公子有什么知道就请一并具体说说吧?”
“当然,朝歌内乱之后势必要迎来一段短暂的休整期,此时兵力调动以及戒备正是前所未有的松懈时代,所以机会上来说,这正是进攻商朝的最佳机会。”
大首领点点头,但是表情极为严正,冷淡地说道: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倒是确实有必定道理,但是即便如此,我东夷相比商仍不值一提,根本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往进攻朝歌,一旦事若不成,不仅解救不了身为奴隶的众位族人,反而更陷我族于不义,到头来丧失惨重”
很明显东夷部落的诸位首领早先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听到大首领这么说,全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称是,更有一位直接对姬发严格地斥责道:
“我一向听说西歧本身就是朝歌的帮凶,你这么做必定是暗躲祸心,想要陷害我族人,所以故意挑弄事非,到头来从中获取利益!”
说着一副咬牙切齿、恨不能扑上来咬姬发两口的样子,衬着那张被某种奇怪颜料染成黑不溜秋的脸面,再加一口黑牙,仿佛从锅底爬出来的灶君,令姬发心中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过很快姬发便将心头的悸动压了下来,不仅没有当场反驳,反而仰天一阵大笑。
“哈哈哈……”
见到姬发这般样子容貌,众位女首领不禁怒火中烧,一时间乱纷纷七嘴八舌地“娇”斥道:
“你冷笑啥咧?”
“被说中心事了吧!”
“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诡辩的”
“管他什么西歧二公子,我看不如赶紧拖出往砍逝世算了……”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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