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吏入宫,面见赵王,吓得脸色不轻,汗水涔涔直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拜见王上。”
赵王何问道:“你可知,寡人,为何将你召进宫中。”
牢吏忙道:“臣,不知。”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装糊涂。要不要,寡人给你提个醒。”赵王何微怒道:“寡人的母后是怎么死的。”
“臣,不知。”
赵王何怒道:“你若不说,寡人就杀了你,灭你三族。”
“臣…臣…喝醉了酒…胡言乱语…”
赵王何怒道:“来人,拉下去斩了。”
“臣说。”
赵王何牙呲欲裂,怒道:“寡人的母后是被何人所杀。”
“代安君。”
“寡人如何信你。”
“臣是管牢狱的,君后之死是左司寇负责。王上不信,方可召李兑一问,便知。”
“你若骗寡人,可知有何后果。”
“臣,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牢狱战战兢兢道:“王上,大司寇也知道这件事。臣在牢狱听见大司寇和左司寇之间的对话,才…”
“今夜,寡人和你的对话,你让第三人知道。”
“臣,不敢。”
吴广见王上挥手示意,遣退牢吏。
赵王何眸色之中涌出泪光,神色凄楚。吴广问道:“王上,要不要召见大司寇和李兑。”
赵王何点头道:“召他们进宫。”
吴广走出大殿,找来两个心腹,低声交代了几句。又折返大殿,问道:“王上,若君后之死,真的是代安君所为,又该如何。”
赵王何唇角,流出血色,“寡人要为母后报仇。”
吴广担忧外甥意气用事,忙劝慰道:“代安君深得主父疼爱,又战功赫赫。北疆四郡,忠心于他。朝中大臣,效忠他的人,也不在少数。王上,还需三思。”
“寡人,顾不了那么多了。”赵王何咬紧牙根,愤怒不已,“寡人要为母后报仇。”
吴广问道:“王上,要不要召太傅。”
“不用了。”赵王何冷声道:“太傅效忠主父,他若知道了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王上和代安君交恶,也等于和主父交恶。”吴广凝重地问道:“王上,可想清楚。”
“寡人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赵王何顿了顿,问道:“外公,也会站在寡人这边吧!”
“臣,效忠王上。”赵王何是他外甥,他若倒了,吴广也便倒了。事到如今,吴广也没有选择。
不多时,公子成和李兑走进大殿,行礼道:“拜见王上。”
信期见赵王何递来一道眼神,心领神会,按着长剑,走出大殿,并将殿门关闭。李兑、公子成相对一视,一道不易让人察觉地喜色,从二人脸颊滑过。大殿之上,只有赵王何、吴广、公子成和李兑四人,以及闪烁的灯火。
“起来吧!”赵王何抬手道:“请入坐。”
“谢,王上。”
公子成坐定之后,问道:“王上,深夜召见我们,不知是为了何事。”
赵王何端起一盏酒,握在手心,双眼凝视着两人,开门见山地问道:“赵主父、寡人、代安君,你们两位选择谁。”
公子成糊涂道:“臣,听不明白,王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兑察觉大殿气氛诡秘,刀斧手埋伏在大殿两侧。赵王何手中酒樽,也是信号。只要他们的答案,不是赵王何想要的。等待他们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字…死。
李兑发现了异象,直接表明态度,“臣,忠于王上。”
赵王何冷冰冰地问道:“大司寇,你支持谁。”
公子成没想到李兑率先表明了态度,也不在圆滑,答道:“臣,也效忠王上。”
赵王何将手中地酒盏,放在案几上,“你们选择了寡人。寡人有惑,还请解答。”
李兑拱手道:“王上有惑,臣,定当竭尽全力。”
赵王何问道:“寡人的母后是怎么死的。”
李兑答道:“君后是被刺客所杀。”
“宫中戒备森严,又怎会有刺客。”赵王何没有耐心,又伸手端起酒樽,眸色露出杀气,“这个答案,不是寡人想要的。”
“请王上治罪。”李兑见王上少年心性,干脆果断,杀意正浓。若与他玩文字游戏,他便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此时,李兑也发现自己小看了眼前之人。
赵王何举着酒樽,慢慢抬高,“这也不是寡人想要听见的。”
李兑忙道:“君后之死是代安君所为。”
“你为何不告诉寡人。”
“君后之死,是臣负责。刺客是代安君的亲信,自然熟悉宫中。臣调查之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代安君。”
“你明知寡人的母后是代安君所杀,为何不说。”
“王上,这不能怪左司寇。”公子成又道:“臣和左司寇将此事,告诉了赵主父。赵主父说以大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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