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矮下身去,捡起了猎刀,想也不想的挥刀看去,却被它一脚踹在手腕上,我顿时感觉整条胳膊都麻了。
“吼!”
它龇牙咧嘴地大吼一声,展开双手又朝我抓来。我就地一滚,又避开了去,站起来,左手依然紧紧攥着手电筒,举起来想故技重施,朝它眼睛晃去。
哪知这鬼东西也长也心眼,见我手一抬起来,便闭上了眼睛,用耳朵听着方向,然后朝我抓来。这下我可是无计可施了,打是绝对打不过这畜牲的,只有接着往洞子的深处跑。
跑了没几步,我忽然想起来尸魈这家伙还在呢,我干嘛要跑?如果仅仅只是比力气,这尸魈恐怕不会输给它,有了这想法,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于是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哪知我这一回头,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母野人居然没有再追来,而是很恭顺地跪在地上,仰首望着站在它面前不远处的尸魈。它嘿嘿笑着,嘴唇裂开,足足翻在了鼻孔上,果真像一个二傻子。
我愣了,而尸魈则一副得意洋洋的高傲神态,我问她这野人怎么了?尸魈它被我控制住了,厉害?想学?我拼命点头,太厉害了,太想学了,你快教我。
尸魈可以啊。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见尸魈又补充了一句,它想学可是要交学费的。我愣了愣,问你想要什么学费?你可是僵尸,能用得上什么东西?
尸魈舔了舔嘴唇,想喝血,喝人血,它快饿疯了。
我指着跪在地上的母野人,干嘛不喝它的血?尸魈摇了摇头,这些从地下爬出来的家伙,血都是臭的,喝了口气不清新。
我心里大骂,还口气不清新?你当是绿箭口香糖啊!事情紧急,我也懒得跟它扯皮,外面还有两只野人,干脆把它们都收拾了,然后把老姜的尸体处理一下,这大叔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好歹也留个尸体回去。
尸魈摇头,不行,这野人可是魔界边境兽,这一头都是费尽心力降服的,而且还持续不了多久,再来一头,它也只有跑路。
我心中失望,忍不住抱怨它实力太差,什么与众不同实力强劲的尸魈,连个白痴都对付不了。
它怒了,一时间凶相毕露,要不是我禁锢了它这么长时间,从来不帮助它修炼,它哪至于变得越来越弱?就算不帮助它修炼也行,弄点人血也可以啊!
我懒得跟它争辩,拿着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对尸魈,你不是跟着老胡他们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尸魈一脸无奈,你别忘了,它的元神被我的风铃禁锢,和我是有感应的,如果我遇到危险,它是必须要第一时间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那如今之计,只有先去汇合胡哥和喻沛香,再从长计议了,毕竟人多力量大,胡哥还有厉害的压箱底的功夫,或许能够将门口那两头野人剿灭。
我让尸魈带路去找胡哥,它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斜了我一眼,辨别了一下方位,然后居然又往前行去。
我将包重新背在身上,跟上,尸魈坐在母野人的肩膀上,把它当坐骑,指挥着这大个头走。我嫌这家伙臭,走前面,回头跟尸魈问,这野人是魔界边境兽?魔界是什么?尸魈听到我的问题楞了楞,旋即淡淡的,就凭你现在微末的道行,知道了也是白搭...
我觉得,它其实也不知道。
走了一段路程,好几个岔拐,有一段路居然还要爬上一个隐秘的石柱梯。如果不是有尸魈带路,我绝对会迷路,妥妥的。
又走过一个然的甬道,到了一个然石厅里,四下空旷,地上居然有好多白骨,是人的,一具一具的骷髅,或侧躺,或坐着,或四下散落,我仔细数一数,竟然有十三具之多。
尸魈像是没有看到这些白骨一般,指挥着母野人朝角落的地方行去,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越过这些骷髅,拿手电筒一照,居然是一扇石门。
这是一个虚掩的石门,很,高一米八,宽半米,有着很明显的人工雕琢的痕迹。
石门上有浮雕,以较大的面积雕了一个猪头怪人,面目丑恶,其下绘青龙、白虎,背景有古怪生物无数,有蟾蜍与桂树的满月,有手持节、身披羽衣的方士,交缠奔驰的双龙,最醒目的是边际一个,是身似羊而枭首张翅的怪物。这雕画用线熟练,风格雄健奔放,颇有表现力。
我这个人虽然一点艺术欣赏水平都没有,但也知道这雕画,是古物,有着扑面而来的历史厚重感。
尸魈停留在这门口的缝隙处,往黑黑的甬道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我好奇之下也走到缝隙处,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鼻而来,我拿这手电筒照了照地上,发现地上有淡淡潮湿的脚印,是新的脚印,胡哥他们肯定是进去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进,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但转念一想,胡哥他们既然进去了,那就只会有两种结果:第一,他们搞定了所有的事情,正在等着我;第二,他们没搞定,等着我来搭救...
这样一想,我总算是给自己找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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