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急促的敲门声响,昏暗的房间里忽然亮起了灯光,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杂乱的房间,一个大书堆忽然分散了开来,一个少年伸着懒腰从中站了起来,他的手中有着一个遥控器。
少年有着一头凌乱的黑色碎发,上身一套白衬衫外套花格小马甲,下身一条黑色长裤,手上套着白手套,脚上穿着黑皮鞋,这是一个有着某种奇特气质的少年。
少年随手把遥控器抛进了凌乱的书桌上的笔盒里面,少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少年挑着脚慢腾腾地移到了门口。
“谁啊?!敲得那么急找死啦!”少年一把拉开了房门,凶狠地朝着门外瞪视着,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黄发的大叔,普普通通的长相,一身黄色的西服,一双黄色的皮鞋。
“夏斯莫尔,好久不见了。”黄发大叔直接伸出手来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少年原来叫做夏斯莫尔。
夏斯莫尔轻轻拍开了黄发大叔的手,似乎很不耐烦地说道:“黄发大叔,我们可没有那么熟,每次你来找我都没好事,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案件?”
“你该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呢,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黄发大叔摇了摇头对夏斯莫尔说道。
“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夏斯莫尔让开了身,让黄发大叔能够清清晰晰地看见房间内……杂乱,杂乱得仿佛被十只二哈肆虐过一般的房间。
“呃……那还是算了,我们还是直接说正事吧。”黄发大叔正色说道。
“说吧。”夏斯莫尔靠着门框等待着黄发大叔的述说。
“咳咳…”黄发大叔假咳了两声,正经了下面容,这才严肃地说道:“昨天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但我们却接到了上级命令我们罢手封存案件不许继续查下去…”
“嚯嚯嚯”夏斯莫尔发出了嘲讽的怪笑声音,眯眼看着黄发大叔,夏斯莫尔抱胸说道:“黄发大叔,你还一直说我乱来,但现在看来,真正乱来的人是你啊,探究这个国家的真相,你做好了毫无价值地死去的准备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黄发大叔猛地一下揪住了夏斯莫尔的衣领,严肃地问道。
“呵…”夏斯莫尔轻笑一声,拍开了黄发大叔的手,转身,夏斯莫尔重新走进了房间里,用脚像扫垃圾一样把分散在地上的杂乱物品扫开扫出了一块空地,转身,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夏斯莫尔冲站在门口的黄发大叔招了招手,“进来吧,记得关上门,我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可是很好的。”
“是吗?”黄发大叔盯着夏斯莫尔看了十几秒后,踏步走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黄发大叔在走到了夏斯莫尔身前席地而坐,与夏斯莫尔面对面,“好了,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说了吗?”
“真是个急性子…”夏斯莫尔把手伸到背后,拿出了一瓶未开封的黑葡萄酒,咬开木塞吐掉,夏斯莫尔咕噜咕噜地一口闷了半瓶酒,擦了擦嘴,这才对黄发大叔说道:“呐,大叔,你觉得我们人类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你问我这样突然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我又不是时间多到发慌的哲学家,你问我,我还问你呢。”黄发大叔摊了摊手回应道。
“呵,那我就回答你…”夏斯莫尔又拿着酒瓶闷了一口,咕噜咕噜地把瓶里剩余的黑葡萄酒都喝光,擦了擦嘴,把空酒瓶随手丢掉,夏斯莫尔竖起了一根手指,一边摇晃着手指一边对黄发大叔说道:“大叔啊,我们人类啊,不过是一群偏执的怪物预备役罢了。”
“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黄发大叔皱着眉头说道。
“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需要搞明白,毕竟啊,大叔,你可是个笨蛋呢。”夏斯莫尔伸出了手指戳了戳黄发大叔的脑门。
啪,黄发大叔拍掉夏斯莫尔的手,不满地说道:“你个小鬼头实在目无尊长,我好歹是你长辈,给我点尊重行不行?”
“不……行!”夏斯莫尔嘴角微勾,眼角轻挑,十分不正经地说道:“我可是轻佻活泼的年轻人,我可是非常厌恶循规蹈矩的,我对自由的向往仅次于对生命的执着,我这个人,用大众的话来说就是特立独行我行我素,想要被我认可,想要被我尊重,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呢,这个世界上能得到我尊重的人只有一种,能够折服我的人。”
“你说话还真是莫名其妙,大脑被扭成麻花了吗?”黄发大叔吐槽道。
“大叔,你的形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秀逗呢。”夏斯莫尔笑着微微摇头,他看向黄发大叔的眼神仿佛无奈的大人在看不懂事的小孩一般。
黄发大叔被夏斯莫尔的眼神看得有些难受,于是他遵循了本能,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夏斯莫尔的肩膀,紧紧地握住,板着脸说道:“说正事,别扯这些东的西的。”
“痛痛痛!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夏斯莫尔举手做投降状,黄发大叔这才松开了手,夏斯莫尔用无奈的眼神看着黄发大叔,摇了摇头,说道:“昨天发生的案件我昨天就知道了,一个小镇子里几百号人全部惨死,死者的身体全都有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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