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南宇见村民一见“八大金刚”之墓的煞气可怕之处,当下再无人反对自己,便对众人说起要化解那“八大金刚”墓地之煞,需要从两方面着手。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斩草需除根。因此要破此煞,只需两步。这两步说难也不难,最要紧的是要具备两个条件,而这条件能否同时具备则要看天意。好在如今第一个条件已经有了。”
说道此处,南宇饶有深意地看了青阳子一眼,接着说道:
“至于那第二个条件嘛,需要我先往一个处所才干断定。”
村长一听南宇此言,立马问道:
“你需要往看哪里?我找几个人陪着你!”
南宇却摇摇头,说道:
“那倒不必,我只需要两个人一起前往,一个乃是青阳子道长,另一个则是知道当年被掩埋井口地位的人!”
“你要往那个井口?只要两个人恐怕不够吧?我看还是多找几个妥当些……”
显然村长被之前所见的煞气惊吓不浅,听南宇提到那被掩埋的井口,忍不住一阵迟疑。
南宇却摆摆手道:
“放心吧村长,你就按我说的找一个知道井口地位的人就行,至于道长这边应当是不会有意见的吧?”
说完再次朝着青阳子看了过往。
那青阳子闻言,脸色微变,却尽不迟疑地说道:
“没问题,我和你一起往!”
“那好,既然道长没异议,找知道洞口的人倒是简略!”
村长利索地回复一句,朝着南宇和青阳子一抱拳道:
“那就有劳道长和南宇走一遭了!”
说完又转身朝着人群喊了句:
“张大鹏,你和南宇一起往一趟!”
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应声来到南宇身边。
南宇一看此人面相,倒是一副诚实天职庄稼汉的样子容貌,当下问了句:
“当年纪发之时你就在现场?”
那中年男人闻言,略显哀伤,回应一声:
“不错,当时我们几个正筹备吃过午饭往换班,谁知道……”
南宇点了点头,转头对着人群道:
“大家先撤到金矿那边休息一下,我们往井口看看,假如天意要我等本日破了此煞,那第二个条件应当具备了。”
说罢朝着村长和青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回到了金矿那边,让村长安排车送他们三人往那井口地位。
车上,南宇又向张大鹏询问了一下当年现场的情况,忽然对着青阳子来了句:
“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为当年一走了之而懊悔内疚过?”
青阳子闻言,脸色大变,怔怔地看着南宇,半晌慢慢低下了头,沉痛地说道:
“本来你什么都知道了……实不相瞒,当年一见那情景,我知道被埋在井下的人基础没有了生还的可能,所以选择了逃跑。”
“可是当我逃到金矿的时候,看到了发掘机,本来感到应当再努力一把,恰好那金矿的工头和我也熟,只要我开口相求,他定会答应。可当时我却鬼迷心窍,怕此时一旦被更多的人知道,我就更加没法推辞得了责任,重复思量之爱好,我畏惧承担责任,感到事已至此,能否得救就看天意和他们几个的造化了。因此找处所躲了起来……”
忽然“砰”地一声,随着又是一声哀叫,本来那青阳子的脸上已经被张大鹏结硬朗实打了一拳。只见那张大鹏面色狰狞,恨恨地说:
“本来你就是当年那个牲口!这些年我们找得你好苦。你倒是好,躲起来一了百了,现在冒充道长大摇大摆地过来,难不成你感到自己造的孽还不够多吗?你知道那哥几个的家人是怎么撑过来的吗?你知道当年有两个人刚刚新婚,还有三个人孩子都不满两岁!你认为躲起来就没事了?我今天就弄逝世你这个王八蛋,替逝世往的哥几个报仇!替他们的遗孀讨个公平!”
说道此处,堂堂的一个汉子竟已是泪流满面,举起拳头又要朝着青阳子砸过往。
青阳子自知罪孽深重,一听张大鹏所言,想起当年的情景,更是苦楚万分,连半分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眼看张大鹏的拳头又要砸到青阳子脸上,却被南宇挡开了。
“够了!你现在杀了他也没什么用!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八大金刚’之墓的煞气能否彻底解决还要着落在他身上,你别为了图一时痛快,害了全村人!那样你和他有什么分辨?”
张大鹏听了南宇的话,拳头停在半空中,呆呆了想了半天,终于捂住了面貌哭出声来。
“好了,你持续说罢!”
南宇见状,示意青阳子持续讲下往。
“当晚我就得知救济失败,所以远走他乡,找处所做了一次易容手术,开端了躲潜躲躲的生活。直到遇上了我师父,他说我罪孽深重,若是再不想法补救,怕是要遭天谴。”
“那时我早已听说了‘八大金刚’之墓闹鬼的事,知道是当年被埋的那几个人逝世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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