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楦愣了半刻,然后苦涩的笑了笑。“会的吧。”“是啊,如果,当初是父王救了你,而不是你义父,你现在也就不会陷入两难之地了,而你要报仇,我要夺下。也流容易多了。”宁子衿仰头大笑了起来,可笑容的最后,却是一地的心碎。是啊,如果,一开始你遇见的是我,你大可不必一个人,扮成男子,上战场,挥洒鲜血。也就不会为了报复顾家,而去招惹顾瑾,那样,也就不会喜欢上顾瑾了吧。后面的一长串话,宁子衿只是在心里给自己听。他不想告诉她,因为,她不会接受自己,反而只会徒增她的烦恼,既然如此,又何必与她听。安楦听着宁子衿一条一条的如果,心里的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感觉。他的,都没有错啊,如果是他的父王救了自己,如果,自己是在宁王府长大,那么,她现在想的就是拿下每一座城池,为自己报仇,为宁子衿夺下。根本就不用面对这难以抉择的选择,也不会弄得要和义父反目成仇的地步。本就没开始,又怎么会反目成仇呢?可是,哪里来的如果,要是有如果,谁又会选择继续走下去。宁子衿的,不过是他们两个人心中,那可笑的妄想罢了。“宁王爷,还有其他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安某就先回去了。”安楦的眼神有些躲闪,放下酒杯,就打算离开。倏的,宁子衿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安楦的手腕。借着酒劲,宁子衿用力一拉。安楦一个不注意,直直的往宁子衿的方向倒去。宁子衿起身,顺势搂住了安楦的腰。在安楦反应过来时,宁子衿已经腾空跃下了。这微茫的月光下,两人缓缓落下,细风轻拂,吹起了两人垂落的发丝,两人的发带皆被风带起,旋转着,衣服的下摆同样旋转着。明明只是一瞬的时间,却像是有几个时辰之久。两人稳稳的落在了地上。一个烧红了脸,用力的推开了对方。一个僵着手,维持着抱她的动作,愣在了原地。安楦沉着脸,背对着宁子衿,淡漠的了句。“望王爷自重。”随后,安楦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宁子衿的视线。宁子衿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去,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他有什么资格,可以去挽留?许久,宁子衿的嘴唇张了张,却硬是没有发出声来。“安楦,我喜欢你!”呵……宁子衿自嘲的笑了笑。嘲笑自己的无知,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她不会喜欢自己,更不会答应自己,同样不会怜悯自己。自己权拥下了,又能如何,也换不来安楦一瞬的回眸。可笑,当真是可笑。宁子衿收回手,转过身,飞身,回到了高台上。定定的看着安楦离开的方向,一杯又一杯的灌酒。安楦,今夜,就让本王为你醉一回,可好?安楦,明,就让本王为你拿下这座城池,可好?安楦,以后,就让本王为你挡住这下的流言蜚语,可好?安楦,这辈子,就让本王护你一生安好,可好?宁子衿再次灌满酒,又一口焖了下去。喝的有些急,不免呛到了。宁子衿咳嗽了几声,好看的剑眉皱起。再次抬起头时,看着的依旧是安楦离开的方向。这一晚,宿醉……翌日宁子衿起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起身,又躺下,起身,再次躺下。宁子衿看着床檐,发了许久的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倏的,宁子衿跳下了床,使劲的晃了晃脑袋,随意的穿好了衣裳,便出了房间。径直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在厨房里嘱咐了好一番,才悠悠的走了出来。随之,召集了士兵,独自领兵兵,攻城。不过短短一的时辰,当夜幕降临时,这城池,已经易了主。宁子衿的军队,势如破竹,连连击退了城中出来抵挡的队伍,攻城之势,无人可挡。而最后的结果,无疑不是大获全胜。只是,所有的将领里面,宁子衿只囚住了一人,其他的,他都随他们逃窜了,其中,自然有顾长华。而被囚住的那人,则正是安楦的义父,安正。前方宁子衿在战场上厮杀,后方安楦,顾瑾在营帐沉眠。这是宁子衿决定的,既然安楦两难,倒不如自己来做这个选择,来实行这个选择。安正是安楦的义父,却不是宁子衿的义父。可正是因为如此,宁子衿才囚住安正,一是好让两人相聚,二是不想再让安正回去,帮着齐御。对于宁子衿来,区区一个安正,不足为俱。但他,不希望让安楦再来一次选择。宁子衿的长枪,沾满了鲜血。可是,安楦却不知。待安楦醒来时,已是深夜。深夜安楦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帐,撇过头时,看到有一人躺在自己身边,一惊,往后靠了靠,仔细一看,原来是顾瑾。    只见顾瑾依旧安然的睡着,安楦不禁心生疑惑。“这是哪里?这是怎么回事?”安楦一边推了推顾瑾,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明晃晃的烛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安楦足以看清楚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看着装饰,摆件,都是上乘的。安楦便更加不解了。就在安楦冥思时,身旁的顾瑾也转醒了。他倒是没有多在意这里,只是一睁眼,眼里就只有安楦了。虽然心里也有疑惑,可顾瑾不想去想,他就只想看着安楦。不错过她的每个表情。安楦瞥了顾瑾一眼,示意他先起来。顾瑾却全当没看见,依旧侧躺在她身边。手撑着脑袋,冲着安楦,挑了挑眉。安楦白了他一眼,作势就要从他身上翻过去,却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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