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误会鬼卫了。那鬼卫是想救他于水火,是他的大恩人呀。
“妹子别生气,我这不是与你逗乐子嘛。别气啊!别气啊!”
翎十八跑来海棠身边,拉着她的手讨好。
栗海棠板着脸凶他,“翎爷太过分啦!怎么可以把不干净的女人放到师父的床榻之上,若师父知晓……”
“不行!绝不能让阿弈知道。”
翎十八已感觉到危险步步来临,那凶煞之气仿佛从安丰城传来的。
栗海棠见他有怕的,强势地问:“那个女人是谁?”
“衡六爷的探子。”
翎十八拉着她走到东厢房去坐了,亲自烹茶道歉。
栗海棠好奇道:“衡六爷怎敢在谷宅安派探子?他不要命啦?”
“他又不知谷宅的神秘东家是阿弈。现在,他应躲在家里吓尿了床吧。”翎十八讥讽调侃,为海棠斟杯清淡的香茶,:“霞彩镇当初该交到陈老家主的手里,可惜有人背后使坏,陈老家主病逝。杨氏族虽为霞彩镇的大氏族,可衡六那痞赖实在难当大任。”
“衡六爷确实差了些,不过胜在好掌控。”
栗海棠反而觉得衡六爷很好,一个腹中草包的莽汉罢了。
翎十八却不认同,:“朝廷、江湖、商道、民间,不论混迹哪一道都躲不过一句俗语。”
“哪句?”
栗海棠好奇心大胜。
翎十八沾了茶水在桌上写八个大字:阎罗好惹,鬼难缠。
他笑:“衡六看似草包,实则狼子野心。他大肆招揽市井痞赖、攀结江湖宵,岂知他没有包藏祸心,没有想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个活死人呢?”
栗海棠大吃一惊,这……她万万想不到,也不敢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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