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做事沉稳,不仅深的轩辕逸诺的信任,同时也掌管着逸王府不少的事物跟人马,向来不是个沉不住气的。
此时忽然开口,定然跟眼下的困局有关。
果然,随着凤茗依的话音落下,他便是徐徐道来』开口,就成功吸引了在场数人的注意力。
“属下记得清楚,上次在凤东府捉拿轩辕无忧时,虽然遭受到了阻力,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如今仔细想想,那些人身手不凡的确是没错,不过其招式风格大多都带着江湖风气,并无半分军旅之势※以属下基本上可以判定,那些人,只是属于宫云歆。”
乍然听上去,这话好像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是在场几人都非等闲,再加上这连日来,所见所听的也多了,几乎是一下子就抓住了这其中的关键来。
微眯着眼,凤茗依语气意味深长。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之前轩辕无忧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可是如此,他要做什么?”
哪怕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不动用自己的人马,反而全然依仗着宫云歆那个,二十多年来未曾相聚过的母亲±着那人多疑的性子,未免也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
可既然成了事实,其中就必然有一定要如此的缘故。
这样一来,不仅仅是凤茗依,几乎在场几人,皆是陷入了沉思,都在各自思量着,此前到底有没有在哪里错漏了什么细节。
耐不住这种安静到诡异气氛的花晴甚至还直接出言,大胆猜测。
“会不会是轩辕无忧的那些人马当时都在城外,并不能赶来营救,故而……”
“不会。”
尚未说完,就被姐姐花溪给打断了—约是觉着这个猜测实在是有些太过幼稚,除了这一句,再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还是立在另外一旁的老管家笑了笑,难得有耐性地帮着仍旧是一脸不解的花晴解惑。
“那轩辕无忧潜伏在凤东府里,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既然宫云歆的人能够潜进去保护,何至于他的人会调不来?”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他本就没想到要动用自己的人马。
只是……
“或许,并非是他想要故意隐藏,而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不得不隐藏。”
“不得不隐藏?难道还有什么,是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
这话,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了老管家如此一说,事情倒还真是蹊跷了起来。
正当众人再次顺着这条线索去猜测时,靠近厅门最近的白萧眼神一厉,骤然出声。
“门外何人!”
犹如一声平地惊雷,厅内几人皆被惊动。白肃反应最是快,差不多白萧的声音才刚出来,他人就已经动了。
快速掠了过去,第一时间越出了门外。等到再度回来时,手上已经提了一个人。
看清对方的脸,同老管家对视了一眼,凤茗依掩住了一瞬间的异色,故作惊诧地扬了扬眉。
“君无药?你过来,可是有事?”
话虽然是这么问着,可眼神也是明显的不对。反观被捉进来的人,竟然也是一脸的坦然,并无半分愧色。
;甚至还迎上了凤茗依探究的视线,微微一礼,直接点明道:“倒是无事,不过随便过来看看。倒是王妃同诸位适才的谈话,被草民不慎听了个仔细。”
“……哦?”
偷听还能说得如此光明正大,莫约也就只有他了♀次不仅仅是凤茗依跟老管家,就连白萧白肃两个侍卫,还有花家姐妹,神色也跟着奇怪了起来。
并未将其他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从进来之后,君无药所有的视线,便只专注在凤茗依一人身上。
那副明显的逾越,引得老管家直皱眉头』是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好直接说些什么,只能暂时忍了,只等着这人如何解释。
所幸那君无药倒也并没有让众人失望,虽说是一开口就颇有令人出乎意料之势,好在态度始终坦然,无半分唯唯诺诺的样子。
“君子不做窃听之事,既然草民有失君子之风,自该请罪。不过倒是诸位所言,或许能帮着解惑一二。
说将起来,昔日宸王府尚在时,草民家父也曾为之效力,做过不少时日的首席幕僚。
草民曾听家父偶尔提到过,说那宸王尚未失败之时,也曾得过高人的指点』道是西山有一宝,得之可得天下′然当着家父的面儿,宸王当时并未表现出任何要当真的意思,可应当还是上了心的。”
得之可得天下的异宝?
对于一个有雄心壮志到,生出了谋逆之心的皇子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倘若是此事为真,若说轩辕无忧当真能做到不上心,别说是别人,便是凤茗依这厢,也是不信的。
只是断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距离轩辕无忧谋逆失败,已经过去了数月的时间≯下春暖花开,早就过了万物复苏的时节。
可是过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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