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六人动筷。
几人拿起筷子,却发现景承言和李津会纹丝不动只是看着己方。
一名老者放下筷子疑惑问道:“景先生和李先生,你们?”
“钓艺不精。”景承言带着惭愧之色说道:“只有这五条鱼就让给六位先生了。”
“无事。”老者失笑道:“再加几道菜便是了。”
“鱼的肉质嫩滑且不腻。”景承言摇了摇头说道:“哪怕有尖刺也让人趋之若鹜。”
“那就再点鱼。”
“这是野生的。”景承言淡淡说道:“还是我亲手钓的。”
“那.....”
老者话没说完,其中一人插话道:“景先生有事直说,何必费心拐弯抹角。”
此时,六人蹙眉肃容看着景承言。
“名宿...”
景承言眯起眼睛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要开始...贪心了。”
“什么意思。”
“我需要你们对新民除了金氏的人,进行打压。”
“不可能。”一名老者脱口而出,随即沉声道:“名宿什么时候也开始站队了?这跟我们以往合作的初衷相违背,我们不可能答应。”
“站队?”景承言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了,名宿要开始变贪心了,那位上任,新民的人出于无奈归队,倘若有更好的去处呢?”
“风险太大,不值当。”
景承言嗤笑毫不客气说道:“看来你们已经习惯在夹缝中喘息了。”
“激将法毫无用处,我们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
“两倍的献金...”景承言微垂眼帘,淡淡说道:“这是底线。”
几人一怔,面面相觑。
“我们需要考虑考虑。”
“新民现状没带上金氏,用不上几位先生同时出力。”景承言笑吟吟指了指桌面。
五条鱼...六个人,几人心头一震。
一旁的李津会笑着插了句话:”又不是一人一条。“
“五倍。”
“可。”
筷子未动,人先离去,此时包间只事两人。
李津会拿起筷子夹起一条鱼,笑着说道:“这些人...”
“钓了一上午鱼还真有些饿了。”景承言慢慢悠悠的喝了口鱼汤,说道:“怎么把这些鱼让别人只能看而是自己吃进肚子,就看你的了。”
“麻烦...”
“是啊,动一环扣一环。”景承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晚上又要和那位吃鱼了。”
“那边让小喻去吧,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只能跟老家伙们聊聊了。”
...
“喂,你在干嘛?”
苏宰喻看着在办公室内东摸西看的帚晶,放下手中工作无奈的问道。
帚晶没回话,背着手绕过办公桌从满面落地窗处俯瞰楼下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点了点头笃定道:“果然是 的资产阶级。”
“啪。”
苏宰喻转过办公椅,一巴掌拍在她头上没好气的说道:“哪学来的。”
“宋茜教我的。”帚晶捂着脑袋,忿然怒道:“别再打我头,不然我跟你就撕了衣服各走各路。”
“撕了衣服各走各路?”苏宰喻瞪大了眼睛,问道:“这是什么说法?”
“不懂吧?”帚晶昂首一哼,得意道:“这是古文词语,多读读书。”
苏宰喻蹙着眉思索,片刻恍然道:“那叫割袍断义。”
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她头上。
“学一半你得瑟什么?”
“呀!”
帚晶发毛了,气呼呼攥着拳头。
“要来打一架?”苏宰喻挑眉在她眼前晃了晃拳头。
“啊!”帚晶两步作三步扑到沙发上,闷声喊道:“就不能让让我吗!”
苏宰喻重新拿起文件心不在焉的问道:“你过来有什么事?”
帚晶撑起身子,将下巴垫在沙发椅背上眸色发亮,俏声说道:“明天我学校春游,你可不可以送我去?”
“你学虚织春游,然后我送你去?”苏宰喻一脸诧异看着她说道:“你们学谢车?”
“哎一古...大巴车。”帚晶耸拉着眉毛叹了口气说道:“每次坐大巴车我都会晕车。”
“扯淡。”苏宰喻白了她一眼说道:“谁坐我车喊着加速来着。”
“不一样好吗!”
“晕车坐前面,要不吃点药。”苏宰喻继续埋头在文件里。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晕车...我才不想跟别人争。”帚晶扁着嘴巴嘟噜道:“送一程都不愿意。”
“送你过去还得接你回来吧。”苏宰喻摇了摇头说道:“我最近有点忙,没时间。”
“不送就不送,算了!”
帚晶猛地瘫倒在沙发看着天花板,心里感到一阵阵不满果然跟自己姐姐分手以后跟以前完全两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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