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摸了摸一尘的头道:“乖徒孙,我们也去用斋吧。”说罢,抱起一尘一同出了小庙。
四人回了饭堂之中,三言苦着脸问道:“我是。何处■错∷么?”
长安摇摇头道:“我大概感觉的到,枯木大师有恶感的并非是你,而是你的师父,或许真的是当年二者有什么过节吧。”
三言不再言语,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默问道:“对了长安,之前你与我们说的有一件大事要我等帮忙,那是何事?”
长安正要说话,空行与空寂二人已然是来了此处,空行笑道:“小友,我那师叔性格古怪,不知可曾为难你们?”
“大师多虑了,枯木高僧并未为难我等,和善的紧。”长安心口不一道。
“不知师叔可是将酆都之事告诉了诸位?”空寂道。
“二位大师,长安在此还想再请教一事。”
“哦?”二人疑惑道。
长安躬身道:“不知枯木高僧的师弟,枯藤$今去了何处?”
一听枯藤二字,二人面色均是一变♀时只听众人耳畔传来一声道:“我看哪个胆敢在此处给我闲言碎语。”
人不知还在何处,声音却早已是传了过来,只见山上一道人影,转瞬便是到了空行二人中间,众人这才看清枯木老僧虽然年逾百岁,可这身型依旧是高大无比,竟是比长安还要高出一个头。看着身旁的二人,笑嘻嘻道:“两个小光头,你二人方才可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几人心下不禁是悚然道:“此人的内力之深厚,究竟到了何等地步,根本不可以常理论之。”
只见空行空寂两位得到高僧如今站在这枯木身畔,如同两只童子鸡一般,齐齐摇头道:“不敢,不敢。”
枯木摸了摸二人的光头道:“恩,坐下吃饭吧。”
众人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顿时是不禁莞尔。枯木看着几人道:“几个小崽子,谁让你们笑的?”
这一声直如平地惊雷一般,惊得几人皆是愣在了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枯木怀中的空行哈哈大笑道:“师叔祖,还是你厉害,他们都怕你。”
枯木顿时也是哈哈大笑道:“老衲很凶么?快来坐下吃饭。”
长安看着眼前的枯木,不知为何便是想起了师父,心下道:“若是没有当年那件事,想必这二人也会成为忘年之交吧。”
众人吃罢斋菜后,枯木起身道:“长安,你与我出来,我有些话要与你说。”长安点头称是。
二人除了饭堂,一路往后院走去,山间鸟语花香,景色怡人,走了一阵,枯木开口道:“我与三言的师父,并无交恶。”
长安笑道:“这个晚辈自然是晓得的°二人之间,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便是信念不同吧。”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枯木带了几分兴趣道。
“无他,你二人各留下的半副对联,大概就是对己身,以及对佛法的认知吧。”
枯木点点头道:“你这份细腻的心思,倒是与我耳中你的平唱人半分不沾边。”
“俗话说得好,人老成精。何况您这种活了百岁有余,精明算计到眉毛都是空着的老怪物,我可不敢在您这装傻充愣,否则一个不小心,让您卖了我都是不自知,更何况,我也打不过您,可不得心思细腻些嘛?”长安笑道。
“那老衲便姑且将这番话当做夸奖吧。”
“倒是也无不可。”
一老一少相视一眼,不禁是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枯木继续道:“长安,你要看好三言。”
“恩?何意?”一听此言,长安心下顿时一惊,不禁是疑惑问道。
“此事老衲如今也无法与你细说,因为目前的发生一切皆是我的猜测,若是猜错了,自然是一切安然◆是我当真猜对了,那怕便是一场劫难,你一定要谨记我今日与你所说的,看好三言。”
“前辈,三言天性纯良,谨遵佛门训诫,济世救人,慈悲为怀,晚辈实在想不通他与劫难有何关系◆是非要说劫难。”说道此处,长安看了一眼腰间的落血继续道:“若说劫难,那只怕也是我吧。”
枯木看了他一眼道:“你?区区劫难二字如何形容得了你?”
“那不知晚辈是?”
枯木看了他一眼,面色带了几分严肃道:“苍生浩劫。”
长安顿时翻了个白眼:“那我岂不是厉害的腰上天去了。”
枯木说道:“你方才问我,不是我不知道,而是老衲只能说这么多,至于其他之事,你皆是得靠自己去寻找领悟,你离开后,他日你我若是有缘,定当还有相聚之日。”
长安点头道:“谢过前辈了。”
不过不得不说的便是枯木这番话还是给长安警醒了几分,长安不禁是想到魔女司徒嫣然那句话,自己本身就是怪物,自己身边的,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思绪及此,长安不禁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枯木缓缓说道:“迷时师度,悟了自度。凡愚不了自性,不识身中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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