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监督我,我就不介意你和我一起。”刘冰无耐的说道。
“不要说话,现在赶紧的。”白菜姑娘嚷嚷道。
“好吧!你等我,我去推车。”刘冰摇了摇头,眼前的女孩和那个年代完全是格格不入,尽管很美,可是没有女性的柔和,话说女人如水,气质当然要婉约羞涩,随和豁达,曲径才能通幽,应该像莲藕地里含苞待放的荷花,不是那么美丽,还未吐露芬芳,但要清秀淡雅,涵养怡人。那样才值得一品。
车棚处。
“刘冰同学干什么去。”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是那么的熟悉。
“王老师好,我把几本资料书落在家里了,现在准备回家拿。”刘冰不假思索的说道,没有因为不诚实而稍有思索。
王一文,刘冰的班主任也是刘冰的政治老师,身穿一件万年不变的中山装,眼睛上带着一副老式黑色的眼睛,脚上还是八零年代的回力球鞋,手里拿着一本教科书。在车棚里停靠着自行车。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这个暑假有没有抽时间读书,快高考了,你可是班里的头号种子选手,不能荒废了学业。”王一文老师一如既往,态度严谨,语气严肃。
“王老师,放心吧!不会荒废学业的,以前是班里的头号种子,以后也会,这是一条定律,亘古难变。”刘冰表明了态度。
“不错,有志气,赶紧回去,晚上还要上自习。”王一文老师一如既往,欣赏刘冰的自信,朝气。
“王老师,再见。”
“嗯,再见。”
王老师走后,刘冰仰天一阵舒缓。九零年代,学生对父母撒谎,对老师都不能撒谎。师者,在那个年代,不仅是传道授业,更是一种威严的存在。对老师撒谎,实属有罪!
“怎么那么慢。”白菜姑娘不耐烦的说道。
刘冰听着白菜的语气,就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闭紧了嘴巴,一副唯命是从,卑躬屈膝的模样。
刘冰现在知道,昨天夜里让自己梦魂缠绕,辗转反侧的白菜就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靠近不得,今非昨,人成各,春如旧,人瘦空。
然后,刘冰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就是想早点摆脱眼前的“活泼”女子。
“白菜姑娘,你有车吗,我们启程。”|
“没有,你带我。”白菜姑娘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嫌车破,上车吧,我带你。”
“别废话,当然你带了。”
交流多了,很想沉默。这就是刘冰现在唯一的感觉。
一路无话。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刘冰吃力的蹬着自行车,八月的天气,很热,刘冰不久就汗流浃背,那件标志性的白色衬衫,因为汗水,紧紧的贴紧刘冰的后背。清秀的脸庞,因为烈日,两腮微红。
”给你。”一张白色手帕出现在刘冰的眼前。
刘冰顿时一惊,视线转移,紧紧的盯着那张白色手帕。上面绣着一颗白菜和一行字,“赠爱女,白菜,一九九七年,二月六号。”
扑哧!
乡间小路上的一个大壳腾把自行车拦下了,车上的少年少女摔落在地。不巧,白菜姑娘的玉手,因为落地时先着力,玉手中嵌入了一颗小石子,鲜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看见手上出血,白菜姑娘先是大吃一惊,然后脸色苍白,最后嚎嚎大哭。
眼前的一幕可把躺在地上的刘冰惊呆了,那个“活泼”的女子竟然哭了。擦亮双眼,再看,确实哭了,刘冰实在是不敢相信啊,吃惊代替了屁股处的疼。
“哭什么,在我们村里擦破头,弄伤手,挖烂脸,实属家常便饭。你看我手臂上的伤疤,那么长一条口子,我都没有哭过。”刘冰不怕死的说道,当然目地是好的,只是想止住姑娘的泪水。
看见刘冰手臂处的伤疤,姑娘的泪水又绝提了,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刘冰只感觉自己的世界,顿时天昏地暗,仿佛置身于末世,眼泪是刘冰最讨厌见到的东西,也是最怕见到的东西。因为那是弱小的象征,生活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刘冰,绝对不与许自己流泪,原因无他,他不喜欢被同情,同时也不太喜欢同情人,当然这仅是他对待陌生人的态度。自己落泪,家人会担心的。
刘冰顿时无措,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遇到了也是转身离开,狗血的哭戏在偏僻的农村,经常可以在农村妇女的脸上看到。不过今天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怎么也要把姑娘的眼泪止住。
“你怎么才可以不哭,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刘冰毅然决然的说道。
白菜姑娘置若未闻,两耳空空,继续哭泣着。刘冰现在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默默地坐在地上,用沉默陪伴,八月的天气,骄阳似火,少年少女静静的享受着八月的那份热。刘冰看着眼前哭泣的姑娘,额头上已经流下了豆大的汗珠,绝美的容颜也红彤彤的,上面残留着汗水。起身,不自主的脱掉白色衬衫,给姑娘遮阳。
白菜只感觉自己不是那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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