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喜。
难怪离开封地,北上入京之时,父王告诉自己,说如今诸皇子之中,数睿王朱铄与定王朱钰最有权势,而朱铄性情桀骜,难以亲近,朱钰看似冷情冷心,骨子里却是个风雅君子,让自己遇事可找朱钰相助,果然是没有错的。
朱栩对着朱钰谢了又谢,方自去了。
唐越儿坐在房顶横梁上,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出。
真是该死谁想得到那个死胖子会来见朱钰呢?好在自己躲得快,不然就要在院子里和那个死胖子撞个正着了!
抚着胸口喘着气儿,微低头向下看去,朱钰竟还将那画像平展摊开在手中,正对横梁,画像里的人,也和唐越儿脸对着脸呢。
“你作何解释?”朱钰忽抬头问梁上女子,唇边笑意幽冷,简直深不可测。
唐越儿心虚得厉害。
那画像里的人,无疑正是她。
也不知是谁画的,那么像,和照镜子似的。
早知道是这样,那日当街痛打朱栩的时候,手下就不该留情,若是当时就将朱栩的一双招子给废了,看他还怎么让人描摹她的画像。
朱钰又问一遍:“你到底作何解释?”
唐越儿咬着唇儿不答。
朱钰将画像收拢,放在桌案上,端盏饮了两口茶,忽然将茶盏向桌案上重重一放,磕的一声响,让唐越儿猛的一惊。
再看朱钰,目光灼然,清俊的眉宇间尽是冷厉。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街殴打淮王世子,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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