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和勇尚听说莺子和山峰要进理发店,不禁都傻了眼。
莺子自然同意山峰的做法。毕竟,山峰这发型在大街上也太招摇过市了。
“你好,帅哥!”
这颖茜一见山峰,眼都绿了。她赶紧停止给勇尚洗头,硬是又叫了一个小妹妹给勇尚胡乱揉搓。
这勇尚有口难言,又不好发作。波德也是如此,一任双脚哆嗦。
“帮我把头发冲洗一下!”
“喔!那稍等几分钟。”
颖茜满脸笑容,全身充斥着妩媚。莺子有点反感,四处打量了一番。
好在有屏风,也只有两个盥洗池。不然,波德和勇尚就被发现了。
不过,二人的脚露在外面。莺子眼尖,发现里边的二人正是波德和勇尚。
原来,班上组建了足球队,上周刚刚统一买了球鞋。莺子知道,近几天,波德和勇尚天天都穿在脚上得意呢。
莺子心里直乐,猜到两个初中同学不好意思,便大声地说道:
“美女老板,我们们转转再来。你们慢慢洗吧!”
“没关系,马上结束。”
颖茜痴痴的望着山峰,使劲地催促两个小妹妹给波德、勇尚洗快点。
“没关系。山峰,我们们走!”
山峰不知内情,只好随莺子出门去了。
“走,我们们去商场看看。”
“为什么?”
“波德和勇尚在里边。”
“真的?”
“我骗你?”
莺子把班上组建足球队的事一说,山峰也笑了起来:
“还是你明察秋毫。不然,就尴尬了。”
“就是。”
莺子很得意。她哪里知道,波德和勇尚早就知道她和山峰在一起了。
波德和勇尚一见山峰和莺子离开理发店,赶紧催促颖茜三下五除二就洗完头发,匆匆返校。
芦涤正在教室里准备画夹和纸笔,还偷偷唱着。
刚刚唱到“我不能,我不能够不想你,你的倩影和所有你的回忆”,波德和勇尚就沮丧而入。
“怎么啦?”
芦涤一看情势不对,停止了愉悦。
“莺子……”
波德刚想照实说,勇尚马上接了过来。
“莺子有事,改天吧!”
说完,各忙各的。芦涤努着嘴,还是不相信二人讲的话。
“莫非是山峰?不会吧,刚刚和平菊分手。”
芦涤摇摇头,决定回寝室看看。莺子上街时,她还刚刚起床洗漱呢。所以,根本不知莺子的去向。
寝室无人,芦涤庚即下楼,差点与偲露在寝室楼入口处撞个满怀。
偲露笑了笑,招呼了一句,就提着一袋药品往楼上冲。
“买这么多药干啥?”
“平菊的。她已经病了,一天没吃饭了!”
“喔!”
芦涤若有所思,心里阵阵酸涩。想了想,她还是倒回去,决定看看平菊。
偲露正在倒开水,另外一个室友正在分药。
平菊侧身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平菊,自己要保重啊!”
芦涤一阵哽咽,不知该如何安慰平菊。她依然后悔当初不该和莺子一起惹平菊生气。
偲露也是良心发现,平菊终究是个好姑娘。尽管,她是自己的情敌。
所以,看见平菊忧郁成疾,不禁同病相怜,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平菊是“倒下了”,但偲露并无落井下石之意。
偲露知道,莺子也是一个劲敌,不容忽视,自己追求山峰的历程,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平菊吃药休息后,莺子和芦涤一起下楼。见芦涤没与莺子一起,偲露问道:
“莺子呢?”
“听说有事。”
“什么事?”
“不知道。”
芦涤知道,偲露对山峰也是一往情深,便爱理不理。
她心里很清楚,好友莺子一直喜欢山峰。同等情况下,她肯定要替莺子着想。
平菊在床上躺了一天,茶饭不思,竟头晕脑胀,害起病来。
她仔细回忆了波德当着大家的面,公然诵读桦芗来信的一幕幕。
她似乎觉得,山峰异常无奈,与桦芗之间不像是两厢情愿。
偲露和莺子虽然流泪,但她知道,这不是为她哭泣,而是和自己一样,猜测山峰的心已被桦芗劫走而忧伤。
现在,自己气得与山峰分手,偲露还来照顾自己,莺子也是过了就过了,并不像自己如此悲伤欲绝。
“莫非又冤枉了山峰?”
为了这个答案,平菊几乎胆裂肠断。
但已要求班主任调位,与山峰分手之事早已满城风雨,也就黯然神伤,自叹与山峰之间有缘无分。
莺子与山峰上街走了走,感觉一切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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