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大师兄、警惕眼。
谁曾想明明都已经结束的事情了,竟然又起了事端。
冷青骨站在原地,一张满是正直的脸上,带着特别违和的怯懦。
“你给我说,毕竟是谁的原因,才让那魔气跑了?”
卓秋琰立在他眼前,一双眼睛逝世逝世盯着他,冷青骨吓得赶紧垂下头,眼神左右闪耀,一个字都不敢说来。
还是音一止无心的一句,替他解了围:
“你问他?他是你剑灵,能不向着你说话嘛。”
卓秋琰慢慢转回头来,忽然潇洒地大笑了出声,眸中精光四溅:
“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问问我师兄吧。”
刹那间四道眼力凑集在幕星河身上。
“你主子,我师兄,我倒要看看他站那一边。”
卓秋琰感到自己话没到位,特地在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又说了一遍。
幕星河被他们二人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这下好,好不轻易躲出往的祸端,自己又跑了回来。
偏偏这两边那边都不能得罪,心中衡量一下后,幕星河不要人察觉的微微一皱眉,然后看了眼前的众人,撩下一句话来:
“事已至此,在如何争辩都于事无补,还是随缘的好。”
然后聪慧的转了一个话题,对着音一止吩咐道:
“你先回往吧,下次我不叫你,不要出来。”
身为自己灵主幕星河的话,音一止自然不能不听,却是特别的心不甘情不愿。
他这么说不就即是变相说是自己的关系才让魔气跑掉了嘛。
音一止固然还想在争辩两句,可抬眼一看,幕星河面色固然如常,可眼睛里却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只好重重哼一声后,瞬间消散在半空,回到了虚空幻境中。
她是这么想的,可卓秋琰却不然,他算是看出来,这主仆两个没一个好饼。沆瀣一气,全都欺负他一个呢。
不然咋放音一止走了,不让自己好好和她说道说道,这不是变相说是我坏得事吗。
越想越气的卓秋琰,只感到心口不住的发紧,伸出手往揉了揉心口,想要缓解一下心中的郁气,成果手指才一接触到心口处,却发觉不对劲了。
不止是胸闷气短,连胸口的皮肉也疼了起来。
估计是幕星河之前那一掌,没把持好力道才伤了他。
可是……
鼎鼎大名的秦王顶剑圣,怎么会连个力道都把持不好?!
一丝疑虑在卓秋琰的心中乍起,然后就如点点燎原的火光一般,蔓延开来。卓秋琰的头脑里飞快转过几个动机后,一下子就捉住了最有可能的那个。
于是他一点一点转过火来,阴森森地对着幕星河道:
“师兄,你这一掌可是打得有些重了。”
幕星河眸光一闪,理直气壮地回复他:
“有些紧张,没把持好力道,所以有些假戏真做了。”
卓秋琰多精啊,一听他师兄难得饶舌起来,顿时怪笑出声:
“师兄,我看不像是假戏真做吧。”
话音才落,他就峰眉倒立,表情狰狞着质问起幕星河来:
“你是故意的,才打这么狠吧!”
幕星河眼皮一垂,闪过卓秋琰灼灼的眼力,就如卓秋琰所说,他确实是想借之前那一掌,出出这几天被卓秋琰折腾来折腾往的恶气。
可没想到打得太过,被人创造了。
于是故技重施,特别麻利地认起错来:
“为兄错了。”
这一招幕星河用得如火纯青,更可以说到了百试百灵的程度。所以眼见卓秋琰闻声这话,就似乎是被练习好的大型犬,持续老套地追问起来:
“你哪错了?”
幕星河想都不想,直截了当顺嘴就说:
“为兄愿意受罚。”
卓秋琰这个蠢货,一听立时兴奋起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头脑里就有了一个想法。
看看立在一旁的商沉渊,往前几步,贴到幕星河耳边,刻意避开了商沉渊嘀咕了几句。
幕星河听完,一直都是瘫着的脸上,忽然崩裂出几丝裂纹,然后满脸冷淡地极力为自己争取道:
“这样不好吧。”
卓秋琰却是激动异常,一个劲安抚着他,想要他按自己的话办:
“没事没事,咱们等他睡了咱们在干。”
知道这事是躲不过了,幕星河只能点了点头算是批准。
一直在旁边竖着的商沉渊,见他们两个在一副嘀嘀咕咕的样子容貌,心中说不出什么味道来。
同样都是师兄弟,人家固然说吵就吵,说闹就闹,但是却依然可以默契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能商量出计谋来,回头再看看自己在御天宗。
不说也罢。
为了不再碍眼,商沉渊自己寻了一块平整的处所,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往。
他到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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