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周芍药就很忙了,白天要喂一屋子男人的肚子,要提二锅头,晚上还要跟某个不要脸的男人斗智斗勇。
“张涪生,你今晚再敢摸上来,老娘就阉了你。”
这一次,周芍药举着匕首拉着脸朝男人吼。
地上摆着一张木板,张涪生就抱着被子枕头坐在上面。
闻言委屈地说道“为夫屁股上有伤,这木板又冷又硬,我美丽善良的娘子怎么能忍心看着为夫受苦呢?”
周芍药要气绝。
“要不在地上睡,要不就滚出去!”
话落,男人已经飞快地一蹬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
“我已经睡着了,娘子晚安!”
周芍药倒在炕上,觉得自己气如游丝。
她明明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张涪生白天也兴致勃勃的给她打下手提纯。
这就是接受她不是妻子的事实了,结果一到晚上就原形毕露。
这几日,她整日整日的不酮,有时还要出去看地里的小麦,真挺累的,哪能整夜整夜地防备。
所以后半夜,男人又爬起来了。
轻手轻脚上了炕,张涪生小心翼翼地侧躺在旁边,撑着头看她。
白玉小脸,挺秀琼鼻,一排浓密的长睫毛随着呼吸偶尔颤动一下,就像撩拨般,让他心头涌起一阵酥麻。
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里明白她可能真不是自己的娘子了,却仍然吞了吞口水。
经过这几月,他早就起了疑心。
妻子是他打从懂事起就喜欢爱着的人,后来如愿娶进了门,一起生活了那么些年,她的性子,一举一动,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本性难移,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没了原来的性子。
可那又如何呢?
人还是那个人,就算她是真的借尸还魂了,妻子的身体不还是好好的么?
既然她能借妻子的身体活过来,谁又能堡,有一天妻子就不会突然回来了?
更何况,借尸还魂这事,本就是玄乎至极的事。
所以,张涪生要好好的守着妻子,哪怕她在推开自己,极力撇清与他的关系。
她也还是他的妻子,是他打心眼里爱着疼着的那个人。
张涪生看她睡得香甜,心里柔柔软软的,像躺在厚厚的棉絮上。
那么炸裂地警告他,转身却能睡得这么不设防。
张涪生笑笑,心里甜蜜蜜的,不由自主地就把脑袋凑了上去。
正是偷香的好时机。
可嘴都快贴上了,张涪生又汀了。
她不想做自己的妻子,每次亲近她,都一顿好气。
一想起她气急败坏的娇俏涅,张涪生心里就痒酥酥,甜丝丝的。
到底还是没忍住,张涪生飞快地在她颊上轻啄了一下。见她没动,又“叭叭”亲了两口,见她终于晃了晃头,才赶紧撤回来在旁边趴好。
张涪生一丁点睡意也没有,就直直看着身边的人儿,心里满满涨涨的,总也看不够似的。
这几天以来,张涪生就发现小女人睡相不好,满炕乱滚还踢被子,或者干脆双腿将被子一夹,只管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屋子里有个男人的自觉。
正好他睡不着,就给她盖被子,把自己做成人肉枕头给她垫腿,看她趴在自己身上,心里喜滋滋的。
来到这里之后,周芍药的生物钟调整得很好,天刚麻麻亮,就醒来了。
这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对。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旁边有个一脸满足的男人正酣睡着,更重要的是。
自己的一条腿搭在男人身上,整个身体都窝在男人怀里,头下枕着他的一条手臂,腰间搭着他的另一只手臂。
马哒,难怪她颈子隐隐作痛。
一大早就火冒三丈!
周芍药一脚撂开被子,“腾”的一下坐起来,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男人。
“娘子……”
刚呢喃了一句。
“啊……”
一声惨叫。
张涪生捂着屁股打着滚翻在地上。
“你你你……”
“张涪生,当老娘的话是耳旁风是吧!”周芍药掐腰站着,双眼冒火地瞪着他。
“你居然还敢爬老娘的床!”
张涪生哎哟哎哟地叫着,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嘟囔道“我不得顾着小兄弟么,哪里敢?”
简直太羞耻了!
周芍药抓狂,又上去踢他,却被一把握住了脚,那该死的手指还顺带在她脚心轻挠了一下。
她最怕痒,急着甩脱单脚又站不稳,摇晃了两下,就被张涪生扯下来,就势一滚,两人纠缠在棉被里。
睡觉本就穿的薄,这么一下周芍药的睡衣领子散开了一些,白花花的一片,还隐隐的能看见……
“咕唧”一声。
是张涪生吞口水的声音。
周芍药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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