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瑗觉得男人真是不能压太狠了,她都不知道凤容峥凶狠起来的时候能这么厉害,看来以前他对自己还是特别温柔的。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梓瑗被他换了好几个姿势,如今整个人都趴在坐塌上,他还在后面用力地动作。
她呜呜地求饶,声音已经沙哑了,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死命地压抑嘴边溢出来的娇吟声。
早知道就不心软顺了他的意,这会儿吃苦的还是自己。
凤容峥在她的求饶声中终于在她身上再次喷薄而出,几日积压下来的邪火泄了个干净,取了旁边干净巾子擦拭她身上的汗水,他将她抱入怀里,抚着她光滑的后背露出个餍足的微笑。
江梓瑗觉得自己的双脚都合不拢了,全身都使不出力气,声音也哭哑了,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马车里虽不如床榻舒适,不过勉强也能尽兴,回去本王再补偿你。”凤容峥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还不尽兴?”江梓瑗倒抽一口气,撑起一丝力气瞪着他。
凤容峥挑眉道,“长龙已经禁困多日,储精蓄锐精力旺盛,哪里是两个时辰就能尽兴的。”
江梓瑗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这种风流花,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又不敢在这时候再招惹他,只能软软地求饶,“能不能留着下次,今天我实在不行了,脚还在抖着。”
“你这是太久没有开荒,本来已经成熟的田地又变成荒野,为夫少不得要多辛苦些。”凤容峥淡淡地道。
能别这么无耻吗?江梓瑗含恨地咬住他的手指头,只是她全身筋疲力尽,咬都咬不动了。
他却故意将手指探入她嘴里,轻轻搅动着她的舌尖,“跟野猫似的,刚刚在我身上咬得还不够?”
江梓瑗吐出他的手指,趴在他怀里娇憨地问道,“怎么马车还在走着,这么久都没回到王府吗?”
凤容峥从坐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张软被,盖住她白皙如玉的身躯,看到她全身都是他刚刚落下的吻痕,他心中一动,竟又觉得灼热起来。
“刚刚马车在城外转了一圈,如今才进城回去。”凤容峥压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扭动,“你别随便动了,不然你明天别想起来。”
江梓瑗果然被吓住,僵硬着身子不敢再乱动。
凤容峥低声闷笑,低头吻住她红肿娇嫩的唇瓣,直到她喘不过气了才放过她。
到了昀王府,江梓瑗身上的衣裳如今跟咸菜干差不多,她连站都站不稳,被凤容峥用软被包了起来下了马车。
府里的下人看到这情形都略惊了一下,猜测王爷怀里抱的人儿是谁,见王爷大步走向上房,才知道原来那是王妃。
奇怪了,王妃今日不是进宫了吗?怎么由着王爷抱回来了,不会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吧?
简直是没脸见人了!江梓瑗将脸埋在凤容峥怀里,回到上房还没坐下,几个丫环都吓得面色青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去打热水进来,王妃要沐浴。”凤容峥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下去,把江梓瑗抱进了净房。
盼燕几个担忧着不敢出去,还是周嫲嫲见识多一些,脸上堆满了笑容,把几个不经人事的丫环都赶了出去打水。
“周嫲嫲,王妃没事吧?”盼燕担心地问。
“有事那也有王爷看着,王妃跟王爷和好了,这就行了。”周嫲嫲笑着道。
盼燕满脸疑惑,却还是听了周嫲嫲的话,去厨房打了热水进来。
净房里,江梓瑗已经将软被拿开了,整个人懒懒地趴在里面一张长椅上,身上只剩下遮不住多少春光的肚兜,背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吻痕,身上似乎还有……那股鸡蛋清一样的腥味。
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盼燕红着脸将热水倒进木桶里,调好了温度,急忙退了出去。
江梓瑗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不怎么像话,不过她懒得理了,她没力气话。
凤容峥见她累成这样,心疼得不行,抱着她坐进浴桶里,掌心在她身上按摩着。
好舒服!江梓瑗靠在他怀里,只觉得他按摩的力度简直可以媲美一流的按摩师,舒服得她像猫一样叫出声。
她倒是懂得享受,他用内力替她按摩,她这样在他怀里猫叫着,他还要怎么控制得住。
他的手伸进水里,江梓瑗微微睁开眼睛,“王爷,你的手是不是按错地方了。”
“这才是本王心神向往之处,不知道王妃相邀否?”凤容峥声音暗哑地道。
江梓瑗咬了咬唇,“王爷想要睡一个月书房吗?”
凤容峥的手顿了一下,转移了其他方向,“王妃你未免太狠心。”
“我都快死了。”江梓瑗委屈地叫道。
“不许胡!”凤容峥脸色一沉,低头堵着她的嘴深吻着,像是要惩罚她乱话,直把她吻得喘不过气,脸色都涨红了才放过她。
“别这个字。”凤容峥冷声警告着,他现在听不得她这个字。
江梓瑗在他怀里蹭了蹭,“你真相信清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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