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改底对自己的运气蛋疼不已,但脚下却没敢汪。
与此同时,那为首一人冷哼一声,也已经欺身而上。
那人应该是酬奔走大山之中,脚下的地形对他基本没什么影响。
但宋小福感觉到,那人的速度并不快,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论起真正的武道修为,这位大叔只能说一般,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任何虚招,这种人,肯定是酬在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
真的以命相搏,宋小福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走不出十个回合。
这就相当于一个新兵蛋子,给你一把狙击步枪,你照样干不过一个只拿菜刀,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
“小子,再动一下,就别怪八爷手上要沾血了!”
听到身后的话,宋小覆生生止住了身形,举起双手。
他能感到,那人与自己的距离并没有拉近,但是一道冰冷的杀气已经锁定自己,他毫不怀疑,自己再有什么动作,对方绝对能在自己反应之前干掉自己。
慢慢转过身,扯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爷,我特么就是在村里偷吃了王老二家一只鸡,绝对没有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啊!”
此时,几人也已经围了过来。
旁边那人一看,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娃娃,顿时一乐:“八爷,您这是不是太小心了点,这小子就一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那人高马大的憨子,挠挠头:“偷鸡摸狗,也不是啥好人,小贼一个,八爷,要不然俺去教训教训他。”
宋小富看这傻大个那跟铁锤一样的拳头,顿时萎了,一张脸比吃了黄连还苦。
“不带这样玩的……我就一小贼,你们可是大贼……”
为首那个自称“八爷”的,眼睛一亮,又瞬间恢复平静,又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庄稼汉样子,身上的气势陡然消失,宋小覆感到那种洪水般的压力退去。
他盯着宋小富会,嘿嘿一笑。
“小娃娃,我们可不是贼,那王老二家的鸡丢了,他家那老婆子让我们几个帮着找找。”
宋小讣头一皱,这几人既然是盗墓贼,而且看起来绝对不是那些啥都不懂的,定是专业的盗墓贼。
说不定还是四大家的门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不过,不管哪一家,望、闻、问、切这四门学问肯定是会的,必然在周围的村子里化名打听了一番♀句话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已经在考校,若是自己一句话说不对,估计自己这瓢把子就得搬家。
“大叔开玩笑了,那王老二家的都死了几年了,这要是出来,那祸字可就横着写了……”
八爷眉毛一挑:“没看出来,芽儿还是道上的?”(芽儿:江湖春点,指小伙子)
宋小福苦着一张脸:“小子就一新上跳板的合字。”(我就一新出道的普通毛贼。)
“八爷,你们这说的啥?俺咋没整明白捏?”人高马大的憨子抓着脑袋问道。
八爷冲他一笑:“这小子竟然是道上的,既然走了过场,咱就不能坏了规矩,不过这小子说咱们是大贼,显然知道了咱的事,将这小子绑了一起带上,事情完了再放他走。”
说完对宋小富抱拳:“小兄弟对不住了,既然知道了我们兄弟的事,那就得跟我们趟一遭了。”
说完大手一挥,憨子上前一根粗麻绳给宋小福捆了个结实。
“八爷,不用这么认真吧?小子啥也没听到,啥也没看到……”
八爷却没再理会他,宋小富路上东拉西扯,一来让一行人对自己放松警惕,二来也好盘道盘道几人的底细。
一行人,一直往东走了大概两个钟头,来到一处半山腰。
“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八爷示意几人原地休息:“老鹞子,跟我去四周看看。”
身后一人点点头,这人长得獐头鼠目,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一路上就他跟宋小福的话多,但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反而套了宋小福不少话。
至少,他心里已经猜到,宋小福不是什么小贼了,而极有可能是个道士。
老鹞子体形短小,但行动敏捷有力,别看四十多岁了,但那一双鹰爪一般的手上,仿佛蕴含着狂暴的力量。
怪不得有这么个外号。
宋小赴着扭扭腰,活动活动被绑麻了的禁锢,一双眼睛却瞧瞧打量四周的地形。
这也太普通了吧?不但算不上啥风水宝地,连个险地都算不上,就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方。
可不知为何,总隐隐感觉有几分凶气,与这相得益彰的山水布局显得格格不入。
凶地多鬼祟,按说,这地方怎么也不应该有凶气啊……
“八爷,那小子……”
八爷微微一笑,打断了老鹞子的话:“道门而已,你真以为我信了那小子的鬼话?”
老鹞子讪笑一声:“嘿嘿……是我自作聪明了,那八爷为什么还将他带在身边?”
“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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