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尽管晚上肖子鑫也跟王子龙他们一样如饥似渴地跑上大街去寻找“兔儿”,可当这个姑娘真的站在面前开始脱衣服时,仍然让他禁不住暗暗紧张,她身上那种异香的气味,深深地剌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血“腾”地一下涌上文致彬彬的脸部,发烧,发胀,有那么几秒钟肖子鑫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团白花花的雾,浑身仿佛散了骨架,轻轻一动,激动几乎使他昏厥。
肖子鑫竭力保持着神志清醒,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了。计时已经开始,他完全明白应该如何让那750卢布在规定的时间内尽量升值,至少要物有所值,不想让思维在这位漂亮的小姐面前有一丝差错。在国内他也曾有过不止一个情人,但从未到歌舞厅或夜总会找过小姐。不懂规矩,更不知该怎么办。
但现在他知道属于自己的只有一个“钟”,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此刻最要紧的是看清眼前的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不容易心情恢复了平静,恢复了一点视力,俄罗斯姑娘早已脱得一丝不剩,如肖子鑫所料异常性感诱人,微笑看着他,站在那里,等待他的动作。见不动她,她主动走上来帮肖子鑫把衣服迅速去掉。
“洗洗吗?”他比划说,指一下卫生间,“洗澡?”
姑娘明白了,走进去,打开了喷嘴,蒸汽和水流立刻将她的头覆盖。
肖子鑫也赤条条地走进去……
但最后的关键一步肖子鑫主动退缩了。他看到,在那个地方,在应该长他所熟悉的黑森林的地方,她没有,而不该长的令肖子鑫害怕的东西却长在上面,一层令人生疑的小红疙瘩。
他有些吃惊,有好一会儿拿不准自己到底接下来该怎么样。在肖子鑫的记忆中,那里是应该有一片茂密黑森林或茅草地的,即使不是黑森林也应该是黄森林,没有了自己熟悉的东西,光溜溜一片,就感到有点不太象那东西,两腿中间凸起部位,周边那些星星点点的小红疙瘩在他眼里显得格外醒目和剌眼。
那是什么?
兔儿似乎看出了肖子鑫的担心和恐惧,拍拍它们,用安慰的语气和生硬的中国话说:“这个?妹管戏——没关系,妹管戏——没关系!”
肖子鑫还是迟疑不决。眼前的美女虽充满梦中典型的欧陆诱惑,几乎完美得无可挑剔,但毕竟是兔儿,毕竟那上面长了不少让人担心的红豆豆,试想如果因此而染上黄霉大疮或更为恐怖的艾滋病,日后岂不要悔青了肠子?
肖子鑫所有的神经和残存的意志一下子彻底崩溃了。
他的思路集中在一个焦点上,那就是决不能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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