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刁民终于有了“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但是这个在昆仑雪山困读二十载等身的大龄处男恨的是平时没在男女之事多做些功课,否则也不会临要阵了还踌躇着该往哪个方向。 所幸的是脑子里还留着金瓶梅一类古时集大成者的心得体会,倒也不至于真要临阵磨枪地找些动作片来观摩。
房间里只有朦胧月光,洒落在冰清玉洁的脖颈间,泛起的阵阵光泽让李云道微微眩晕。蔡桃夭的身是自己的宽大白衬衣,只是平时一气呵成的动作此时却显得生涩而笨拙。那对不知为何怎么都解不扣子的颤抖双手被她轻轻握住,黑暗的微光里,她的笑意坦然,她说,三儿,我来吧。
于是,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晚春的微风一般,直到最后一颗也解开,她说,三儿,这辈子我是你的女人啦。
李云道缓缓触及那熟悉的衣襟,却没有*熏心般地动作粗暴,反而双手移,最后落在女子的面颊,掌心带着老茧的粗糙大手轻轻地在她脸摩娑,他说,媳妇儿,我这里在做梦吗?
黑暗的蔡桃夭微笑不语,只是抓住那双自己要宽大许多的双手,那手有伤痕,有老茧,有岁月的磨砺,还有旁人不知的酸楚。
他微颤点头。
她娥眉微蹙却依旧笑意安然。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这女子五岁小学十岁初十三岁便读完高所有课程十六岁参军二十二岁读完硕士二十九岁退伍,被京城那处大院的长辈们视为天之骄女,这大菩萨一般的女子终于在今晚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生命历程。
这男子五岁读诗十岁读史记三十岁便读完庙所有典籍十六岁采玉二十二岁遇熊不死二十五岁下山,杀过人也救过人,连做梦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能将蔡家大菩萨拥在怀里的山刁民此日此时此刻终成男人。
一夜绮丽缠绵不说,次日清晨,床单盛开的玫瑰让她稍稍恍惚后她便抿嘴莞尔一笑,如同这世最幸福的小女子般陶醉其。起身开门,便闻到厨房里传来的扑鼻米香,估计是听到门声,扎着围裙的李云道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鸡蛋将厨房门拉开条缝,说,怎么不多睡会儿?媳妇儿,我再煎个鸡蛋便好,桌有现磨的豆浆,你先喝两口,厨房油烟大,你别进来了。
她微笑点头,走进洗浴间,洗脸台盆牙刷已挤好牙膏,水杯里水温也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转身时眼眶微微湿润。
这世优秀男子何止万千,取三千弱水者不计其数。
蔡桃夭唯有李云道,此生足矣。
早餐丰盛得过了头,李大刁民更是忙里忙外忙前忙后,活脱脱一个居家五好老公。
蔡桃夭食量不大,小口喝着豆浆的时候,却发现男人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坐在一旁偷看自己。
她微笑,说,怎么了?
他挠头,说,昨晚……
她仿佛能洞悉他心每一处小心思般轻轻一笑道,还不错哦,不过有进步的空间。
李大刁民像个被老师表扬了的孩子般得意轻笑,搓搓手,才试探着问,媳妇儿,要不我去找些动作片观摩观摩。
蔡家大菩萨哭笑不得道,那些东西哪能当得了真?表演的成份居多,看多了,小心身体出问题哦。
李大刁民顿时连点头,将媳妇儿的话奉为圭臬般地心有余悸,说,幸好幸好。
两人如居家过日子的小夫妻般吃完早餐,出门时李云道才恋恋不舍地问,媳妇儿,这回能在江宁住几天?
蔡家大菩萨笑着说,应该能住一个礼拜,然后飞西安,那边有个学术研讨会,导师偷懒,带师娘去马尔代夫渡假了,让我替他去参加。
李云道在心对那位在国际心理学学术界享誉盛名的老人腹诽不己,转身离开时眼神幽怨。
蔡家女人洞若观火地轻笑,说,等等。
李云道驻步转身,蔡桃夭前帮他整了整制服的领口,最后轻轻在他唇印一记,某刁民这才如同得了老师奖赏糖果的孩子般欢欣鼓舞地出门班。
刚出小区门,看到守在大门口一脸焦急的齐思弈,老远李云道更主动挥手打招呼:“齐处长,你怎么来了?等某人等得快憋出内火的齐大秘仿佛终于得道生仙般一脸解脱,疾步迎来:“哎哟,老天,你终于舍得出门了,打你手机关机,打去江北分局问,说你这几天在缉毒那边办公,打去那边,那边说你回家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李云道尴尬地笑了笑,昨晚情况特殊,忘了充电,此时手机果然处于没电关机的状态,拿出手机冲齐思弈晃了晃:“忘充电了。是不是林市长那边有什么急事,要你这么大早地跑来堵我大门?”今天李云道的心情出地灿烂,人逢喜事精神爽,啥天塌来的大事儿这会儿在李云道眼里都不算事儿。
齐思弈环视了四周,才说:“你昨儿没开车?”
李云道点头:“步行回来的。”
齐思弈也不问原因,只说:“坐我的车,车再说。”
齐思弈家境殷实,不过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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