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余洗尘此刻那全然不似之前一般平淡的狂暴气势,关勇骂道:“故弄玄虚,来吃我一记赤兔穷追。”
余洗尘手中折扇一合,自下而上一拌,顿时将那刀势消去了大半,不过既然能站在这擂台之上的人,也不尽是那等闲之辈,关勇果断变招,身体往前一俯,双手握住刀柄,直直往前一送,再看余洗尘,手中折扇一开,真气涌出,顿时如同一面盾牌一般将其剑锋挡在了身外。
关勇再变招,只见他屈膝半蹲,反手握刀,身前自下而上一撩,再看余洗尘凌空一跃,手中铁扇往其肩膀上砸去,如此快的速度,关勇哪里来得及防备,只得拼着硬生生吃下这一击,铁扇分量本就极重,再借着合扇下沉之势,仿佛力逾千斤一般,狠狠砸在了关勇的肩膀上』听关勇一声闷哼,急退几步。
关勇面色惨白,明显是极为痛苦,却依旧咬紧牙关道:“小子,看不出跟个娘们似的还有两下子嘛。”话音一落,关勇脚下一踏,只见环首长刀在其手中顿时旋转了起来,步步逼近余洗尘,旋转之际,不料是几枚暗器从刀柄处飞射而出,直奔余洗尘而去。
关勇看其毫无防备,心下一喜,刀锋再转,单手将其握住,上前一步,猛地劈了下来,余洗尘看着那几枚暗器,脚下分毫微动,折扇往前一挥,将其刀锋打偏在一旁,那几枚暗器顿时全数击在其身上,暗器入肉之声,何其动听悦耳。
关勇笑道:“小子,不要怪我伤你性命,这全是你咎由自取,黄泉路上好走。”
余洗尘感受了一番那暗器上的剧毒被自己身体所吸收的快感,淡淡一笑道:“恩,毒性还算过得去,不错,等一阵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关勇冷笑了一声道:“还要大言不惭,中了我这五毒丧门钉还想活得过一时三刻?真是笑话。”
台下众人一听是五毒丧门钉此等歹毒暗器,皆是纷纷变了脸色,卢少游道:“中了此等暗器的毒后,半刻钟内必须拿到解药,否则必死无疑;而且不可拔出,暗器设有倒刺,强行拔出只会使得创伤更大,加速死亡过程,无药可救。”
不料余洗尘却是缓缓将那几枚暗器拔出,带出几道鲜血,面色不变道:“玩毒玩到你毒祖宗面前来了,真是找死。”看到此人竟敢拔出五毒丧门钉,关勇心道一声不好,正要后退时,怎料为时已晚,只见余洗尘右臂乌光大盛,一席黑袍无风自动,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直直射了过来,快到对手根本无法反应,关勇只来得及堪堪将刀挥出一半。
谁知余洗尘不闪不避,一把将刀锋握住,顿时一抹犹如实质般的乌光缠了上去,那吹毛断发的环首刀顷刻间发出“呲呲”的声响,冒出了白烟,关勇还来不及震惊,余洗尘狞笑道:“让你开开眼,什么叫真正的剧毒。”言罢,一掌便拍在其心口,内力一震,只听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传出,那关勇竟是边退边惨嚎着,浑身皆是冒出了白烟∴洗尘则是退了几步,微笑地看着他。
长安眉头一皱道:“此人究竟是谁,竟然下此辣手。”卢少游同时亦是面色一变道:“方兄,此人不知是谁,可这武功邪门的很,我行走江湖,从为见过此等剧毒。”
二人说话之际,那关勇已然是跪倒在地嚎啕不止,全身都开始融化了一般,白烟大作。过了片刻时间,再看那地上,只余半截长刀,哪里还有那关勇的影子,竟是让余洗尘那一掌中所含的剧毒给彻底化了去,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从此世间再无此人踪迹,怎奈何一个惨字了得。
这一掌直是将擂台周围的人都吓了个心惊肉跳,从未见过如此歹毒霸道的功夫,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铜锣声响亦是半晌后才传来,在场众人就属少林寺的空行大师年纪最大,想到自己年轻时与枯木僧人经历的那一战,不禁是眉头一皱问道:“诸位,观此人武功,不知可有什么见解?”
众位掌门皆是摇摇头道:“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一门霸道的毒功,我等怎的闻所未闻。”
空行大师只得摇摇头,权当是自己心下多想了几分,当年那件事明明已然了却了,不再说话,专心看起比武来。
既然二人签了这生死状,那么这分出生死想来也是必然,没人再说什么,余洗尘对看台上几位掌门抱拳施礼后,又在人群之中扫了一眼,还是未有发现长安的踪迹,不禁是眉头微皱,转身走下了擂台▲
这第六场要上场的一人,才可谓是万众瞩目了♀几日整个辽曲城内早就传遍了苏凌的名字,但凡是见过他一面的,那绝世的容颜都已经深深印在其心间,不知让城中多少女子夜不能寐,思君想君心心念念皆是君。
正应了有诗一首: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此诗大概便是如今台下诸多少女的心思的最好的写照。就连那峨眉派的盛逸仙都是叹道:“这苏凌究竟是哪家的后生,可真是天生的一副好皮囊。”
再看那紫袍美少年,真乃黄绶一神仙,苏凌还未上场,场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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