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朋友,反正话带到了,你爱信不信。”楚歌白眼一翻,转身就要走人,容安又唤住她,问道,“他现在在哪里?你若能说出来,我便信任你。”
“他回家了。”
又是回家!
容安不悦道,“之前他说回家的路太远了,这辈子都不必定能回往,可现在,说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
“他倒是想打招呼,可也得找得到你啊。”
容安咬唇不语,她是躲了一阵子,那是由于为难啊,没想到就一次还怀上了,若不是肚子有了他的种,她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他,实在,她不断定,他会不会承认这个孩子,毕竟她也不是很懂得他。
经过这段时日的考虑,她才决定找他,说出实情,若是他愿意负责,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也愿意安份的过日子,以后相夫教子,可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往找他?他家那么远,怎么找?
万一找到他家,他家中有妻儿了,又怎么办?
“他真的愿意负责?”容安的不自负,起源于她的身份,从小被当作奴隶,心坎实在是极度自卑的,平时的冰冷和分歧群,只是想粉饰自己的自卑。
“他既然说了,那当然是真的。”楚歌有点想走了,容安太墨迹了,她只负责带话,可不想管她们这间的事。
“那他家在哪里?我往找他。”容安像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眼睛亮晶晶,楚歌为难道,“这个……现在不是时候,要不,你先找个处所安置下来,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我便带你往见他。”
“不用,你直接说什么处所,我自己会往找。”
楚歌无语,“说了你也找不到。”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找不到?”
两人就这样僵着,谁也不让步,楚歌懒得理她,转身就要走,容安却忽然出手,“话没说明确,你别想走!”
楚歌感到背后有危险,还没来得急反响,已经有人替她接下了这一招,回头一看,是纪北冷!
容安的掌风被纪北冷打了回往,她虎口隐隐作痛,纪北冷恼怒道,“容安,楚歌没有恶意,只是带个话,你至于出这么重的手?”
楚歌震惊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纪北冷白了她一眼,“你的声音,我能听不出来?让你回往的呢?怎么扮成这鬼样子到处乱晃?”
楚歌撅着嘴,不答复。
容安揉了揉手段,凶道,“你们夫妻俩故意的吧?玩我吗?”
“容安,你怀着孕,不要动不动就打架,伤着孩子怎么办?”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操什么心?”容安说完,转身跑了。
纪北冷无奈摇头,楚歌酸道,“往追啊,那么爱操心,别人的孩子,需要你操心?”
说完,也转身跑了。
纪北冷追了上往,“楚歌,你别任性,现在京都城不安全,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歌被他拉住,翻着眼睛瞪着他,“我不想说。”
“为什么?不信任我了?”
“也不是不信任,只是感到没必要,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想什么都依附你。”
纪北冷被她说笑了,“依附?本王倒是想你依附,可是你太有主意了,大多数时候,都是本王追着你跑,哪来的依附?说吧,是不是要查楚家的案子?你到底还是忍不住,对吧?”
楚歌嘿嘿笑,“你真聪慧,一猜就中。”
纪北冷叹息道,“这案子,本王在查,不会坐视不理,不跟你说,只是怕你担心,放心吧,本王不会让楚家的人有事的!”
“真的?那你为何还抓楚阳立功?”
纪北冷失笑,“你倒是查了不少事情,连这件事都知道了?”
“那是。你敢做还不敢认啊?我有冤枉你吗?”
“没有。不过当时的情况,也只有抓他,先得撇清关系,才干收集证据救人,若是本王一并被连累,谁为他们平反呢?”
楚歌忍着笑意,持续道,“是吗?那你都查到了些什么呢?”
“现在的证据未几,与你父亲接头的那个临月国的奸细,也被人除掉了,不过我追查了这个临月国奸细的身份,创造他不过是临月国一个普通百姓!试想,一个普通百姓怎么可能来买国家机密?”
楚歌点头,“有证据证实,他确实只是一个普通百姓?”
“我查过这个人,他是临月国的一个普通百姓,天生聋哑,据他家人说,上个月忽然失落,着落不明,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抓一个残疾人过来做局!”
“好惨,这个聋哑人,到逝世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是啊,何其无辜,为了诬陷楚家,他们也是费了一翻工夫啊。”
楚歌恼怒,“可恶!王家和楚家到底想做什么?除掉楚家对他们有多大利益?”
“你错了,他们的真正目标是纪王府!楚家被定一个谋逆之罪,纪王府是难逃干系的,皇上就算现在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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