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之:“……”
他又开始慌了。
真的,好慌。
还得再喝一口咖啡压压惊。
喝完……还是好慌。
“咋不懂了?好歹咱们小时候穿一条裤子……”
说漏嘴了。
徐信之强行拐回来,又道:“你不就是喜欢人家小姑娘嘛,我就奇了怪了,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追呢?为什么不去说呢?”
不说谁知道?
人家也不会读心术啊。
真的好奇怪啊!
爱情中的人呐。
苏漾来来回回就那么一句话:“那是你不懂……”顿了,把剩下三个字补充完,“我的心。”
徐信之:“……”
苏漾又是吹了吹额前垂落的酒红色短发,一张狐狸眼露出来,冷艳又鬼魅。
他说:“你说说你,好歹小时候也是追着要穿我裤子的人,你怎么就这么一清二白三单蠢的呢?”
徐信之:“???”
啥玩意儿?
没听懂这祖宗在说些什么鬼。
祖宗就又说了:“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就不知道找个人喜欢喜欢呢?”
苏漾还说:“这样一来,我还能向你讨教讨教办法。”
瞬间又蔫气了:“看看现在,我连个讨教办法的人都没有。”
鬼哭狼嚎上了:“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继续嚎:“我真是一个小可怜啊!”
对面心慌的徐信之:“……”
他已经把一杯咖啡都喝完了,并且自己又倒了一杯出来。
苏漾追着时寻来到这盛市,徐信之追着苏漾就也来到了这盛市。
世家公子,玩的就要热闹,闲来无事,就置办了一家咖啡店,落座于海边,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若是非要算一个的话。
那今天来了苏漾。
徐信之是个翩翩公子,一头黑色的短发利索干净,穿戴着整整齐齐的服装,站在台前,手里拿着咖啡豆,垫着,还有那么一回事。
“信之~~”
苏漾这个小可怜,又哀嚎上了。
徐信之受不了了,一年到头没见到苏漾几回,每次一见面,都是听着他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他这才将咖啡店开到了海边。
不过,也不是为了赚钱,就是图个清净。
徐信之出生于世家,书香门第,不比苏家那样膛着地下的浑水,一身的清净,也不知怎么的,就跟苏漾这个小祖宗勾搭上了。
不仅勾搭上了,两人从小还就玩的特开,特好。
如果说,苏漾是黑暗的,那么,徐信之就是苏漾黑暗中的那一点白光。
“信之~~”
“信之啊~~”
“信信,你快给我出出主意啊,你这个万年单身狗!”
徐信之:“……”
一身鸡皮疙瘩秒变一身小刀片,恨不得扎死这个小祖宗。
嘴巴真是坏的很。
徐信之不急不慢的打磨出来一杯新的咖啡品种,还有着少许的热气,吹着云烟。
他将咖啡放在苏漾的面前,瞥着苏漾那一脸‘我被抛弃该怎么办?’的脸色,不由得好笑了起来。
“尝尝,新研制的,味道应该还算不错的。”
苏漾瞧着那一杯黑乎乎的咖啡,味道是挺香浓的,但是……
“我不好这一口!”
“砰”的一声,苏漾忽的就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一掌轻拍在桌面上,喊道:“有酒没?本少爷要借酒消愁。”
“我这可不是酒馆,哪里来的酒?”徐信之拿着匙子沾了一小勺的糖,放在苏漾那杯咖啡里,淡了苦味,又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苏漾视线微垂,落在徐信之那双翩翩玉手上面,问了一句:“听说过什么话?”
徐信之拌了两下,就将匙子放回,用眼神示意苏漾,笑道:“借酒浇愁愁更愁。”
苏漾:“……”
文化人。
他怎么就跟这个文化人合得这么来呢?
“受不了你了!”
苏漾嘀咕了一声,端起那杯徐信之拌过糖的咖啡,轻轻喝了一口。
“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正经的书香门第出来的贵公子,怎么就对这种破玩意儿这么感兴趣呢?”
苏漾跟这个人认识了二十几年了,最让他哔了狗了的就是这公子哥,明明跟他们长的都是一张人脸。
但是,却都不干“人”事。
就比如说啊。
这个酒啊。
徐信之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喝过酒。
为此,人家是怎么说的?
哦,人家是这样说的:“酒易伤身,不宜多饮。”
说之前,还给苏漾等人文辞凿凿的上了一课。
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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