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静并不知道张郁森雄风再振,决心崛起,要用糖衣炮弹腐化她钢铁般意志的事情。
和李承然薛嵩分辨后,心情无比畅爽的她一路朝家中狂奔。
看到张郁森过得并不那么好,她心里非常爽,昔日同盟,现在竟到了同室操戈的地步。
不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对二人的这种局面却是喜闻乐见的,宽大群众终于可以过清净的日子了。
胡大静脚刚跨过大门门槛,就听有人在身后喊她的名字,她跑的很快很急,并没有注意到刚刚同一人擦肩而过,顿住脚步,好奇转身。
只见喊住她的人皮肤白白嫩嫩,脸颊粉粉嫩嫩,一双眼睛大又亮。
虽是男子打扮,明显是个小姑娘。
只是头仰着,眼白过多,又加上男性打扮,生生撕裂了身上甜蜜的少女感。
胡大静只感到眼熟,并没想起眼前人是谁。
“怎么,几个月没见而已,我你都不认识了?”眼前的少女却有一副性感低沉烟熏嗓。
和自己年纪差未几的,胡大静猜测她应当是名不见经传的胡雨雯。
“二姐姐。”她试探开口到道,“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一边视察着眼前少女的反响。
少女只淡淡嘲讽道:“据听说,你参加了张家的击鞠社?”
胡大静这才放下心来,还真是胡雨雯无疑。
想想胡老爹也真是有福,儿女们各具特点。
“你听谁说的?”胡大静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八字刚一撇的事,怎么瞬间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比媒介的流传速度还要快,这里的人是不是身上都自带她看不到的小喇叭。
击鞠社她是不筹备参加的,之所以答应也只是为了气气张郁森。
对于她来说,现在读书才是排在第一位的事情。
“你别管谁说的,是不是有这事?”胡雨雯说话并不好听。
胡大静却笑了,她可没有惯着胡雨雯的任务,问别人问题,态度还如此嚣张。
“关你什么事?”胡大静淡淡道。
胡雨雯一愣,持续嚣张道:“当然关我的事了,你既然参加了张家击鞠社,那以后我们就是对手了。”
胡雨雯自小到大性格桀骜不驯,和胡大静有些雷同,又有些不同。
胡大静是认定了一件事,会蛮干下往,谁劝都不会回头。胡雨雯则是会计较事情有没有利益,有就做,没有那就不做。
胡大静劝告道:“我不会打马球,你把我当做对手,那多掉档次,你应当找个和你实力旗鼓相当的人做对手。”
“那你是看不起我了?”胡雨雯眉眼微皱。
胡大静忽然感到多读书还是有利益的,跟胡雨雯这种文化程度不高的人说话很费劲。
“我的字还没有写完,二姐姐,失陪。”胡大静找了个借口,捂住耳朵,拔腿狂奔。
看到如土拨鼠般离往的胡大静,胡雨雯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那天从天上掉下来砸到胡大静头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石头?
聪慧石?开窍石?悬崖勒马石?
无论是什么石头,她们从此便是对手。
……
日子如握在手中的沙子,这一刻能捉住,下一刻就细细漏走了。
骄阳高挂,阳光照进杨树茂盛的叶子中,五彩斑斓。
胡大静躺在庭檐下,脸上盖着多张纸,炎夏酷暑里没有风,她不动,纸也不动,直挺挺的她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滴珠和欲翠各拿一把葵扇,静静静坐在一旁,蓝本应当闷热到头昏脑涨的,葵扇都没派上用处,身边放了块大冰块,令人浑身清凉。
安静,逝世亡般的安静,就连平时聒噪不停的蝉也不再多嘴。
“静娘,静娘,往不往河里捉鱼?”欢乐的呼喊声传来。
胡雨霏和胡阳曜手牵手,臂上挎着竹鱼篓,像两只小兔子蹦跳着进来。
俩人身穿小袖短襦,打扮的很是清凉。
滴珠和欲翠赶紧站起身,拦住两个兴高采烈的小娘子。
“实在不好意思,小娘子怕是往不成了。”滴珠抱歉笑道。
胡雨霏眨巴着大眼睛担心道:“静娘可是生病了?”
滴珠和欲翠摇了摇头,看着庭檐下毫无反响的胡大静,不知该如何答复。
胡阳曜也看了过往,声音如夏日的青枣,又脆又甜:“三姐姐,要不要往捉鱼?薛哥他们说,太明山下的小溪里都是鱼。”
胡雨霏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来旬考成绩。
她捏了捏胡阳曜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胡阳曜很聪慧,瞬间明确了胡雨霏的意思,大眼睛中满是惊恐失措。
胡大静如诈尸般动了动,颓废无力道:“你们往吧,我不往了。”
脸上的纸张这时才有了赌气。
院内的四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对心坎满目疮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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