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赵国境内。
太阳当空,阳光在树梢、山峰之上铺洒而开,虽然已是五月中下旬的天气,北方午的太阳并不觉的太热,但刺目的阳光却让人眼前一阵阵发白,晃的眼睛不得不微微眯起。
“啪嗒、啪嗒”一阵马蹄声打破了林间的宁静,将路两旁憩息在林中的鸟兽惊起,随着马蹄声越近越近,以陈虎为首的0余骑扬起一路灰尘向前奔去。
“陈队率,你大人为何会派我们出来?”陈虎后面的一名士兵开口向陈虎问道。
“哈哈,你也不看看,大人的部队里除了我们越骑队能够来去如风外,你看看还有哪支队能够办到?”陈虎哈哈大笑着道。
“射声队不行,速度上不如我们占优势不,遇到近战的兵种,他们就菜了。”
“那支轻步兵队虽然人数最多,带领他们的主将也是武力最高,但论速度,他们两条腿的哪里跑的过咱们这四条腿的,所以呢,这种打前锋的重任只能落到我们越骑一队身上嘿嘿。”
“你们没看到大人派我们出来时那两队士兵的眼神,想起来就好笑,哈哈哈!”
“好了,笑归笑,大人交代下来的事情可绝不能马虎,一个个都给本队率把眼睛放亮点,不要第一次出来就出搞出问题。”
随着陈虎的声音响起,越骑队众士兵的声音了下来,随着催战马的声音响起,0多骑在陈虎的率领下向着前面急速驰去。
在陈虎等人身后数千米处,云之战和含蕊骑着战马并排走在前面,而李大目则带着一干射声队50人以及00多人的轻步兵蜿蜒而行。
含蕊一路向树林两边不时的扫视一眼,虽派了陈虎等人的越骑队在前方打探,但女人天生的谨慎还是让他一路保持着警惕心。
云之战一路之上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之战虽然在左丰黑山军的任务时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心里根本没有底。
在云之战的记忆中,黑山军的第一任首领应该是张牛角才对,但张牛角是博陵人,按理,张牛角应该在他老家拉起一杆队伍更容易,毕竟熟人多,再了,博陵是他打就生活的地方,对于当地山山水水也了解才是。
但又据云之战所知,黑山军活动比较活跃的地方却是赵郡、常山、中山一带,甚至黑山军的第二任首领张燕(也叫褚燕、飞燕)却是常山真定人。
所以他就不知是张牛角带着队伍在常山活动时收的张燕还是张燕跑去投靠的张牛角。
总之,黑山军现在还很弱,毕竟黄巾军还未镇压下去,所以黑山军还不显山、不露水,所以,不要了解黑山军的详细情况,就是找到黑山军的驻扎地,也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含蕊,你我们应该往哪个方向走?这个方向到底对不对呢?”一路之上除了给手下士兵分配任务之外,极少开口的云之战突然向冷着脸的含蕊问道。
含蕊看了云之战一眼,缓缓开口道:“你问我吗?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
含蕊学着云之战的口吻道。
呃,我嘞个去,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想到这句话是自己先对含蕊出口时,云之战心里一阵郁闷。
撇了撇嘴,云之战将盘龙枪交由右手交由左手,回头看了一眼后,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含蕊手臂,低声道:“你这是闹哪样?咱就不能好好话吗?”
含蕊扭了扭身体,胳膊摆了摆,将云之战的手指晃到一边后,冷着一张脸对云之战道:“哎,注意形像呐,男女援受不亲,你做为一军主帅,就这样给手下士兵做表率吗?”
含蕊的声音落下,云之战如同做贼似的再向后看到一眼,无论是李大目、高斌还是其它士兵,此时都半仰着头看向天空,似乎对云之战的动作压根就没注意似的。
“那个什么,含蕊呀,我真的,你我们走的方向到底是对还是错呢?究竟是应该去往博陵张牛角的家乡问一问呢,还是由赵国转道常山,一路再向着中山国碰运气?”云之战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脸色开口。
“行了,不逗你玩了,实话,我对黑山军也只是听过名字,其它的再也没有什么概念了,所以你走的路线到底是对还是错,也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了。”含蕊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云之战道。
“啊!?你这了不等于没吗?”云之战一脸丧气的开口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呀,你让我什么?”含蕊没好气的横了云之战一眼,开口道。
“哦,我知道了,让我再想想。”云之战耷拉着一张脸,开口道。
“嗯,你好好想吧,本姑娘我去前面看看陈虎他们探查的怎么样了,驾!”含蕊话声还未落下,便已催动战马向着陈虎等人所走的方向追去。
看着含蕊渐行渐远的身影,云之战向身后的李大目吩咐了一声:“李将军,快些追上前去,不要让你家主公出现什么意外。”
“诺”李大目急急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胯下战马,与云之战擦身而过,向着前方急速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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