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
要是加映到了金季奖之后再上映,还指不定吵成什么样。
况且现在还隐隐有些风声,说《玫瑰城寨》的上映档期是被卡了,才错过了今年的金季奖。
毫无疑问,这一切显然是陆沙白的手笔。
陆沙白本人倒是没什么想法,工作室里现在添了新人,出唱片拍电视剧忙到不行,还要挑出一部电影,去给最有潜力的新人拍。
至于叶音,则是安心上课到了二月,巴黎的团队飞抵叶城,来帮她拍摄广告片。
“叶小姐,几个月不见您更美了。”
埃里克还是一如既往的善于赞美人,一见叶音便先行一次吻手礼,再拿出相机,先为她拍几张照片。
现在巴黎正是时装周,他肯答应家来叶城拍广告,完全是看在叶音的份上。
“你的镜头感还是这么强。”
埃里克按完快门,看一眼相机,满足的叹息。
叶音在他的镜头里呈现出一种懵懂的美,完全是他心目中东方女性的模样。
这次的广告片虽也有剧情,但十分的简单,讲述着现代女性的生活瞬间,最后点出新的化妆品系列。
但叶音拍起来却不是那么轻松了。
拍摄周期只有三天,但却要换上十几套衣服,拍摄上百个镜头用来剪辑,还要求她表现出浮华之下的自然,剧本又写得语义模糊,实在让叶音为难了一阵。
“甜心不要害怕,就当是穿漂亮衣服了,”埃里克端着相机,大喇喇的安慰她,“来,再换一套。”
叶音觉得自己像个布娃娃,被造型师换了一次又一次衣服,在各种人造的风沙雨雪中摆出甜美或是高傲的笑容。
这三天实在是把她折磨得不轻,等到广告片拍完,送巴黎团队上飞机时,叶音甚至默默发誓,再也不要看到埃里克了。
送完机叶音便去了逐鹿,赖在陆沙白的办公室,安安静静的盯着她看。
“你这样盯着我,我怎么工作嘛?”
两个小时后,陆沙白终于停下敲键盘的动作,转过身来无奈的看着她。
“你就当我是个花瓶。”
叶音在她的办公室里摆了一张单人沙发,现在正坐在上面,捧着脸认真的看着陆沙白。
“我好看又安静,最适合当观赏摆件。”
她看着陆沙白哭笑不得的表情,又补上一句。
“你的办公室在隔壁,”陆沙白干脆放下工作,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过去?”
“想给你当摆件呀,”叶音笑嘻嘻的摸摸她的头,“给你缓解紧张。”
陆沙白一愣,怎么就说到紧张上面?
“这么多事情,压力挺大的吧。”
叶音叹气,蹭蹭她的额头。
“要不再招个经理人?”
“不用了,”说到工作,陆沙白的神经又紧绷起来,“现在是最优配置。”
叶音料想她也是这个答案,不言不语的将脸贴在陆沙白脸上。
“电影、新人、票房,你一个都不能放松。”
叶音说着她的工作内容,她很清楚陆沙白已经尽量做到了专人专用,剩下的这些决策工作,确实无法假手他人。
“我心疼你。”
但是她终究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我知道,”陆沙白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轻轻的说,“可我不能放松。”
《玫瑰城寨》的票房正是关键的时间,新人的电影也已经在对接,他们又在开展新的业务,投拍电影的计划不能落下。
叶音也沉默下去,她没有劝她休息,也没有劝她再招新人。
她已经明白这间工作室是陆沙白的事业,就如同陆沙白不会劝她不要接拍电影代言一样,她们都不是会因为疲惫而放弃的人。
叶音为家拍摄的广告片,在二月的第二个星期在亚洲全线投放,不仅在各大电视台的黄金档广告能看见,地铁站灯箱里也是铺天盖地。
本地的时尚杂志更是少不了整页整页的广告。
借着家的这股东风,叶音的知名度一下子扩展开来,一夜之间,整个亚洲都知道了她的名字。
于是有日韩院线来谈《玫瑰城寨》的上映权,剧组制片人和陆沙白进入新一轮的工作。
叶音闲下来,干脆跟陆沙白朝九晚五去工作室上班。
在这样一片祥和的氛围里,今年的金季奖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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