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慕嫉妒恨,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暗骂:“都是纳妾,当初我妹子别说办酒席,啥都没有。如今还是娶个丫鬟,搞这么大排场,也不怕钱多少了烧死!”
容府管家朝着朱富所在的地方看了过来,朱富脖子一缩,拖着肥硕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绕到容府侧面,周围没有人,朱富扶着一棵大树,气喘吁吁,正想着回家去,突然感觉后颈一痛,还没来得及呼喊,双眼翻白,晕死过去。
秦非白拖着死猪一样的朱富,到了西北小偏门,扔下朱富,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围墙,利落地攀爬上去,确认附近没人,跳进去,把门栓打开,把朱富拖进去,再把门关好,恢复原状。
秦非白扛着朱富,按照容华英说的方向,小心地避开容府的下人,找去了梅莲的院子。
因为今日府里办喜事,所以下人都集中去了前厅招待客人,筹备喜宴,有些地方倒是比平时更冷清些。
至于容府里面,被容德明重金招揽的高手,多数时候都是随行保护他本人的,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
梅莲最近心气不顺,一想到容德明又有新欢,她昨夜气得都没睡着,早上起来,看着铜镜里面憔悴的面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梅莲不乐意。她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彰显她的地位,让新来的狐媚子知道,这个家的后院谁说了算!太守夫人身边的丫鬟,那也就是个丫鬟,跟碧荷一样,就是个贱婢。
但梅莲忘了,当初梅家做生意赔光了,她被她爹梅良信带着,从外地来投奔她的姑父容维鑫的时候,她第一次登门,看容华英穿得跟个仙女儿一样,而容华英身边的丫鬟都让她自惭形秽。若不是容家接济,梅莲如今的处境,怕还不如一个丫鬟。
梅莲让丫鬟给她梳头化妆,结果她对丫鬟盘的发式很不满意,对妆容也很不满意,心中烦躁至极,又摔了个杯子,让丫鬟全都滚出去,她要自己收拾。
丫鬟都在外面候着,梅莲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描眉画眼,嘴唇涂得红艳艳的,还专门从衣柜里面,找出一件大红的长裙,穿在身上。
只有正室才能穿正红色,这是梅莲最喜欢的颜色。
刚刚系好最后一颗盘扣,梅莲听着外面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蹙眉,没好气地说“怎么回事!事?”
没有人回答,因为门口的丫鬟闻到一阵香风之后,都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蹄子,改明儿再好好收拾你们!”梅莲说着,往发间插了一支价格不菲的金钗。
听到背后门开的声音,梅莲面色一沉:“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梅莲转头,目瞪口呆。
秦非白把朱富扔在地上,俯身,掰开朱富的嘴,扔进一颗药丸,入口即化。
在梅莲放声尖叫之前,也闻到了一阵幽香,然后倒在了地上。
秦非白走过去,把梅莲拖过来,跟朱富扔在一处,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朱富的人中!
秦非白沿着原路离开,并没有被人发现。在他出容家时,容德明去太守府,接了他的小妾回来。
鞭炮声声,纳妾也不必拜天地,小妾很快被丫鬟带着送去新房了。
容德明脸上带着得体的笑,举着酒杯,穿梭在宾客之中,八面玲珑。
突然,有个丫鬟尖声叫着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容德明面色一沉:“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老爷,你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出事了!”丫鬟扑倒在地上,神色惊惶,语无伦次,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只说梅莲出事了。
这丫鬟是中了迷药之后,第一个醒过来的。而她也是平日里被梅莲打骂最厉害的那个。她知道梅莲现在什么情况,她也知道闹大会有什么后果,但她就要这样做!反正梅莲出了那种事,她身边伺候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梅良信眉头一凝,站了起来。
容德明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拱手说:“失礼了,容某先去处理家事,很快回来。”
容德明和梅良信一起冲着梅莲的院子而去。
有那好奇心重,想去看热闹的客人,起哄说大家一起去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于是,宾客们呼呼啦啦全都起身往容府后院来了。
一进梅莲的院子,就听到房中传出无法描述的声音,容德明的脸,当即就绿了!
梅良信拧眉,小跑着过去,踹开门,就见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地上做不可描述之事。
! 梅良信立刻转身,怒斥门外醒过来的丫鬟:“有人欺负莲儿,还不快去把他们拉开!”
三个丫鬟冲进去拉人,但中了药的朱富,身材肥硕,三个人都拉不动。而梅莲直到这个时候,迷药劲儿才过去,终于清醒过来。
看到朱富那张脸,梅莲瞪大眼睛,尖叫起来!
前来看热闹的宾客,一进门就听到了梅莲的尖叫。门半开着,宾客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房中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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