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山腰,长安甩了甩已经有些麻木的双手,伸了个懒腰,大喊道“还有人吗?快些出来领死。”旁边草丛里悉悉索索一阵响动,长安走过去,看到一个小男孩满脸惊恐的蹲在草里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长安征了一征,蹲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微笑道“下山去吧,离开此地以后好好生活。”
“谢谢哥。”小男孩咧开嘴笑道。
长安转身欲走,忽然听到身后异动,他转身握住身后那个男孩向他捅来的匕首,正要卸下他的武器,背后又是一阵寒意,长安闭上双眼,一把抓住匕首,直直将男孩甩往身后,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天呐,我的孩子啊。”长安转身,看到一个精壮汉子生生将那个小男孩劈死,只见他扑通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长安走过去,用手按住他的头,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苍天何曾饶过谁ˉ吧。”“蓬”的一声,掌下又是一片血雾。
人,生而一样□奈何,养而万种。
长安站在原地呆滞了很久,低头看了看那对父子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言自语道:“师傅,这就是你口中的江湖吗?”
复前行。
绝趾山山顶,余枭摆了一张桌子,正与司徒嫣然,北冥子涵喝茶,忽然一人急急忙忙跑过来,焦急道:“启禀宗主,那小子马上就要杀到山顶来了,咱们起码在他手上折损了一百多弟兄了,您的三个冰奴悉数战死≮主,大事不妙呐。”
“何时轮得到你来聒噪,在这里给我余某人丢人现眼。”
余枭一掌拍到那人胸口,只见那人表情瞬间凝固,继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再无声息』见余枭眼里一片阴翳,他本想让手下的人先以人航术消耗长安体力,最后再由自己出手,将其擒拿,换得大功一件。不想那小子竟然如此生猛,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真气居然磅礴到了如此地步,三个多年来培养的冰奴都奈他不得,再加上那杀人不折的心狠手辣,此子今日不除,来日,必是一大祸患呐。待会一定要将他格杀在此〖绪刚到此处』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喊声。
“余老狗,小爷来了,你给我把脖子洗干净了吗?小爷的窖经迫不及待了。”
听闻落血,余枭顿时两眼放光。急忙请命道“二位娘娘,这些小事就交由小人来做,二位娘娘且在这山顶喝茶歇息,看我如何炮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长安瞥了一眼高台上的二女,在北冥子涵身上逗留了一阵,复又盯着余枭。
只听司徒嫣然笑道:“姐姐,好俊的后生呐,那个小子刚刚看你不看人家,是不是人家变丑了。”
只见余枭一把撤掉身上的黑色大氅,足尖一点,从山上凌空而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伤我孙子的仇的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竟然敢来我的地盘,还扬言要屠尽我寒冰宗,好狂的口气。”
“老狗,你孙子技不如人活该被我霜,何况,我不也留了他一条狗命吗?倒是你,躲在山上和两位姐姐谈情说爱,倒让你的人来被我如砍瓜切菜一般的送命,你看看一路上那些死不瞑目的尸体,你也不怕他们晚上来寻你么?”
“小畜生,我不过是看你身边那个女娃长得水灵,想替你先尝尝鲜,调教调教,以后不还是便宜你吗?至于动这么大肝火,大丈夫怎可如此拘泥于儿女私情呢?”
长安笑容渐收道:“我也不过是看你时日无多,卑鄙猥琐,想早点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超度而已,老狗,还不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再自绝于我面前以感谢小爷我的大恩大德?”
看台上北冥子涵嘴角含笑,司徒嫣然更是哈哈大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这下余宗主可是吃瘪了。”
余枭让长安一席话气的脸色青紫,怒声道:“小子,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把你腰间的那把剑交给我,老夫留你一个全尸。”
长安此刻方才得知曦北那件事原来皆是由于落血而起,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清楚为什么,不由得暗自记在心中ˇ道:“原来老狗你是想要这把破剑啊,你过来跪下叫我三声长安爷爷,我就让你摸上一把,待你自绝后,我找上好的纸糊匠给你做一把一幕样的烧给你,你看可好?”
余枭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狂吼道:“小畜生给我死来。”
只见余枭一个鹞子扑莺,暴喝一声“寒冰劲。”顿时一股逼人的寒气扑面而来。
长安大笑“老狗,又是这招,你到底还有没有其他招数。”
长安脚下一滑,敏捷的闪到一旁,那股寒冰劲打到地上,顿时一片冰凌蔓延开来,草木悉数冻死。
司徒嫣然说道:“咦?姐姐你看,刚刚那个小子好像使的是武当的梯云纵呐,莫非是武当的后辈子弟?可仔细看来又似乎不是,这身法着实奇怪。”
余枭见一招未中,欺身接近长安身边,掌影上下翻飞,长安举刀相迎,可是长安除了那一招实在是不精通其他招式,只是凭着童年的记忆,看过的那些各门派的招式应对,所幸真气磅礴,一柄钢刀在手中舞也是虎虎生风,滴水不漏∴枭正奇怪,这小子的招式好生驳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