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是不是意识到被人盯梢,故意从这条路走,甩了我们?”林妍担心肠看向白扇公子,若是打草惊蛇,之后想再发掘出其他线索便难上加难。
“他兴许是意识到有人盯梢,但应当没有十足的把握断定是我们。”白扇公子安慰林妍。
马车在城郊行驶着,由于先前的穷追猛赶,马车早已脱离官道,林妍和白扇只能凭着直觉,一路摸索方向。忽然,林妍的眼前涌现了一块奇怪的地区,她忍不住跳下马车,走到近处探个毕竟。
“陆欣盛,警惕。”白扇也创造了那地区的奥妙之处,赶忙追上林妍,阻拦她前进。只见那片茵茵草丛之中有块流光溢彩的石头,五光十色,闪着荧光,十分好看。
“白扇公子,这石头是什么来历呀?值钱吗?”林妍看向白扇公子,好奇地问道,但白扇公子表情怪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妍揣摩不透白扇在想些什么,她用手在白扇的眼前挥了挥,白扇方才回应道:“这可不是寻常的石头,碰不得,我们走吧。”
林妍遗憾地瞧了瞧那块斑斓的石头,随着白扇公子上了马车。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她仍依依不舍地回头张看着,而白扇则陷进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连林妍和他搭话,都不予理会。
林妍和白扇公子花耗了一个时辰才回到了京城。进城不过一会儿,林妍便看见陆承浩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在街道边游走,林妍叫住了他,陆承浩连忙爬上马车,恐慌地攥住林妍的衣袖,说道:“大姐,我有要事和你说。”
林妍安慰了陆承浩几句,将其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陆承浩宛若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便吓出一身冷汗。林妍将房门紧闭,并遣走了身边的下人,为陆承浩沏了一杯茶之后,柔声问道:“承浩,到底是产生什么事了?”
陆承浩警惕翼翼地瞥了白扇一眼,迟疑未定。林妍拍了拍陆承浩的肩头,说道:“没事的,白扇公子不是外人,他是进陆宅掩护我的,你大可在他眼前直言。”
陆承浩舒了一口吻,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眼角却仍在偷偷打量白扇,只见他悠然自得地品着茶,浑身高低散发着一股神仙般的贵气,陆承浩不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待他的心情稍稍缓和,他又忽然扯住了林妍的衣袖,惆怅地说道:“大姐,我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是玩家对不对?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博得这场游戏,我只要活命就行了。你答应保我生命,我就把知道的全告诉你。”
林妍被陆承浩突如其来的说辞所震惊,她与白扇公子对视了一眼,只见白扇轻轻点了点头,她便对陆承浩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做出夺人生命之事。你将所知的线索告诉我们,白扇公子自会掩护你。”
陆承浩拍了拍胸口,说道:“有你们这句我就放心了。是这样的,田依依本是我的未婚妻,谁能料到她竟然和二哥好了,还说要改了婚约,令二伯颇为难。这传出往多刺耳呀,陆家兄弟为了争一个女子,不顾兄弟情面。于是乎,我和田依依的婚约就搁浅了,二伯迟迟不能决定到底该如何。我想来想往,决定和田依依谈谈,探探她的口风,若是她实在爱好二哥,我便让步。”
“事发当晚,我约了田依依在定波湖边商谈婚约之事,谁知竟是害了她。田依依先到了定波湖,等我到定波湖的时候,创造她正被一个黑衣人偷袭。让黑衣人没料到的是,田依依竟然反响迅速,躲过了他的第一次攻击,并且还扯下了他的面罩。我定睛一看,那黑衣人的面貌吓得我差点叫出了声,竟然是大哥——陆承文!我不知为何大哥要害田依依,我只能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响声,以免招致杀身之祸。”
“田依依见到大哥的相貌,也是被惊得怔住了,待她反响过来,正欲呼喊时,大哥一个箭步上前,匕首直插她的胸口。田依依当时便气尽身亡,倒在了地上,双眼还瞪得大大的。大哥将其丢在了定波湖里,之后促确认了四下无人,便离开了。”陆承浩一边描写那晚的所见,一边仿佛又回到了现场,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前渗出,他的双目变得湿润,说到最后,便哽咽了。
林妍轻抚陆承浩的后背,沉声说道:“我们有了铁证,不妨带承浩往报官,将凶手早日缉拿回案。”
陆承浩连忙摇头,说道:“我不要往见官。那陆承文已经开端猜忌我了,本日我如此慌张,就是见到有个丫鬟始终鬼鬼祟祟的涌现在我寝房四周,似乎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况且,陆承文与府衙一直有着密切的接洽,私底下暗箱交易不少,只有我一个人证,不足以治他的罪。”
林妍叹了口吻,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白扇公子,你怎么看?”
“我也感到不宜打草惊蛇。陆承文现下在陆家名誉颇高,长辈自然信他多一些。再者,陆承文与府衙私情甚笃,必定要有如山铁证才干治他的罪,光是凭陆承浩一言,太单薄了些。”白扇公子道。
林妍忽然心生一计:“承浩,你先假装不知情,切莫打草惊蛇,一切都交给我来办。而白扇公子则会暗中掩护你。”
没过多久,陆家就兴起了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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