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鬼,那说明什么,外来的人不知道那里有鬼,不知道谁厉害。”
说到这里,李瑞祥又看着刚子说道:
“我们打小就认识你,就知道二叔那是特别擅长赌,刚子虽然好玩,但对赌一窍不通,我不能眼看着他,把白花花的钱都输给了二叔,现在挣钱非比往日,那么容易吗?”
李瑞祥这么一说,刚子自然有些不服气,坐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李瑞祥说道:
“大哥,现在不过是喝的高兴,大家又是朋友,平日里很少聚到一起,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了,图的是高兴,痛快,管他谁输谁赢呢,不就是乐呵一下吗?”
懒二一听说赌,这手就痒痒起来,感觉刚子出这个主意好,喝完了,吃饱了,他们两个非要张罗着去闹洞房。
他还真就不能把他们两个强拉着不让去。
现在看样子,刚子喜欢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两个缠住了。
一玩起来,他们就是想去,怕也抽不出空来。
再说了,别人不知道,他李瑞祥能不知道吗?
我是啥出身,在村子里,不说被称为赌王,那也离赌王差那么一扁指了。
刚才刚子一说玩,看把李瑞祥吓的,脸都有些变了『色』,这让他更开心起来。
懒二一边呵呵的笑着,一边得意的想,你刚子曾经挖了一个坑,让我跳下去。
一顿饭要了我一万多块钱呀,让我吃了一个哑巴亏。
今天这可是你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的。
要是玩起来,小的,我是不会跟你玩的,你们这些家伙,这钱没少挣,要是玩的话,也得玩点大的。
要是玩大一点的话,凭着我的本事,就你坑我的那些钱,也就几把的事情,全都能一下子捞回来。
可恨的是,李瑞祥这混蛋太聪明了,知道我的本事和特长,所以瞪着眼睛酸叽着脸就是不肯玩。
那可不行,既然刚子愿玩,怎么想法子我也得让你玩几把,说啥也不能让你,参加修来德闹洞房的行列里去。
想到这里,他又朝老嘎使了一个眼『色』,这么多年来,懒二喜欢赌,那是他的特长。
现在懒二朝老嘎使眼『色』,老嘎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让他劝李瑞祥跟着他吃好了,喝得了,好痛快的玩几把。
老嘎明白归明白,他口袋里钱不太厚。
听说玩,老嘎坐在那里端着酒杯笑呵呵的,将头扭向一旁,无论懒二朝他怎么使眼『色』,他就是装着啥都没有看到。
气的懒二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两耳光子。
暗自在心里骂道:
这是啥人呢,到这个时候了,你不帮我,这不让李瑞祥他们,看扁了我们来德『药』厂的人吗?
看老嘎不看自己,他干脆瞪着眼睛看着老嘎直说道:
“李总,刚子,你们要是玩,在坐的几位可以陪着去看热闹,我呢,和老嘎一伙,你们两个人一伙,咱们借着这个喜庆日子,『摸』两把,就散场如何。”
老嘎看懒二直接,点自己的名让他陪着玩,急忙挥着手晃着头连声的说道:
“不行,不行,我喝完酒之后,厂子里还有活呢,我得急着赶回去呢。”
懒二一听恨的牙根都痛,看着李瑞祥和刚子两个人笑了笑说道:
“你们看到没有,这老嘎就是死了,也改不了那付德行,口袋里没有钱,被吓住了。”
“笑话,嘎厂长无论怎么说,也是来德『药』厂的厂长,口袋里怎么能没有钱呢?”
刚子坐在那里加刚的说道:
“你也太小看嘎厂长了,人家就是不愿玩。
李瑞祥也跟着说道:
“就是呀,二叔,都是本村的,说话别那么太磕惨人了,既然老嘎不愿玩,我呢也不想玩,还是算了,闹完洞房,咱们就回去好了。”
懒二就担心闹洞房,看李瑞祥还提闹洞房的事情,赶紧瞪着眼睛挥着手连声的说道:
“李总,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刚子愿意玩,老嘎口袋里最近确实不太宽裕,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借给他,我不差钱,你们是客人,陪你们高兴,那是我们来德『药』厂的为人之道。”
懒二担心他们两个改变了主意,急忙坐在那里连声的说道:
“就这么定了,一会吃完饭,几个人谁都不要走了,就在这包箱里,咱们几个痛痛快快的玩一会,再回去也不迟吗?”
“二叔,刚子不是咱们本村的人,自然不了解你的水平了,我和嘎厂长和你都是本村的,自然知道你的本事,就我们三个人捆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呀。我不可能眼看着赢不了的事情,瞪着眼睛硬玩,那不犯傻吗?呵呵,”
李瑞祥说完,坐在那里笑起来。
懒二一听,连连是挥着手说道:
“你这么说就不好了,我其实也是瞎玩,玩的也不好,只要大家高兴,玩一会又有啥呢,我的水平也很有限,凭的就是点气,有啥好怕的呢,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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