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洗尘一听此言,顿时是气的火冒三丈道:“事到如今,你还敢羞辱与我。”上前一步,狠狠又是一脚,只听“当啷”一声,落血掉在了地上,长安又退了几步,抹去嘴角的黑血,自顾自笑道:“孙子,再用力些。”
余洗尘彻底怒了,见他右臂乌光乍现,结结实实一掌拍在了长安胸口,只见长安顿时如同那断线的风筝一般猛地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夹杂着几块脏腑的碎片喷了出来,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目无神的看着天空,胸膛如同那破风箱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掌过后,余洗尘显然也是用尽了全力,站在原地深深过了几息,又是挣扎着走向长安。长安则是怔怔的望着天空,瞳孔逐渐涣散,脑寒中无数画面闪过,方尽知也好,曦北也罢,长安喃喃道:“好困啊,还饿。”
看台之下三言平静道:“我要去。救方仇。”
卢少游一听顿时说道:“石兄不可,生死状已经签了,如今你若上去便是乱了规矩。”
三言转头寒声道:“你要。拦我?”此言一出,顿时是一股滔天的魔气直直奔向卢少游,卢少不禁是游心下一凛,刚要说话,只听万默道:“你们二人别争了,还是我去吧,我有解毒丹,可以顶一阵子,况且,我也欠方兄一条命,如今该还上了。”
卢少游道:“你们二人听我说,石兄你误会我了,此事应该我去,因为这神武大会毕竟是山庄办的,即使我坏了规矩,外人也不能拿我如何。”
三人说话之之际,余洗尘已然是走到了长安身畔,只见他抬脚狠狠踏在长安胸口,弯下腰道:“那么,便先从你的舌头开始,让你尝试一番什么叫有口不能言的苦楚。”
长安顿时如同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又是狠狠咳出了一大口血,台下只听三人同时喊道:“住手。”余洗尘回头看了三人一言狞笑道:“好好看着,别折。”就在此刻,长安脑寒中那些画面猛然定格,心下就只事了:“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师父的仇还没有报,曦北还在等着我,谁想让我死,那我便先要了他的命。”
只见长安原本渐渐涣散的瞳孔,猛地凝聚,一股野兽般的光芒从其中猛地迸发而出,余洗尘顿时有了一股犹如暗夜之中被独狼盯上的感觉,如芒在背,就在其转身的瞬间,长安猛地坐起,一把抓住其小腿用尽全力一拉,余洗尘一下被拉倒在地。
继而只见长安狠狠一口咬了上去,转头便是撕下一块肉,余洗尘腿上立刻是血流如注,长安大口大口吸食着这新鲜的血食,体内的活毒顿时是大片大片的死去∴洗尘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腿上传来,他反应亦是不慢,知道如今形势陡转,趁此之际,单手一把扣进长安的肉中,飞快的将其体内那些残存的活毒吸了回来。
擂台周围众人看着场中二人,目瞪口呆道:“这二人,疯了,全都疯了。”万默则是瞪大双眼看着长安道:“以血解毒,方兄居然真的做到了。”三人一时之间吐了脚步,惊疑不定的看起擂台之上的情况来。
余洗尘血液入体的瞬间,长安便感觉体内那火灼撕裂般的痛感开始减轻,随着越来越多血液的涌入,他体内那些被腐蚀的脏器如今开始重新焕发生机,至毒的另一方面果然就是至净,求生的本能让他更加不顾一切的狂暴地吸着血液;与此同时,大量活毒被余洗尘吸回体内,他逐渐恢复着功力,片刻时间,二人已然是比先前的情况强了不少。
只见二人同时睁开双目,一掌一脚转瞬便至,双双中招后,二人各自在地上滚了几圈分开来,只见长安坐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盯着余洗尘笑道:“想不到你这浑身剧毒之人,体内的血液却是堪比琼浆玉露,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如今余洗尘情况不是太妙,他不知道如今长安恢复到了哪一步,他只知如今自己的功力恢复了不到四成,他现在已经没有把握将长安置于死地了,反观长安,方才剧毒不断侵蚀着身体,体内的五脏六腑皆是不同程度地受了重创,虽然如今余毒尽袪,可伤势犹在,如今也是全凭着一股狠劲支撑着,只见长安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在赌,赌得便是余洗尘不敢与他赌命。
长安强撑笑着走向余洗尘道:“方才你说想让我尝尝有口不能言的痛楚,可是你的舌头已经让我割了喂狗∫看你这一对招子倒是有几分明亮,既然你无口能通晓腹语,想必无眼也能找到解决之法,那便试试吧。”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的传入了余洗尘的耳中,他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伸入怀中,解开了锦囊,拿出那张纸定睛一看,纸上只有四个大字:“城中泽世书肆。”看罢将其揣入怀中,心下有了几分计较。
长安走到余洗尘身前,轻笑问道:“你打算让我从你哪只眼睛开始下手呢?”
只见余洗尘冷笑道:“找死。”只见他单手一拍地面,整个人顿时飞旋起来,旋转之际,只见一抹寒光闪过,直奔长安面门而去,长安咬紧牙关,勉强抬起落血一挡,就在此刻,只见余洗尘手中又是一把浓浓的黑雾洒向长安,长安不敢硬抗,足尖一点,翻身避开。就在长安躲避之际,台下顿时传来一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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