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去。部队有什么问题吗?”
“大问题倒是没有……”
“6师回来了?”
“瞿鸿翔率18旅跟直属队已经返回,另外两个旅还在冀东。”
“对军衔制,有什么议论?”
“大家就是着急,国防部动作也太慢了,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着急?着什么急?”
“盼着授衔呗。”
“国柱,你觉得你该授什么衔?”
“我才不想呢。你给我什么我就戴什么。对了,鲁山的孩子好吗?”
“挺好,跟振华一个班。学习挺用功的,就是脑子有点慢。啊,迎宾馆整修过了……”
“就是将大门修了下,里面基本还是老样子。”
“城里变化不小,路面基本硬化了,走在了北京前面。”龙谦扫视着街景残留的春节气息,“今年北京也要大兴土木了,因为这个,政务院吵得一塌糊涂……哦,到你的老窝了。”汽车已经拐进了司令部大院,这里曾是第五镇司令部所在,龙谦一家曾在后院住了好几年,看着熟悉的建筑,龙谦感到亲切,“应该早些回来的。”
“那就多住几天!”封国柱下车,亲自为龙谦拉开车门。
“王兆,”龙谦对跟过来的秘书说,“东北的消息不要耽误,立即送来。”
“是。”王兆答应一声。东北有两件事总统高度关注,其一是哈尔滨爆发的严重鼠疫,为此,整个城市实施了军事管制,国防军总医院的防疫专家去东北两批了,生怕扩散到其他城市。其二是年底爆发的陶克陶胡蒙匪之乱,奉石大寿之命,张作霖亲自带21师主力进剿,一半是为了练兵。王兆知道总统更关注哈尔滨的疫情。
“让我住哪里啊?”龙谦望了望熟悉的院子。
“嘿嘿,司令,我将后院腾出来了,我想你一定更喜欢住原来的屋子。”
“那不是将你赶走了?怎么好意思?”陈淑笑着说。她当然比龙谦更对故居有感情。
“我只是待两三天而已,随便找间屋子就行。”
“已经腾出来了。”封国柱往里走,“周学熙他们住前院,有事也好商量。”
“傻小子,还记得不记得这里了?”陈淑拉了兴华的,跟着封国柱去了后院。
“距吃饭还有点时间,”龙谦看看表,“毓蕖先生,是不是将山东整体情况跟我说说?”
“总统车马劳顿,还是先歇息吧。已经准备好了欢迎宴会,不过要总统移驾到迎宾馆了。”张省长说。
“搞什么欢迎宴会?欧阳中没跟你们交代吗?”龙谦登时不悦了。
“你总得给我一个面子嘛。这是省里正当的开支,说实话,比起过去,新朝真是节俭的可以啦。不信,你可以让曹部长查一查嘛。你不嫌冷,我还嫌冷呢,赶紧回屋吧。”张莲芬是老资格,比不得封国柱曹敏忠连树鹏那伙从蒙山下来的元老,但也有胆量在某些方面跟龙谦掰掰腕。
“按照您的年纪,我确实不该驳您的面子,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出京,不能坏了规矩。既然是你省里的正当开支,”龙谦对随行的大员们说,“你们几位谁想去吃就吃吧,我不去。”
这番话登时让张莲芬下不了台。的确,欧阳中事前确有通知,此番总统出京视察,不搞迎送宴会,不送土特产,除了省里和军区主要负责人外,总统点谁的名,要了解哪方面的情况,哪个部门的负责人出面,其余人一律不陪同。
“司令,”兵工总署署长连树鹏见龙谦已经掉头进了后院,“老吴,我看这样吧,你把酒席移过来不就行了?就这样办吧。”他对吴永使个眼色,拽了张莲芬一把,“总统不是生你的气,是怕坏了规矩。”
“张省长,总统原先就住这里吗?”宋教仁没想到龙谦如此不给老部下面子,急忙换了个话题。
“是啊,”张莲芬苦笑一声,“您是?”
“他便是咱们最高的**官啊,宋钝初,宋副议长。”曹敏忠介绍道。
“原来是宋副议长……”张莲芬不习惯握礼,对宋教仁抱拳作揖。
宋教仁急忙还礼,“不敢,您是前辈。没少听总统讲您老的功绩。”
曹敏忠哈哈一笑,“老张,你老就别往心里去了,总统在京从来不赴宴请的,可不是因为对你有看法。山东的各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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