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谷内。
看着坐在花房内望着远处的曦北,老白猿不禁是摇了摇头道:“妮子,今日服下汤药了么?”
如今的曦北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双原本澄澈充满灵动的大眼睛内,如今其中似乎多了些恬静,温润,更多的则是一种迷茫。
只听她淡淡道:“吃了。”
“今日感觉如何?”
曦北回头扫了老白猿一眼,眸子中的绿光不断幻起幻灭道:“同往日一般,爷爷,我身体原本无病,为何每天让我喝那些汤药。”
”说罢又转头看向窗外。老白猿感受到曦北体内那股极度不稳定的态势,稳定住心神道:“怎么,这小情郎才刚刚走了几天便想成了这般涅?”
一提到长安,只见曦北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眉宇之间尽是掩饰不住的关切,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挽住老白猿的胳膊道:“白猿爷爷,我的好爷爷,可是有长安的消息了”
“最后一次有那小子的消息,是在宁抚镇的一间客栈内,再之后便杳无音讯了。”老白猿摇头晃脑道。
“杳无音讯?怎么会杳无音讯呢?爷爷,长安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曦北此刻着急问道。
“妮子,你真的对那个小子如此记挂么?”
曦北面色一红道:“爷爷,你就说嘛,快说嘛,长安到底去哪了?”
老白猿无奈道:“宁抚镇不远处十几里外,有一座辽曲城,城内近些日子是百兵山庄在举办的一场神武大会,召集天下各路英豪前去参战。按照那个小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大概是领着三言跑进去凑热闹了。不过应该是换了容貌,改了姓名,这才认不出是他。”
“爷爷,那长安会不会受伤啊?”
一听此言,老白猿顿时汗颜道:“妮子你放心,依照那小子的性格,只有别人在他手里吃亏的份←自己?哼哼,可精着呢。”
如今远在辽曲城内的长安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心下道:“这大热天的,哪个人在背后骂小爷我,有本事当面来啊。”
一听这番话,曦北不不禁是嘴角微翘道:“这我便放心了。”
老白猿一见如今曦北心情尚可,心下道:“我一定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孩子发生不好的事,必须尽我所能帮她渡过此劫,看来如今便应该将事情的严重性说与她听。”继而咳嗽了一声问道:“妮子,爷爷之前同你商量的那件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听到此处,曦北面色又是一沉,语气不再似之前那般欢快道:“非得这般么?”
老白猿叹了口气说道:“妮子,你可知当初我许你出谷,不过是想你到了年纪,理应出去一观俗世,至于长安此人,本不在我的预料范围内,谁料世事无常,你一出谷,便遇到了此人,这是孽缘啊¢定三生,凡俗之人不可违。可这情扰一世,实是爷爷不愿所见的。”
曦北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老白猿继续道:“宿命一事,最是纠缠不休,我本以为今生这长安不过是一普通人,可谁知造化弄人,此生他竟是成了天选者,这一世的兴衰全系在他的身上,功成了便可扶摇直上,傲视苍生。可是一旦失败,那便是个死无全尸,尸骨无存的下场‰他有关系之人皆会受到其乾啊,这也是爷爷为何无法算出你会遇到他的原因,天选者根本不是我等可以妄加揣测的。
如今这江湖看似风平浪静,可这不过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旦将乱起来,必然波及八荒,无人逃得开,妮子,爷爷实在不敢让你去涉这个险啊。”
曦北平静道:“爷爷,我不怕∫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长安,同样的长安也会保护好我的安全。”
老白猿道:“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感所扰°可省的?如今你体内的问题越来越严重,若是再拖下去的话,爷爷也帮不了你了°可要三思啊”
“可是爷爷,曦北不想忘记长安。”
老白猿摇了摇头道:“你不会忘记长安,你会记得你与他之间发生过的很大一部分事情,只不过你忘记的是那些令你动情之事,恋恋不舍之情,从此你的心中长安尚存,不过不会再为情所困,你也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只有这样,才能堡你的身体不出问题。”
曦北不禁是想起那日与长安初相遇以来,一路走来二人经历的大小波折,字画摊前那句“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止巍山上的漫天星辰,定情一吻;长安为了自己,血洗寒冰宗后身受重伤;麒麟洞内经历的生离死别;二人在洛府内假扮兄妹时的平淡幸福;回到谷内那天清晨时,在花房内两颗心的悸动,点点滴滴逐渐浮现在她的脑寒中□知到了如今,自己的一颗心已经是全然记挂在了长安身上,心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一滴泪水从曦北眼角缓缓滑落,她带着哭腔道:“爷爷,我不要,曦北长了这么大只求过你一件事,现在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忘记对长安的感觉,曦北的心不想再空无一物了。”
“孩子,你身体的状况,你自己最清楚$今另一个她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全是因为你心中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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