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泽宇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纸巾,走上前去替安吉拉将泪水擦掉,然后顺着安吉拉的眼神看去,重症监护室内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脸色非常苍白,头上、腰上和大腿部位都缠着厚厚的绷带,头上的绷带甚至还被浸出的血季红,双眼紧闭,脸上带着呼吸机,在病床旁边还放着不少身体健康监控设备,邓泽宇除了在电视上经耻看到的几样以外,其他的都不认识。
邓泽宇将哭得正伤心的安吉拉抱了起来,刚刚安慰好,就听到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请问你是伊莎贝拉女士的家属吗?”
邓泽宇听到声音后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白种人,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胡须剃得干干净净的,看起来非承文化的样子,胸口带着一副胸牌,上面写着‘外科医师-马克斯’的字样。
“你好,我是伊莎贝拉女士的主治医师马克斯·剥尔,你叫我马克斯就好,不知道你和这位小小姐和伊莎贝拉女士是什么关系呢?”白大褂中年人伸出左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很是严肃的向邓泽宇和安吉拉提出问题。
“你好,我是邓泽宇,是伊莎贝拉的邻居,你叫我邓就可以了,这位是安吉拉,是伊莎贝拉的女儿。”邓泽宇抱着怀中的安吉拉回答道。安吉拉没有听道邓泽宇和马克斯聊什么,自从进到探视房后,双眼遍一直隔着钵盯着床上昏迷的安吉拉妈妈,整个人呆滞住了,不一会儿,珍珠般的眼泪就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滚了下来。
“宇叔叔,妈妈一定会没事儿的,对吗?”安吉拉扭头望着邓泽宇,双眼无神的望着邓泽宇,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遇到这种事儿的时候,只能很是无助的将消寄托在这个刚认识没多久,但是心地很好的叔叔身上。
望着安吉拉可爱的小脸蛋上透露出满怀消的表情,邓泽宇知道,虽然目前看来安吉拉妈妈的恢复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却不忍心打破这个孩子唯一的消,于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脸坚定的说到:“那是当然,上帝那个老爷爷可舍不得让安吉拉这么可爱的小天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在世界上,所以一定会让安吉拉妈妈安然无恙的。”
小天使安吉拉听到邓泽宇的回话后,脸上的登的表情就去掉了一半。
邓泽宇陪着安吉拉在探视房,为了安抚伤心的小天使,邓泽宇给安吉拉讲童话故事,还是小孩子的安吉拉听着邓泽宇讲故事,很快困意就上来了,直接在邓泽宇的怀中睡了过去,还好探视房中有一张专门让家属休息的单人床,邓泽宇将睡着的安吉拉安置在单人床上后,邓泽宇甩了甩手,放松了一下刚才因为抱着安吉拉时间太长而导致僵硬的手臂,随后来到正在聊天的马克斯和两位警官身边,说道:“不好意思,马克斯医生,刚才因为安吉拉太的她的妈妈了,不知道伊莎贝拉现在是什么状况呢?”
马克斯也没在意的耸了耸肩,随手翻了翻手中的病历表,脸色很是不好,最后放下手中的病历表后,抬头望着邓泽宇和两位警官很是遗憾的说到:“伊莎贝拉女士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了,目前暂时将体内血管破裂导致的大出血稳定了下来,好在没有伤到心脏和大脑,不然那就无力回天了,我只能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马克斯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继续说道:“不过由于伊莎贝拉之前失血过多,并且车祸中还撞到了脑袋,导致严重的脑震荡,所以目前暂时未脱离握期,如果能撑过二十四小时,那么还有消,不过目前看来,苏醒的几率大约在百分之四十左右吧,如果撑不过二十四小时,那么除非是上帝出现,否则只能安排后事了。”
“谢谢你,马克斯医生。”邓泽宇感激的说了一句。
马克斯又耸了耸肩,抬手将脸上的黑框眼镜取下来,插到胸前的兜里后,对三人说道:“接下来我还有个手术需要主刀,伊莎贝拉这里我会安排护士专门盯住的。”说完,也不等三人回话转身就离开了。
“抱歉,邓先生,因为工作原因,所以我们和马克斯接触的比较多,他就是这种性格,对谁都冷着一张脸,不过他对患者是很负责任的。”埃布索警官一脸歉意的对邓泽宇说道。
随后,三人就在探视房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珍妮弗看了一会儿邓泽宇后,抿了抿嘴,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将伊莎贝拉的遭遇告诉这个好心人,于是开口说道:“邓先生,你想知道伊莎贝拉女士的事情吗?当然,我知道其实你和伊莎贝拉女士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打算掺和的话,也没人会说什么。”
邓泽宇也正巧想问一问呢,听了珍妮弗的话,笑着说:“为什么不呢,要知道,安吉拉可是叫我宇叔叔呢。”
珍妮弗听了邓泽宇的话后也笑了,看来这个中国男孩是打算管这件事了,他们出于警员的官方身份,有些事可没邓泽宇这种富豪好办≡边一直苦着脸的埃布索,嘴角也是扬起了一丝丝的微笑。
珍妮弗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很是痛快的就将伊莎贝拉的资料和这次车祸的原因告诉了邓泽宇。
伊莎贝拉·克拉克原本是美国人,23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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