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宰喻拍拍帚晶熟睡的小脸。
“唔。”
帚晶缓缓睁开眼,伸手揉了揉眼睛。
“该回家了。”
“好累啊。”帚晶有气无力地发出干涩的声音,随后皱着眉小声说道:“我喉咙好痛。”
“哭的声嘶力竭,喉咙能不痛吗。”苏宰喻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特意准备的温水递到她面前,“喝了吧。”
帚晶吃力的撑起身子,有些迷猫视了四周一眼,接过水杯,抿了一口随后越喝越大口,一会就把一杯水喝光。
“去洗个脸吧。”苏宰喻拿过空杯子放在茶几上,拍拍她的头。
帚晶这回不敢说话了,乖巧的点了点头,起身往厕所走,等帚晶洗完脸出来,苏宰喻过去把风衣袖子绑到她脖子。
“干嘛。”
帚晶这回不得不出声了,不满的拉了拉头上风衣突出的部分。
“你刚睡醒,外面太冷会感冒的。”苏宰喻打量一番她的造型,嘴角掩不住笑意,“你太矮只能这样。”
帚晶恼怒的鼓鼓脸颊,伸出脚往他小腿踢了一下。
“走了。”
苏宰喻转身去桌上拿起一件绒衣,这时帚晶才发现他只穿着一件单衣,用疑惑的表情指了指他手上的绒衣。
看到她的表情,苏宰喻撇了撇嘴,调侃道:“要看看某人留下的鼻涕和眼泪吗?”
帚晶脸蛋一红,伸手要解脖子上的袖子。
苏宰喻制止了她的动作,笑道:“没事,我里面穿着悲衣。”说完拉着风衣袖子,像桥小狗一样拉着帚晶往外走。
“你的手没事吗?”
两人走在路上,帚晶手轻碰一下苏宰喻之前有些红肿的右手,看了看被手套包裹的手,小声问道。
“没事。”
苏宰喻摇了摇头,他感觉除了还有一点微痛外已经没有大碍了,随即想起帚妍的那通电话,“你睡着以后西卡给你打电话了,我说你中午在我这吃过饭后睡着了。”
帚晶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唇,眼睛看着地面,轻声说道:“今天谢谢你了。”
“没事,以后记住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其他都是其次。”苏宰喻哈了哈一口气,继而说道:“应该叫a,不是你。”
帚晶歪了歪小脑袋,不理会他。
两人一路沉默,帚晶更多的是因为喉咙痛,而苏宰喻?因为冷。
看到帚晶进门后,苏宰喻立马缩起身子穿起外套,打了个冷颤。
在家窗户偷偷看着苏宰喻的帚晶看到他这些动作捂嘴偷笑,昂了昂头小声哼道:“哼,让我叫a?”
苏宰喻站在路边准备打个车,一件风衣显然没办法让他觉得暖和,等了一会看到一辆空车,挥手召停。
“不好意思,这辆车可以让给我吗?”
苏宰喻回头一看,一个背着吉他的女人微微朝自己躬身,没理会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嗯?
苏宰喻回头蹙着眉盯着女人的手,他风衣后摆被女人拉住了。
“对不起,我真的有急事,这条路出租车太少了。”女人把身子又躬了几分,恳求道。
苏宰喻自然知道这是住宅区出租车少,撇了撇嘴指着右边轻声说道:“那里有一辆空车来了。”
闻言,女人一愣,松开手看向他指的方向,而苏宰喻上车,跟司机报了地址,倏然离去。
女人一直看着苏宰喻指的方向,却只能看到一条空荡的道路,随即想起这是单行道,那个方向怎么会来车,顿时明白苏宰喻是骗自己,眼睛一红。
有口罩、耳罩把自己裹得密密严严而自己快冷死,还想自己让车?苏宰喻感受车里的暖气,舒服的松了松因为寒冷而紧绷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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