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当时欢铁着确实没有活下往的意思了,自己现在是一无所有。
都到这份上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他都想好了,自己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这里了,最后一无所获,等把这几个忠心的朋友打发走。
他也就筹备在这里上路了,再也不想活了。
他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四个领头的看出来了,他看着他那苦楚的样子,好半天又说道:
要不,你看这样好吗?你给我们的钱,我们都拿着,我们几个白给你干一个月,就一个月的期限。
要是这一个月还是不见货,那没有什么说的了,我们也只好走了,到时你别说我们无情。
要说这欢铁的真是有命呀!在干到第二十八天的时候,一下子见到了原板货,由于他的井子深,旁边的井就是想截他的货都不可能。
这下子给这小子发的,那钱滚滚的进进了他的口袋里。
有钱了的欢铁子,可不比往日了,整天四处赌,出手也很慷慨,玩的全都是大赌!万了八千的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钱。
不过,算这小子到很有良心,他对那四个四川人一下子象祖宗似的看待。
给他们在镇子里选了一个好的处所,盖了四个小洋楼,并且还放出话来,只要他们看中那家的女孩,对方愿意嫁的话,所有的消费都由他出。
这家伙真是财大气粗呀!我查了好几天了,就他有油水,不差钱,要是可能的话,在他身上敲一下子,那可发了。
他的话一出口,几位都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这个人到是听说过。
他们住的是中心肠位,四周的几个镇子相距都不太远,最远也不过八公里地,就那么大点的处所,那里出了奇人奇事。
自然不到一天的工夫,全都知道了,更何况这小子出奇的事情,早就被传出来了,那有不知道的道理。
吴松坐在那里看大家都沉默不说话,眨着眼睛说道:
他确实有钱,不过,这小子说起来到是很仗义的,咱们要是搞他的话,那有些太不隧道了。
旁边的杨四也点着头,随着说道:
就是呀!三哥,搞谁都行,要是搞他,这要是露了陷,怎么办呀!
另一个说道:
是呀!以前我们跟他有过交道,这,这……是不是不好呀!
王六看大家还是迟疑着,不兴奋的斜着眼睛说道:
什么好不好的呀!妇人之见,他再好,我问一下各位,给过你花吗?
那一听,马上晃了晃头,又朝着另一个说道:
给过你吗?
那位也晃了晃头,他马上又说道:
这不就结了吗?咱们管那么多干啥呀!管他那些呢!只要我们能从他身上搞到钱来,以后谁都不说,他知道谁呀!
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会是什么成果,全都给咱们送往呢!闹着玩呢!
他这么一说,这些人都好象一下子亮堂了起来,有随着说道:
是呀!什么好不好的,有钱又没有给我们花,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吃定他了。
另一个说道:
三哥,别说那么多了,既然你查明确了,那还等什么呀!谁不往是傻子,就这么定了,咱们把打算周详些,还怕露陷吗?
看大家都批准了,吴松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咱们就少数屈服多数,那就这么定了。
他看了看王六又说道:
你把你看到的情况象大家先容一下,然后我们筹备一下,分分工,咱们要有组织的进行,别象无头的苍蝇似的。
要是那样,我们落网的可能性可就大了,大家要是不想吃局子里的饭就得听话,就得按照分工往做好。
看大家都没有什么意思见,王六这才说道:
好吧!现在我就说一下,情况是这样的,那欢铁子有了钱之后,渐渐的就有了赌瘾,在他们镇子里时,被抓了几次。
他思来想往,一下子学乖了,有个赌友对他说,你们赌的那么大,千万别在镇子里赌,时间常了可不是好事。
不过,我有措施,在通往集安的一个小山村里,那里偏一些,而且那里有钱的人也不少,都是暴发户。
你想玩多大的就玩多大的,而且又很少有谁都那里往,你现在又有车,要想玩,我给牵个线,以后就到那玩多好,没有谁找你的麻烦。
这欢铁着就听了那家伙的话,井口的事情也用不着他操心,有那四个四川人帮忙照看着,他一天到晚就是想着怎么玩好了。
隔几天,他就带一个司机跑到那里往,一玩有时两天,有时四五天。
听说最大的时候,他们的赌注都下到几万,我的乖乖,那可是几万呢!比我们小半辈子挣得都多呢!
我到村庄里四处看了看,村庄中间有一条河,河从村庄中间穿过,居民就住在河的两岸。
那里的村民都很诚实,多数是靠种地为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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