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云歆自己主动找上门来一事,就足以让人生疑,结果一开口居然就是点明要见轩辕逸诺,怎能让人继续淡定的下去?
微眯了眼眸,就连凤茗依的神色,也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还道是要对自家主子不利,白肃等人一早就变了脸色。暗中提防↓得宫云歆带来那个女子,也不得不跟着戒备起来。
所幸宫云歆本人倒是没有任何的异动,卦站着,扫了眼周遭众人的反应,起初还有些轻微额讽刺。
不过随即也不知是因着什么的缘故,情绪开始有些复杂起来。
仅仅是几息之间的功夫,因着心绪起伏比较大,难免会有些稍稍失常。好在凤茗依也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并未直接续上对方的话语,而是学着她的样子,也转了话锋。
“许久不见,宫主别来无恙?上次不告而别,属下甚是登,眼下见着你平安归来,倒也算是安了心。”
这话听着客气,内里的意思却就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既然来了,那么陪着她打打口水战,似乎也没有什么』是自己的心情自己明白,堪堪能忍着焦急不被人给看出来,便已经是极大的能耐了,哪儿还有那份闲情逸致?
眉眼稍稍一寒,宫云歆单刀直入′听起来十分的不客气,不过音色中的理直气壮,却也让人生疑。
“你到底是让见,还是不见?横竖我不会害了他!”
说完之后,许又觉着这话实在是来的打脸,毕竟那人这些日子卧床不起,可全都是因着她的缘故。
在场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倘若不是因为自己还有用的缘故,早就齐齐动手将她给千刀万剐了。
便掩饰着虚咳一声,再度补充。
“也该让我看看,他现下如何了。耽误了这些时日,谁知你们给他吃过什么样的东西,动用过何种手段。
万一蛊虫侵心,便是我亲自动手,想要痊愈,也不是那么件容易的事情。”
这话的语气,可就柔和的多了。可也正是那份柔和,让众人的脸色再度古怪起来。
许是实在有些捉摸不透这人的意图,一时之间在场的人皆是沉默不语。就连凤茗依,也有些拿捏不准。
试探的视线扫出去,得到的却是一样的回复。
瞧宫云歆这态度,莫不是想要替主子解毒?可是这无缘无故的,这人又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
关键还是在她自己的儿子已经没了情况下。
此前辛苦寻她,便是为着解蛊的缘故,只是现下对方这般主动,却又让人觉着心里不踏实。
因为谁也指不准,她会不会因为心底的激愤一时假装蒙骗他们,然后在关键时刻,对自家主子来个致命的一击。
毕竟现在的逸王,压根没有任何换手之力。便是丝毫不动武功的人,也能在顷刻之间就要了他的性命,更别说是宫云歆了。
不止是凤茗依这个王妃,在场任何一人,都不能轻易做的了这个主。
迎上众人狐疑的目光,宫云歆暗自叹了口气,似乎有了那么几分无奈〈也不再去理会旁人,只直直朝着正前方的人而去。
见着她一动,逸王府明里暗里的侍卫们都跟着齐齐一动。第一时间制止了他们,递过去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凤茗依眉眼沉静地看着对方朝着自己走来。
一直到两人之间只事数步的距离,才见着宫云歆神色之间染上了一抹黯然〔不当即说明,只指着护在身旁的女人问她。
“魅影,你可知她是谁?”
“嗯?”
皱着
眉头看着那个长相普通却是一脸戒备的女子,也懒得多费脑子去猜测,凤茗依稍稍叹息。
“宫主有话,不妨直说。”
“此人那是侍奉在大内的皇家暗卫,所以你该是明白,我为何会来。”
所以这话的意思便是,她是受了安庆帝的指派?随着宫云歆的话语,那女子果真便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枚金牌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凤茗依面前。
只是随意一瞥,她就知道这是真的。
眉眼一转,凤茗依虽然将狐疑收敛了起来,可心底的不解,依然存在。
“宫主可否说个明白?”
莫约是被她一再的质问给逼得有些气恼,宫云歆眼底有着轻微的不耐』是继而想到,自己到底能不能顺利见到那个孩子,全都在这人一念之间,只能堪堪忍着。
“此事说来也是简单,原是我欠他一份恩情。此次前来,便算是彻底两清了。各种缘由,我想依着你的聪慧,也该是想的明白。”
这个“他”,指的是安庆帝′宫云歆并没有明说,可凤茗依却是一下子就懂了。
至于其中的所谓缘由,也自然是想的明白的$今的朝局成了那般,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宫云歆此举看似怪异,可倘若是跟安庆帝扯上关系,一切自然也就说的通了。
太子被废,宸王身死÷的几个皇子弱的弱小的小,不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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