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少女那近乎赤裸的丰满玉体,这让张望之无所适从,身体不由自主发出一阵阵燥热,血脉喷张的他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却是眼睛不敢再看这少女,只是望向黑黝黝的院子深处,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起初,他感觉到怀中少女的身体不断抖动,显然是害怕已极,待过了一会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张望之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捂住她嘴巴的手上湿答答的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浸湿,不禁心中诧异,转头再看那少女,只见她已是泪眼婆娑,花容失色,这让张望之顿时便想起霜儿被东海三鼠擒获时也是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心中一软,双手不由得松开,让那少女恢复了自由。
少女见张望之放开了自己,可以确定此人并无歹意,更是放下心来。
此时的她也顾不得心中害羞,竟然神差鬼使般地赶忙走过去把屋门关上,想来这少女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见到对方也是有难在身,也不管他为何夜闯林府,便出手相帮。
张望之见她不再呼叫,反而相助自己,心中着实感动,这时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对方,只见这少女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竟然是个身材样貌俱佳的绝色少女,待见到她仍然是一身短衣短裤,酥胸半露,也顾不得自己年轻身体的反应,赶忙脱下身上的黑色长衣围裹住她的胴体。
她见张望之脱下长衣包裹住自己,心下也是感动,更是明白这个少年对自己绝无猥亵意图,是个正人君子,只不过被逼得急了,误打误撞才闯进自己的闺房。
这时少女也是大起胆子仔细打量起了张望之,只见他面目清秀,身材消瘦,原来是个英俊帅气的翩翩美少年。
心里不禁小鹿直撞的少女,想到刚才被他看见了自己的玉体,更是羞愧难当。
正当这少女要开口向张望之询问发生了何事时,却听见院子中杂沓的脚步声响起,“双儿,你没事吧?”一个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眼看着就要接近少女的闺房。
两人听了这声音都被吓得肝胆俱裂,那少女惊的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来了,张望之惊的是这叫声正是林孝如所发出的。
眼见着时间紧迫,没有机会再找其他地方躲藏了,那少女情急之下,竟然拉着张望之双双跳入自己的寝帐之中,拉过羽被盖在二人身上。
只可惜由于惊慌失措,那少女身上所披的张望之的长衣不慎滑落在了地上,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捡起了。
二人身上的被子刚刚盖好,那扇今天晚上倒了大霉的屋门便再次被人撞开,一个人慌慌张张地闯进了屋内,只听见他张口向那少女说道:“双儿,你怎么不出声?吓坏我了,还以为你被刺客劫走了。”来人见少女并无大碍,半睁着朦胧睡眼,一脸懵然地看着自己,刚才还因为担心女儿安危的心总算踏实了下来。
张望之知道那个老谋深算的林孝如就在屋子里面,心中慌乱至极,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不堪样子,如果被他捉到,百口莫辩,此外还要加上个浪蝶盗花的罪名。
然而还没来得及容他害怕,张望之却感觉到自己全身已被羽被所覆盖,口中鼻中全是这少女芬芳迷人的体香,
那软玉温香的胴体紧贴着他,忍不住让张望之神迷意乱起来。
正在张望之迷迷糊糊、沉溺于这从未体验过的温柔乡之际,却听那少女好像颇为镇静,对着林孝如说道:“阿翁,我刚才正在睡觉,做梦梦到府中进了刺客,大家都在到处搜捕捉拿,见你闯进来才被惊醒,原来我这不是做梦,府中真的进了刺客吗?”
林孝如见自己这宝贝女儿懒洋洋地斜靠在头枕上,半片酥肩露出羽被,却也不敢再看,转过头问道:“是有一个小小的毛贼夜里偷偷潜入府中,府中的侍卫下人正在全力搜捕,量他也没有什么作为。你既然没事就好,要不要我派婢女侍卫来服侍保护你?”
“不用了,阿翁,女儿这几日学习织锦甚勤,十分疲惫,想多睡一会。”少女慵懒地打了个呵欠。
林孝如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便回应道:“那你快快安睡吧,我这就走了。”说完,便走出屋子把屋门关上,引领着一众下人,脚步声越走越远。
那少女见众人已经走远,掀开羽被,对张望之说道:“他们走了,你快出来吧。”
然而话说完之后却不见有丝毫动静,转头一看,只见张望之蜷缩着身体,脸上呈现出一幅似真似幻的痴迷之相,仿佛还陶醉在刚才的温柔乡里。
少女见状不禁大羞,想到刚才自己为了救这个少年,着身体与他同眠一被,如此近距离地挨着他,两人虽没有夫妻之实,但却也跟真正的夫妻差不多了,然而他现在却真地贪恋起这不得已而为之的半真半假的幻境之中了,不禁半羞半怒地娇嗔道:“你这人好坏,还赖着不出来吗?”同时她想到自己刚才太过大胆,如果万一被人发现,自己少女清清白白的名节就算毁了,想到这里不禁又冷汗直流。
张望之听到少女再次叫他,才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恢复清醒,急忙跳下床来对着少女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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