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兴了,脸上笑容都快挂不住,乐呵呵地道:“难得见你这样爽快,这件事情我看是 不离十了。”
过了会儿,杨淑妃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将瑶儿送进宫来陪我过年的呢?这眼看就是小年了,你怎么还没将她送来?”
杨淑妃笑道:“放心,我会教她,也会好生疼她,毕竟是自己的孙女儿,不疼她我疼谁去?”
过得几日,临近岁末,因为宫中每年除夕都有宫宴,皇帝携皇后妃嫔,诸皇子公主及亲贵大臣,宴请百官,是一年之中宫里最为重要的宴饮。
像这样的宫宴因为其重要性,往年都是皇帝诏令,由四皇子一手经办,而就是经办这样的宴饮,旁人也可以从其中看出皇帝眼中最为看重的皇子是哪一个。
消息传开,于朝堂之上,京城世宦显贵之间,正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风向变了,皇帝最为看重的皇子,已经从四皇子变成了六皇子。
朱铄知道了此事之后,倒是一笑置之,反正皇帝从来都没有将这种事情交给他经办过,他也习惯了,倒是乐得清闲,况且红拂有孕,他满副心思都系在红拂身上,每日里守着红拂,寸步不离,吃住皆在一处,连后宅里那些姬妾也都不多看一眼了。
朱钰心里却有些不滋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仿佛属于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变成了旁人的总是有些不习惯的。
古叔!叔离得知了此事之后,前往书房来见朱钰。
朱钰正独坐于紫檀书案后,凝眉不语。
“王爷如何看待此事?”古叔离自往椅子上坐了,看着朱钰问道,“此事虽说只是经办宫宴,看似是小事,但是旁人都可以从此事上看出皇上对待诸位皇子的态度”
朱钰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道:“先生所说我也明白,其实从兵部之事上就可以看出端倪来,父皇放着京中可用官员而不用,特意急诏六皇弟回京,将兵部交与他管制,这便是对他格外信任的表现,如今又将经办宴饮的事情交给他来办可见在父皇的心里,对六皇弟的青睐已胜过我与三皇兄。”
朱钰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道:“若是三皇兄,我倒可与他争上一争,若是六皇弟,父皇如果真的有意要将储君之位传给六皇弟,那便由得他吧,我不忍心与六皇弟因为权势而兄弟离心,我实在是做不到”
古叔离听了,心里却有些着急,劝道:“王爷,你与六皇子兄弟情深,这自然不假,但是你手中有协理朝政之权,与三皇子相争数年,一直处于上风,皇上没有嫡子,三皇子论序虽为皇长子,但是他的母妃不及宫中元贵妃的身份尊贵,这个长子的名份也没什么多大的用处,再者说皇上一直是最为信任倚重王爷你的,怎么如今事态还未全然明朗,王爷就要灰心放弃了呢?”
朱钰道:“可是父皇如今的态度分明是”
“就算皇上起了些别的念头,但那毕竟还只是些想法,”古叔离道,“六皇子虽然在边关建有军功,如今又接管了兵部,但是哪及王爷在朝堂之上筹谋数年,相比于王爷来说,六皇子于朝堂可谓是无甚根基,况且他的生母出身低微,更是不值一提,各处相比,始终还是王爷的胜算更多一些。”!是也正为如此,对于顾氏一族来说,他比我和三皇兄更好掌控,而一旦父皇再流路出对六皇弟更多一点的信任,只怕顾氏一族就要有所动作了。”
“那么王爷就抢在他们之前动作,”古叔离笑了笑,“我倒是有一计,可说与王爷一听,至于是否可行,还请王爷定夺。”
朱钰笑了笑,道:“好,先生直说便是。”
古叔离想了想,道:“宫中顾皇后已将九皇子收为了嫡子,九皇子虽然年幼,顾氏一族必也对他抱以期望,大约是想推九皇子上位,今后好行挟天子以令诸候之事,将朝政大权握于己手,但是九皇子的年幼,对于顾氏一族来说,既是优势也是劣势,优势自不必说了,劣势便是他在诸皇子中最为年幼,乃是皇上膝下最小的皇子,上有三皇子与王爷你两位协理朝政之权的皇子,下有手握兵部的新贵六皇子,就是五皇子虽然禀性文弱,但是也是个知书温厚的谦谦君子,皇子们一个个按着年纪排下来,皇储之位也排不到九皇子头上去,九皇子要想成为储君,所占的唯一优势便是嫡子的虚名,这对于王爷来说,该是不足为虑。但是眼下王爷要防备的不是九皇子,也不是三皇子,而是六皇子”
古叔离道:“这也不能说是算计,王爷,你心中有宏图大志,不该为兄弟之情所困缚,天家无亲情,王爷,这句话想必你比我更明白。”
朱钰点了点头,笑了笑,淡淡道:“我自然明白,那么请先生直言,要如何防备六皇弟?”
古叔离又道:“首先要离间顾氏一族与六皇子之间的关系,让顾氏一族继续保九皇子上位,而不是改了方向来与六皇子亲近,只要他们不连成一线,对于王爷来说,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所以我建议王爷去向皇上请命,封九皇子为王,若九皇子封王之后,身份更为尊贵,顾氏一族自会权衡,是该继续推所谓的嫡子上位,欺他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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