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病床将单人病房挤得满满,一个外表看不出多严重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个鼻青头肿却起身倚在窗户上拿着镜子打量。
苏宰喻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随后默默闭上眼,不理会耳边的吵杂。
“我鼻子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医生说比我的头好得慢,要多久啊。”
“啊...这鼻子!”
苏宰喻暗暗咬牙,闷声道:“先给你阿姨打个电话吧,她很的你。”
“对哦。”
朴仁静一愣,连忙放下手中镜子走到桌旁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拨出号码后走进厕所小声通话。
苏宰喻重重吐了口气,耳根终于清静了。
可惜没多久朴仁静从厕所出来,脸上神情古怪看着苏宰喻,弯起嘴角问道:“你的腰伤加重是因为我舅妈?”
苏宰喻闭眼蹙眉,语气无奈地说道:“你受伤了能不能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朴仁静心里一乐嘴角高高挂起,果然跟舅妈在电话里说的一样,俏声一哼:“这样闭着眼跟别人说话很没礼貌不知道吗?”
苏宰喻实在不想多谈,撇着嘴说道:“太丑了,不想看。”
丑?朴仁静顿时气急,喊道:“呀!还不是因为你。”
“头不痛了?”
“痛......”
“爬回床上。”
朴仁静气呼呼的扶着头,看着苏宰喻不忿道:“第一次看到明明是自己错误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人。”
“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苏宰喻叹了口气,睁开眼看着厕所门口的朴仁静,低声说道:“我昨晚没睡,现在很累不想说话,医生说了你会嗜睡怎么就不想着休息呢。”
闻言,朴仁静张了张嘴巴旋即扁起嘟噜几声旁人听不到的话语,抬脚往床位走。
朴仁静趴在床上双手搂住枕头,侧头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看着苏宰喻,小声说道:“我替我舅妈给你道个歉。”
“不用。”苏宰喻微微摇头,轻声道:“好好休息吧。”
“哦......”
朴仁静闭上眼,神情慢慢变得安溢。
感觉到旁边床位变得安静苏宰喻微微撑起眼帘尽显疲惫之色,他清楚感觉到身体的疲乏,但疼痛却让他无法入睡,况且不习惯和陌生人共处一室,导致他现在处于矛盾又难受的状态。
“跟我说什么多干嘛,又不关我的事。”
苏宰喻从被子里拿出手机看到对方回信,脑海浮现起一个傲娇的涅,虚弱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手指按出一行字:“我想跟你说不行吗?”
“哼,我又没有不让你说,伤怎么样了?”
苏宰喻笑意更浓,手指快按,“好多了,别的。”
“只是朋友之间的象征性询问,不聊了,我要开始忙了。”
“好。”
苏宰喻轻笑一声,放下手机闭上眼想着那人的种种,渐渐地脸上表情变得安宁。
...
首尔云吉山,一老一少缓登山间石阶。
“余会长,上次为什么不问出是谁的人?”
景自贤微微气喘,看着身旁双鬓发白的老人,不解道。
“哈哈...你的体力还没有我一个老人好,你需要好好锻炼了。”余炳彦看到他脸红气喘的样子长笑一声,话语中气十足。
“内。”景自贤恭声应允,没有在意余炳彦顾而言他的话语。
“恼人啊...”余炳彦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负手却步看着山下风景道:“自贤,我们时间不多了,崔太敏留下的后手实在让惊叹。”山风猎猎,微长的白发摆动遮住了他如狼般的眸光。
局势越来越不利,崔太敏留下的后手死死压住己方,让己方像稻草一般被一簇簇收割成为对方的工具毫无反抗之力。
“余老,我们......”景自贤欲言又止,心里对他的谋划不报太大消。
“你看。”
余炳彦知道他想说什么,伸手指向一个地方,说道:“那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东西。”
景自贤抬眼望去视线所及只有普通的高楼耸立,心里疑惑却还是凝目观望。
“名宿。”
余炳彦神情怅惘,缓缓道:“不管多远我都能看到,可是太远了啊,碰不到啊。”
“余会长,我之前跟您提过,如果跟我父亲细说的话指不定会得到支持,这样的话……”
余炳彦转过头怔怔看着他,片刻讥笑一声没回话,迈着步子继续攀登石阶,心里知道景自贤蠢,没想到蠢到这种地步,恐怕他所有动向在景承言眼里一览无遗。
景自贤感受到了他的讥讽,暗暗攒起拳头,鼻翼扩大气息加粗。
“高永泰最近很风光啊,自贤你可不能落后了。”
一道意有所指的话语让景自贤心里更加不忿,紧咬牙根快步跟上余炳彦。
...
夜幕降临,微弱的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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